“公主唱的真好听!”
一个小丫头沉醉在钱沫沫的歌声里,似乎连身上的伤痛都忘记了一般。这让钱沫沫突然感觉,在现代为了练歌捐给ktv的那些钱都值了。
“吱…吱…”
忽然出现的声音让正在互相鼓励的主仆几人全吓了一跳,唯一没有受伤的钱沫沫随着声音抬头一看,发现一根绳子吊着两张长条凳正一点一点往下落。
钱沫沫立马蹚水走了过去将凳子解下,水牢里本就光线昏暗绳子的那头隐入一片漆黑之中,让钱沫沫完全不知是谁在帮她。
难道是嬷嬷?只有嬷嬷没有进来。
“嬷嬷,是你吗?”
钱沫沫注视着收回去的绳子试探着问道,绳子的另一端却没有一点声音,显然不是嬷嬷。
钱沫沫失望地搬着两张长条凳又回到了众人聚拢的墙角,将凳子踩入水中,由于凳子是木质的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凳子踩住,扶着几个小丫头站了上去。
这样总算是把受伤的位置给让开了,不然一直泡在这恶臭的污水中肯定得化脓,还指不定得成什么样子呢!
刚将一班丫头扶好,自己也准备站上去的钱沫沫发现那条绳子又放下了一个竹篮,篮子里似乎是一些水和药还有白布。
虽然不知是何人在帮她,但起码就现在而言,这与雪中送炭无异。
解下篮子,钱沫沫抬头向着那团漆黑开口道:“虽不知你是谁,但你即不想让我看到你我就不问了,不过我钱沫沫还是要谢谢”
“啊+主,蛇!”
“啊+主,老鼠!”
两种叫声响起,无论是那样她钱沫沫都是最怕这两样的,头皮一麻转身就向丫头们的方向跑去,由于在水中活动的阻力是非常大的,钱沫沫一下子连人带篮子扑进了污水之中。
“嗖嗖!”
从两次送东西下来的漆黑中传来两声破空声,等钱沫沫从恶臭的污水之中起身时,水面上已经飘起了蛇与鼠的两具尸体。原来那是蛇在狩猎自己的食物,可惜它们出现的时间不对就这样送了命。
全身湿透的钱沫沫刚看清水面上的东西,想到自己刚才就是在它们的生存的环境里洗了个澡还咽下少许的污水,立即大吐特吐了起来。
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呕意还是不能停止。脖子一紧,钱沫沫感觉像是有人一瞬卡住了自己的脖子一般喘不过气来。
紧跟着就感觉脖子炙热地疼了气来,黏糊糊的。
“公主的脖子!血….公主…”
眼尖的秋语第一个看到钱沫沫的脖子上有个六角形的图案在殷殷地向外流血,一下就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身上的伤一如水疼的秋语腿一软向水中倒去。
秋语倒下去秋忆和一众丫头也跳了下来,一帮丫头一边喊着公主一边忍痛艰难地向钱沫沫靠拢。
已将感觉有些窒息的钱沫沫,虽然知道她们在喊她却没有一点力气回应,即使知道身下是恶臭的污水身子却依旧无力地向水底滑去。
本就没有离开的朱雀立即从水牢上方绕到水牢的牢门,向牢头出示王爷特批的腰牌进入水牢一把将沉入水中的钱沫沫捞起,运起十二分轻功就向外飞去。
“公主….公主…”
一众丫头蹚着水几次跌倒爬起向黑衣人抱走公主的方向的跑去,刚到牢门口就被牢头给堵了下来,只能趴在牢门上哭喊着。
抱着钱沫沫飞出水牢的朱雀看着钱沫沫脖颈处流血的六角图腾,隐约地觉着肯定和王爷有关,向玄武发一个请王爷回来的信号,没有停留直接向龙啸殿飞奔而去。
正在雨花台逢场作戏的夜殇,本就被脖子上突然出现的灼痛感扰的心烦,听到玄武的千里传音起身就准备离开雨花台,越走越快的他最后直接运起轻功在雨花台的院子里一闪而逝,徒留不知所措的刘美人在床上端着一碗黑漆漆地药汤。
是他太大意了,早上明明还记得今天是十五月圆夜的,没想到被她一气居然给忘记了,同样的他也没想到真的如母妃所言,真的可以互有感应,本来他还以为母妃只是骗他的。
夜殇回到龙啸殿时钱沫沫脖颈的图腾已经不流血了,体内的血反而一点一点地向脖颈的图腾涌去,将钱沫沫的一张小脸憋的发。
“都出去!”
夜殇将殿内之人全都赶了出去,用内功震碎自己身上的衣服向钱沫沫所在的床榻走去。
附身而上,在接触到钱沫沫带有水牢恶臭的身体时,夜殇眉头一皱心道:“唉!早知道就不关水牢了真是自找的!”
看着钱沫沫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夜殇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去除,长驱直入,伴着生生喘息,云帐轻摆,一室qing玉缠绕着香薰的轻烟慢慢流淌开来………
三更天,口干舌燥的钱沫沫感觉自己仿佛被车撞了一般浑身酸痛不已,叫了几声秋忆也不见有人回应,刚想自己起身去倒水喝唇边已然有了一盏茶杯。
迷迷糊糊的钱沫沫闭着眼睛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末了嘟囔了一句:“秋忆,这屋里怎么这么臭啊!你是不是没洗澡啊!”
说罢咚的一声又躺了回去,完全没看到床边那位满脸的黑线。也许是钱沫沫感觉今天的秋忆太安静了,也许是她再次躺下的动作幅度太大将本就酸痛的身体震的更加不舒服。
反正钱沫沫是终于肯睁开她的双眼了,躺在床上钱沫沫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才发现这不是她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