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还请你明示!”
时家这大堂里的气氛,因为刘和时平之间的对话,顿时变得沉重起来。|经|dian|小|说||
可不是么,时家之所以针对高家,还不就是因为觉得高家抢了他们看上的地皮。土地在这个时代,可就是最重要的固定资产,没啥比这个更容易引发争斗的了。
而现在,刘竟然跟高宠正大光明登门,索求赔偿,试问时家的人岂能不能严阵以对。
“很简单,本将军率领着高家子弟兵在和尚原浴血奋战,抛头颅,洒热血,而你们竟然使用武力威胁本将军,还有那些英勇子弟兵的家属,他们怎么能够安心打仗呢?换成是你们,你们心中也不安吧?”
“这.”
如果认真说起来,好像也是刘说的这个道理,毕竟人家前面在打仗,你在后面搞人家的家人,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
所以时家上下都无言以对,更何况刘完全是在以吴阶的口吻说话,更是让人难以反驳。
“如何?本将军可有胡乱说话?因为你们的行为,给前线造成了太多不可预料的动荡,所以找你们寻求点补偿,难道错了么?”
最后一句话,刘是怒目大喝,顺手还拍了桌子,震的桌面上的茶杯碟子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同时也将时家人一个个震的是浑身上下打颤。
“是不是要让吴阶大人亲自来过问此事,非得给你们时家治个通敌的罪名,你们才高兴啊!”
刘跟随其后的话,更是让时平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赶紧抬手一抹,连声道:“刘将军说的有理,有理,这种小事就不用吴大人亲自过问了,不知道刘将军觉得如何赔偿,才比较合理呢?”
时平这话,反而是让刘有些愕然。
他原本以为时家怎么都要狡辩啊,推脱啊之类的,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由头来,吴阶可从没有提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刘不过是扯起虎皮当大旗,唬人呢。可是时平这么老实的就答应赔偿,而且主动询问赔偿方式和数额,怎么看也不像是时家过去行事的风格啊?
本能的,刘转头看了眼高宠,从对方眼中,刘看到的也是一阵阵的疑惑。
“具体的赔偿方式和数额嘛,本将军还在等吴阶大人那边的消息,今天只是来知会你们一声,大家都是邻居,凡事好商量嘛。”刘的口吻变得缓和起来,脸上又重新出现笑意。
明明是他暂时想不到该索取怎样的赔偿,可话从他嘴里出来,就成了吴阶还在考虑,份量顿时变得截然不同,也让时家不敢再多做别的猫腻心思,老老实实在一旁点头。
饭,刘是不会吃的,谁知道时家会不会在饭菜里加点啥,哪怕他们不敢加毒药,弄些口水神马的脏玩意儿在里面也不是不可能啊。干脆的告辞出来,高宠就忍不住问刘:“这时家,真是被你吓到了?”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啊,二哥你可是记得,咱们被拦住时那小屁孩怎么说的?”
“好像是说我们马上就要倒霉了,怎么,那半大孩子的话,你也相信?”
“嘿,有时候,这种孩子更不会说谎!走,我们先回去,想法子调查调查,弄清出来再让时家出血也不迟!”
“此话有理!”
对刘提出的建议,高宠并不反对。两人回到高家,将经过一说,高进顿时高兴起来,“该!咱们的损失是不小,这次必须要让时家把市场都给我们放开了,不然咱们终究是没有好日子过!”
“市场?”刘听高进这么一说,心中还是暗暗埋怨自己,压根就没有想到这方面去,光是向着真金白银,却是忘了比真金白银还重要的东西了。
“大哥,时家欺行霸市很厉害么?”
“也不能说是时家欺行霸市,主要还是他们家有个县尉,父母官啊,寻常人谁敢得罪?刘啊,如果不是因为你攀上了吴阶吴大人的高枝,普通正将在县尉面前,也未必就说的上话啊!”
“这也是二哥将他们打怕了的缘故!看来,时家这个县尉不搞下来,咱们高家庄还是处处要看人眼色.。”当刘口中说出此话,心中有这般心思的时候,就注定时家,是真正要倒大霉了。
不过时家却不觉得自己就是束手无策了。
当刘和高宠离开之后,时平就迫不及待去找自己父亲,时家的老祖宗去了。
“太过分了!”
老祖宗一听事情经过,顿时给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不住的杵着拐杖,咚咚作响!
“这个高家庄,这个刘,当真是太过分了,难道他们以为,区区一个正将,我们就拿他们没法了么?真把我们时家当成软柿子了不成?”
这边的时平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那老祖宗又狠狠的用拐杖捅着地皮,“狼主也是不争气,不争气啊8万的大军,竟然打输了!这让我们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可不是么,爹啊,看来这个高家,咱们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啊!”时平是在打退堂鼓了,毕竟如今坐在家主位置上的人是他,如果说最不希望已经走上正轨的时家出什么意外的,首先就是他了。
只是老祖宗的想法可没有那么简单,他冷冷的瞥了时平一眼,用阴沉沉的声音道:“凭啥就是我们服软啊?狼主的兵进不来,你忘了三娃了?”
三娃?
要说这时家老祖宗倒也是男人当中的典范了,年轻时候娶老婆不少,生娃也生的不少,不仅仅家里生的有,还在外面也生的有。不过外面生的娃,始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