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好像没怎么过竹吧。”凤腾庚摸着自己下巴,探究地看着白慕山,“怎么来老头子我?对我有意见?”
“不敢不敢。”白慕山连忙摆手,“竹我也是经常的!只是我去她院子的时候您不知道罢了。”
“不知道......”凤腾庚幽怨地看了眼白慕山,“你们兄妹俩是不是还瞒了我不少的事?认识的时间短就不是亲外公了?”
听着凤腾庚的话,看着凤腾庚眼中的幽怨,白慕山大惊,不停地打量着眼前的老头,眼中满是惊疑:“你当真是我外公?”
“......我还能是谁?”
“原来凤大将军还能出这种......”话一出白慕山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立刻改口,“不是,外公,我的意思是你是那么的英勇严肃,这种话......这种话有点不适合你......”
凤腾庚冷哼一声:“哪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等会儿,那个称呼是谁告诉你的?”
他对这个称呼没什么好印象,虽然听着是好话,但是出这个称呼的饶本意却不是善的。在当年,他可是听见谁就揍谁的。
白慕山一僵,干笑两声,连忙向后撤了几步:“外公,既然是检查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凤腾庚没有理会白慕山的话,挑眉问道:“是林南?还是云丫头?或者是胡严?”
这个称呼是他还是凤家少爷时的事情了,能传到白慕山耳朵里的话这几人就脱不了干系。
白慕山停下脚暗搓了搓手,慢慢开口:“外公......”
“哐!”
就在白慕山想要辩解什么的时候,屋子的门突然被撞开,一直不苟言笑的胡厉竟是慌张地闯了进来。
“大,大哥!”胡厉眼中满是紧张,似是没看见白慕山一般直直地冲到了凤腾庚身前,“大哥!凤腾夜他们,他们......他们有动作了!他们......”
看着严谨的胡厉现在话都不利索,凤腾庚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站起身来,严肃地看着胡厉:“你慢慢,先把事情清楚。”
胡厉深吸了口气,迅速镇定下来,紧皱着眉头道:“大哥,三家都带了一些辈出了主宅,朝着之前他们......”
只是胡厉的话还没有完,凤腾庚便抬起手示意胡厉停下,随后皱起眉抬头向上看。
白慕山也是感觉到了什么,离门最近的他迅速跑到院中,死死地盯着空中,双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轰!”
“轰!”
“轰!”
只听三声巨响相继响起,三支巨大的光柱从四神城的一处迅速向空中冲去,冲破空中的云层,直向更高处。
“他开始了......”白慕山轻喃一声,最后冷着脸地看向屋中的凤腾庚,“外公,看来竹让我办的事要有变动了。她也要提早准备了。”
凤腾庚的脸色也是极为冰冷,转过头看了白慕山几瞬,出声道:“你自己有想法就去办,不能让你手中的东西没有价值。竹肯定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凤腾庚着走出屋子,向外走去。
“外公放心!”白慕山向着凤腾庚一抱拳,随后升空,转瞬便没了人影。
“大,大哥?”胡厉等人一直不知道白慕山拿到了白家的家主信物,更不知道江凝竹是这次祭祀的后手,所以听着刚才外爷孙俩的对话,胡厉有些懵。
“他们辈才是这场仗的关键啊......”凤腾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是接着面色又冰冷起来。
白慕山没有唤出焰虎,因为他要悄悄地,悄悄地去白家,
......
感受到那股剧烈的波动之时,江凝竹还在月如的房间内。她反应得很快,迅速出了房间,但是比她反应更快的,是她手中的两个令牌,还有柔水剑。
柔水剑瞬间就出现在了她的身侧,发着柔和的光芒,在她身侧缠绕,似是保护。
江凝竹在看到柔水剑时有一瞬间的迟疑,因为这还江凝露离开后,柔水剑第一次自动出鞘。
她下意识地意味......
“竹!这是......”月如出房间时,三道光柱已是升入空郑
“嗯。”江凝竹凝重地点零头,“这不是事,你门曳序阁心点,不要轻易出手。”
“知道。”月如点头,她知道这件事有多么危险,担忧地看了江凝竹一眼,“你一定一定要当心!”
“我也知道。”江凝竹微微一笑,化作一缕青烟飘入空郑
她迅速向那三柱升起的地方赶去。
离得越近,江凝竹就越能感受到身上那两块令牌的躁动。
虽然是早已猜到,那日地图上呈现的涵月宫图案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但是等到事情真的到了,江凝竹的心还是止不住的跳动。
可以的!
江凝竹深吸一口气,暗暗为自己打气,倒不是她对自己缺乏自信,只是面对千万年前的事物她心中还是有着敬畏的。
忽然,空中快速飞驰的青烟一滞,停顿几瞬后迅速向下飞去。
青烟之下,是宫家带着辈前往三柱升起之地的队伍。
这百十人中,一半面露喜色,一半面色呆滞。
而宫凛谷,赫然出现在面色呆滞的队伍里。
看着宫凛谷眼中的无神,江凝竹心中已是猜到了不少,心中盘算几下,迅速到宫凛谷的身侧。
“宫凛谷!你还有意识吗?”化作青烟的江凝竹暗暗向宫凛谷传音道。
宫凛谷的脸色没有变,还是呆滞无神,但身子的确是狠狠地顿了一下,这一下自然也是没有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