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 ) 晶莹剔透的白萝卜印章摔在地上的瞬间,睚眦兽首与下面的方形章体分离,萝卜含有的水分在地面上印出了一个水印子。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般,欲火焚身的二王爷一下子呆愣在那里,似乎被时间冻结了。委身在二王爷身下的杏花姨娘却依旧攀附着二王爷那张大饼脸的脖颈眼神迷离,因着二王爷还保持有一丝理智,所以在发现印章是假的时候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杏花姨娘却不一样,她一个弱女子,没有内力相抗对眼前这些事好似没有任何感觉,反倒是二王爷不动后,开始不满地晃动着自己丰盈白皙的酮体,嘴里也发出索取的轻吟,显然她中的媚香要比二王爷眼中。
朱雀趁着二王爷愣神不注yi 之际,袖口里飞射出一个小小的黄豆隔空打在二王爷的穴道上,等二王爷感觉到的时候已将晚了,不过,朱雀也算是鬼机灵,只是控制了二王爷的行动,却没有点二王爷的哑穴,因此二王爷还是可以说话的。
“你做了什么?李大头!本王看你真是胆子大了,居然胆敢纵容手下对本王不敬”
“呦9自称本王呢?你是哪门子王爷?白萝卜王?我看你就是戏文看多了,居然胆敢拿一块白萝卜欺骗我们县官老爷,你以为我们老爷眼瞎么?”
朱雀也不等二王爷说完话,当机立断地打断了他的辩解,一把将他从床上给扯了下来。想他二王爷何时吃过这样的鳖,被人这般羞辱过,本就欲火难消心有不悦的他又被人这样强行从床上拉下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那模yang 别提多狼狈了。
因为二王爷分身的抽离,身中媚香躺在床上的杏花姨娘更加不满,迷离的双眼似乎压根没有看到县太爷那已经气的发绿的脸,居然歪歪扭扭地爬到床边去扯朱雀的衣服,着实是将朱雀吓了一跳。
尤其是杏花姨娘那一句媚若无骨的“要我!我想要!”更是让朱雀一身的恶寒,虽然不惧怕县太爷会不会因为这个生qi ,但是怎么说他现在也是顶着人家手下第一号衙役的脸站在这里,多多少少还是要有些下属样子的。
戏如人生,既然披上了那个衙役的脸和衣那现在的他就不再是朱雀,就是那名衙役。
朱雀也顾不上去偷看县太爷的眼色来决定怎么做,直接本能地就向一边闪了闪身子。嘴里惊慌地道:“小的不敢有非分之想!”
说完还故意将头撇到了另一边以示忠诚,他这一动不要紧,现在本就酥若无骨的杏花姨娘手中只扯着他一丝一角,他这一闪,杏花姨娘扑个空,一下栽倒在了床底下。
那边的县太爷早就气的冒烟了,一张肥头大耳的大脸黑沉沉地几乎能拧出来水。看到杏花姨娘这个时候还当着他的面要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杏花姨娘的身边。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杏花姨娘娇红的脸颊上,直接将杏花姨娘打的身子一歪扑倒在了一边的地上,嘴角已经被打破了,鲜红的血顺着她白皙的下巴流了下来。
“你个臭婊子!这么想男人?本官就成全你!来人!这个贱货就赏给你们兄弟了,完事后给本官将她买到妓院去!”
不知道是县太爷手下的力道将杏花姨娘打醒了,还是被震耳的咆哮声给震醒了。县太爷话音刚落,门外本来收拾那两个冷面鬼的一群衙役立即停手,一个个你推推我,我冲你挤挤眉毛,都害怕县太爷万一只是一时之气,他们做错了,可就不单单是打板子丢饭碗那么简单了。
“怎么?还等本官到门外去请你们吗?”
那些衙役一听县太爷这么说,也不再犹豫,竟然真的缓缓走了进来。已经稍稍恢复神智的杏花姨娘看着那些正如狼似虎的衙役吓的一下哭了起来,也顾不上此时的自己一丝未挂,跪爬着来到县太爷的身前,轻扯着县太爷衣袍的下摆。
“老爷,你饶了妾身吧,妾身再也不敢了,妾身是被人下药了啊!老爷,你不是最喜欢妾身的么?老爷饶了妾身吧!”
“滚!别弄脏了本官的衣服,像你这样的娼妇就该被千人骑万人跨,本官当初真是瞎了眼睛会看上你这样的dàng_fù,居然敢当着本官的面与他人行苟且之事,不但不知悔改,还敢再勾引人!本官若不惩治尔等淫妇,怎对得起宁津的乡亲父老,怎对得起头上的乌纱帽!”
宁津县令一脚将杏花姨娘踹翻在地,转身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不再看杏花姨娘一眼,任由手下衙役们的禄山之爪伸向那如雪的娇嫩皮肤。
站在一边看守二王爷的朱雀被宁津县令的那套大义凌然差点没恶心吐,心说也就是这种人才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鬼才信的话,这次借用宁津县令这把刀算是对了,这种人,留在宁津也是祸害百姓,就等着二王爷恢复后劈了他吧。
唯一觉的愧疚的是杏花姨娘这个导火索,平白无故的将她给拖入到这场阴谋中成了炮灰。一旁的宁津县令一开始还有模有样地背手而站,任由身后的衙役去对杏花姨娘凌辱,到后来居然还转过头开始指挥起来。
一心觉的对不起杏花姨娘的朱雀刚想出言为其说两句话,竟发现那杏花姨娘似乎乐在其中,左右逢源大施其爱,看的朱雀好险下巴都没有掉下来,这场面,他算是领教了。
“老爷,这人怎么办啊?”
朱雀为了不太让自己显眼,也扮作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假装着吞咽了几下口水,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看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