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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员外回答的如此直接,殷茅细想了下,觉得对方所说并不像是假话。
“那么你大夫人生前与另外几房的关系又如何?”
“我的三房、四房和五房都是在她亡故后进的张家,所以我大夫人与她们并无交集。”
听到这里,殷茅大致是理出了这其中的关系。
这张员外亡故的大夫人死去了十六年,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变成了一只强大的邪灵。
因为生前与张府的二房有嫌隙,因此眼下便回来将二房残忍的杀害了。
对于昨夜大夫人为何会出现在张员外房外,而并未入内,且并末将他害杀,这件事情殷茅也大致理清楚了。
或许是因为夫妻之间的感情深厚,所以大夫人才没有对他出手吧,就如张员外刚才所说,他们自小轻梅竹马,对于一个自己深爱的人,她又怎会轻易出手呢。
事情只能如此解释,所以,在想到了这些之后,殷茅伸手拍了拍混身颤抖的张员外,说道:“罢了,既然你所说为真,那么你们张家的事我就尽力帮你解决吧。”
言语了一句之后,他让张员外领着自己去了他大夫人的阴宅。
甲鱼县城西有一座不大的小山,在半山腰处,树木茂盛,在其间,有一圈用土砖堆砌得非常平整的墙壁,在墙壁之上,还长满了青苔。
墙内,是一片由碎石铺得极为平整的地面,地面靠墙的边角也是长满了青苔,还有一些小小的野草,也从石缝中冒了出来。
不过可以看出这里应该是时不时会有人来打扫,所以碎石地面上,仅仅只是有几根小草罢了。
眼前这一幅场景看起来很是奇怪,因为在山下,又或是说在这座小山的其它地方,均是堆满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而眼下这座坟边,却是如此的怪异。
看于这样的一幅场景,殷茅虽是觉得古怪,但却是并未太过惊讶,反而是跟着他一同上来的张员外,在看到这一幕后,被吓傻了。
他跟着殷茅走到了坟园门口,并未跟进去,而是一脸惊恐的站在门口。
在坟园空地的正中间,有一府半丈高,由砖石堆成的方形小坟包,坟旁立着一块碑。
殷茅独自一人走进坟园,背着双手绕着坟包走了一圈,他的目光并没有看坟包,而是望着坟园周围高大的树林。
从日头东升西落的角度来看,这块坟园由树高大茂盛树木的阻档,应该是没有阳光能照进来的,可是在坟园顶上斜倒的树顶间却是有很大的空隙,为何连雪也无法落下来呢?
坟园中没有积雪这一点很怪,同时,在坟包边绕了一圈后,殷茅还察觉到了一丝鬼气。
在半山腰处的坟园中察看了一番后,殷茅便和张员外一起下山去了。
当他两人回到张府中时,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朝张员外迎面走了过来,在那名华服男子的脸上,流露着满满的怒意。
“张志明,我姐姐和一对外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从中年男子的话中,殷茅听出了对方的身份,很显然他是张员外死去的二房本家的弟弟。
“天凌呀,你莫要动气,天香和华文华娟这骤然离逝,我也是悲痛欲绝。”
“放你凉的大响屁,你要是悲痛欲绝为啥不守在她们身旁?还有,为什么你张除了我姐姐你她所出的一双儿女,其它的人没有一点事?这事情你要怎么解释?我今天可是把话给你挑明了,你今天要是不能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来,我便动用我手中的权利,将你张家血祭灭门,来为我那可怜的姐姐和一对外甥讨回公道。”
在张员外与他的妻弟争吵之时,殷茅自顾在大厅中的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
从这两人的对话中,他不仅知道了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不仅是张员外的妻弟,而且,那男子还是一名小有权利的军中小将。
“嗳哟我的大舅爷呀,你能不能别这么莽呀,你容我好好解释一下行不行,如果你因为你姐的死想把气出在我身上,那你直接拿刀把我桶死行吗?”
张员外苦叹了一声,面带愁容的走到了殷茅身旁坐了下来。
听到自己姐夫这一声苦叹,叫天凌的男子口中发出一声冷哼,随后走到张员外身旁,喝道:“行,我给你半柱香的功夫,你若是解释不清,到时休怪我无情了。”
见自己的大舅兄松了口,张志明松了口气,随后起身将自己舅兄扶坐在了厅中的一张木椅上,然后将府中的事说了出来。
终了,他发出一声长叹,眼神迷离的望着厅中某处轻吐出了‘造孽啊’三个字。
“胡说八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姐姐她们的死是被邪灵所害?而害死她的邪灵是你那死了十六的正妻?”
“事实就是如此啊天凌,我若是有半句谎话,天打五雷轰。”
对着自己妻弟发了个毒誓,张员外将目光望了殷茅,又说道:“这位是我们县城里无人不知不无人晓殷天师,他可以证明此事,如若你不信,可以去县衙,今早在发现你姐姐亡故之时,我也已经通报了县衙。”
完完整整的解释了一遍整件事的起因,然后张员外面色一变,一脸悲痛的低垂下了头。
“殷天师?我看是神棍吧,张志明,你害杀我姐姐,还串通外人来哄骗于我,你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
天凌闻言冷喝一声,随后起身直接走到殷茅面前,抬起手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