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有何事?”北堂谨瑜皱眉,他放下手中茶杯,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
“皇上,那……”张雨晴试探问道:“皇上,你今晚,身子可还好?”
北堂谨瑜心中冷笑,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他伸手摁了摁头道:“方才饮了些酒,觉得有些晕乎,朕的酒量大不如前了。”
张雨晴看着一旁空空如也的酒壶心中暗笑,她款款而行走到北堂谨瑜身边,提起茶壶为他添茶道:“皇上,可要再饮杯茶?”
“不必了。”北堂谨瑜摆了摆手道,下一刻她感觉一具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一双手从后面环了过来,张雨晴娇娇说道:“皇上,既然你不想饮茶了,那便早些休息吧。”
“松开。”北堂谨瑜眸色一沉,冰冷的声音使得张雨晴一惊,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低声问道:“皇上……怎么了……”
“朕叫你松开。”北堂谨瑜皱眉,语气里越发有着寒意,张雨晴收回手整个人都有些茫然,这情况与她想象的完全的不一样,北堂谨瑜沉声道:“张雨晴,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皇上……雨晴是真的爱慕皇上,想要陪在皇上身边,请皇上恕罪。”张雨晴带着几分委屈道,看起来一般人都会生出怜惜。
“张雨晴,这便是你的爱慕?”北堂谨瑜长袖一挥那玉壶摔落在地上,溅了一地,张雨晴立马跪下来,满是惊慌道,她伸手扯着北堂谨瑜的衣袖,道:“皇上,雨晴一片痴心,请皇上明鉴。”
“痴心?”北堂谨瑜冷笑道:“朕半分没看到你的真心,倒是将你那爱慕虚荣心思看的清清楚楚,张雨晴,你这壶酒,可备了几日?”
“我……”张雨晴慌乱的摇头,连忙解释道:“皇上,雨晴冤枉,雨晴不知晓酒有什么,你莫要冤枉雨晴,皇上……”说到后面,她的眼泪落下来。
她知晓,若是皇上当真认定此事是她,那么她永远都当不上皇妃了,她会被皇上厌恶。
于是张雨晴紧紧扯着北堂谨瑜的衣袖哭道:“皇上,你一定要相信雨晴,雨晴定然不会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情来。”
“张县令判过无数案子,这样小小一桩应当是不在话下,稍稍一查能便知晓了。”北堂谨瑜说着起身朝外面走去,张雨晴伸手抱住了他的腿道:“皇上,求你了,不要告诉父亲,皇上雨晴错了。”张雨晴声泪俱下,哀求道。
“张雨晴,今日之事可是你母亲指示你来的?”北堂谨瑜沉声问答,张雨晴神情怔了下道:“什么?”
“张雨晴,你若是不据实回答,今日,你所为种种,明日若水城……”北堂谨瑜话还没有说完,张雨晴连忙道:“皇上,求你不要说出去……我都说,我什么都说。”
北堂谨瑜重新在位置上坐下,问道:“今日是你母亲让你来的?”
“母亲……明日是我生辰,母亲原本是想将这催之情的酒明日偷换了那茶酒的,今日我、我心中急切,便擅作主张让人送过来了。”张雨晴低声说道,眼中满是害怕与后悔。
北堂谨瑜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瞧着桌子,神情看起来很是云淡风轻,但是周身的气势却让人不寒而栗,他继续问道:“朕很好奇,什么让你如此急切,一日都等不了?”
张雨晴面露犹豫,她缓缓抬眸看向北堂谨瑜对上他眼中无限冰冷,突然颤了一下觉得那寒意刺到她心中去了,她缓缓道:“今晚……我见到万少朗了,他说我执迷不悟,他……”张雨晴咬咬牙将一切都说出来:“我与他原本是有婚约的,但是他却迟迟不同意解除婚约,我怕他一二再再而三的来找我,也怕皇上……很快便走了,雨晴便没有机会了,便……出此下策。”
他扶着她坐起来背对自己,运功打坐缓缓将内力送入高洺湖体内,良久之后高洺湖轻咳了一下,北堂谨瑜微一皱眉,再运起一些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