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天鸿,所有动作均不受他自己控制,只见他在亭子对岸听了一阵,便开始吟诗作赋。
“月暮漫步青丝院,但拂娑,灯影错,红盏流萤春来驻,小楼细语,夜花慢叙,忘却风雨路。水墨成烟画中仙,歌弦袅袅惹人醉,世间芳华莫如此,听卿一曲,不知归途,该往何处去?”
吟罢双手作揖行了个礼,女子听他所念,知道是青玉案,弹琴的手停了下来,稍作思虑,便开始拉起袖子掩嘴偷笑,笑完和道。
“晴空独坐闲亭晚,忧心起,思如练。细水桐台弹指间,烟竹声寂,丝竹声响,恰逢痴情郎。蛾儿雪柳黄金缕,旧词新唱敬春宵,君若寻她千百度,无须回首,那人仍在,灯火阑珊处。”
此时两人相隔不过数米,都能清楚地看见彼此,女子眉间缀红,略施粉黛,五官极其标致,水灵灵的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下忽闪忽闪,容貌让梦外面的天鸿都有些心动,真的是太漂亮了。
正想开口回应,猛然间感觉心里一阵剧痛,整个人硬生生被拉出梦境。
睁开眼,发现在病房里,时间已是隔天,晓曼守在身边,紧皱眉头,很担心,虎哥也在这里,站在窗口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见他醒了,忙过来看。
“老弟,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叫医生过来?”
胸口和后背隐隐作痛,强撑着靠在床头,摆手说不用,第一件事,就是问那把剑。
取出来的那把剑,已经被虎哥用剑匣装好,放在地上,他说要看看,就拿过来打开给他看。
穿过他身体的剑不是特别长,剑身一米左右,看起来是黄铜质地的汉剑,仔细看又不像黄铜,不确定是什么材料,抛光抛得很亮,剑柄特别简约,护手处呈圆环状,黄色金属质地,里面还有个圆,握手位置是猪肝色的细鳞片动物皮包裹,可能是某种蜥蜴皮,剑柄末端是半球形朝上,半球的平面镶嵌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橙色日长石。
天鸿翻来看去,终于在剑护手圆环的内侧,看到两个篆体小字,光瀑。
“光瀑?虎哥,你听说过光瀑剑吗?”
“没有,从来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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