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立即对林静知女士进行了一番调查,可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半点证据,一无所获之际,女人又冲着他们破口大骂,骂他们没有能力,连这么一点小事都查不出,还不如她家里以前养的几只狗。
她侮辱性的话语让一名警察绿了眉毛,他冰冷地道:“即然,我们不如你家里几条狗,那么,你去让你家里的狗来查好了,不好意思,沈秀,我们还有更重要的公务要办,你这案子只能暂且先搁着了。”
然后,整个警局的人都不再理她,完全把她当成了疯子般对待。
她就整天站在警局门口,她歇斯底里地咆哮,在大家仍然视若无目睹,完全把她当作隐形人之际,愤怒中,她拿了一个金属的榔头垂打了袭击了一名警察,把警察打得头破血流。
紧接着,她被警察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其实,她没有病,主要是想报仇想疯了,但是,没有人能帮助她,林静知管理着证券交易所,接替了她父亲的位置,如今,正活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事业在一步一步地迈向顶峰。
她被医生绑在了白色的床铺上,身子仰躺着,发丝逢乱,嘴里横勒了一根破布条,整个身子也被一截又一截白色的布带子缠着,缠得很用力,黑眼珠子浸着血红,嘴唇如干涸的唇瓣。
“我没病,我没病,不准经我注射那东西。”
她歇息斯底里嚎叫着,一名戴着口罩的护士,将一个针管扎进了她被另一个护士卷起袖管的手雪白莲臂里。
这是控制她疯病的一种新型药,她整天都嚷嚷着有人要来杀她,肯定是疯得不轻,所以,这群护士才会给她打这种控制病情新研制发行的药物。
股票交易所里
静知坐在宽大雕花老板椅中,双眼直勾勾地盯望着宽大的电脑屏幕。焦距缩定在‘蜈蚣集团’这四个字上面,上面被她划了一根红线条,她一直就在关注着它的动向。
红色的蜈蚣不停地在原地蠕动着,难看却又有些狰狞,不时伸出无数个脚爪,似想要抓破她的脸颊,只是,距离有些远,即便它如何努力,也是太吃力,静知望着那只不停晃动的红色蜈蚣,嫣然一笑,将一杯红酒送往唇边。
仰头一口一口喝尽杯中的红酒……
轻轻放下了空空如也的酒杯,她撑起身,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出了办公室,脚步停驻在了一处,站在这个位置,俯首,能够尽览整个交易所大厅,今天来买股票的人不多,只有寂寥的几个人影,稀稀疏疏,她站在那儿,眸光一直就凝定在某个男人身上,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风衣上的纽扣闪闪发光,手指上夹着雪茄,头发梳得发亮,象足了黑社会老大的派头。
身后站立着一派训练有素,面部表情冷酷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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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想睡觉啊,俺又不想写了,这是终结卷了,成王败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