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生的怒意最终是没有找到发火口。
整个宝库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白慕山,宝库大厅中也没有了江凝竹和凤腾庚的身影。
白信生紧攥着双手,一脸的阴沉,不知是在想什么。
“白兄。”凤腾夜此刻已是灭了火,寻到了这个大殿之中,“宫兄也已是来了。”
宫然看着白信生那副生气的样子,心中竟不禁是有些乐意。
“白兄,没想到啊,连你这里也......”
“我觉得你宫家也快了。”白信生忽然是笑了,似是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宫然脸色一僵,道:“白兄,你这话说得有点早了。”
“你念着父子之情,但是人家可不一定。”白信生笑着向凤腾夜和宫然抱了一拳,“多谢二位的帮助,信生记在心里了。”
宫然嘴张了张,最后什么都没说便甩袖离去。
“我觉得他快和姓青的同流合污了。”凤腾夜看着宫然离去的背影,冷笑道,眼中满是凶狠。
白信生刚想说话,想起自己身后还有着白信离和白信和,便转过身看着二人,笑着鞠了一躬:“打扰了两位了。”
“不打扰,家主慢走。”白信离面色平淡,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倒是白信和,明显是有些不悦地道了声“慢走”。
白新生笑了笑,就拉着凤腾夜出了大殿。
......
“丹狂!快来看看小竹!”凤腾庚抱着江凝竹急急忙忙地落到小院中,大喊道。
“怎么了?”丹狂真君听到声音立即从屋里冲了出来,看到凤腾庚怀中的江凝竹后瞬间慌了,立马上前接过江凝竹,抱进屋中。
“小竹是怎么了?”丹狂真君一边检查着江凝竹体内的状况,一边问道。
“被我打晕了。”凤腾庚沉声道。
丹狂真君闻言,放在江凝竹手腕上的手一抖,转头不解地看着凤腾庚:“你说什么?”
“唉......”凤腾庚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她被白信生打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走,要在白家待着,我就只能将她打晕带回来了。”
“我觉得是那个白玉令牌。”白慕山突然说道。
听到声音丹狂真君一惊,刚刚心急江凝竹,没有发现回来的出了江凝竹和凤腾庚还有一人。
“我的外孙子,小竹的表哥。”凤腾庚简单地说道,丹狂真君点了点头,多看了两眼白慕山,他倒是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你说什么白玉令牌?”丹狂真君问道。
“这个。”凤腾庚皱眉拿出那块白玉令牌,“小竹甚至是直接拿着这块令牌直接质问百信生,我觉得她不像是这种什么都不顾就冲动的人。”
白慕山又补充道:“我记得江家的身份令牌便是白玉令牌,只是......这令牌上什么都没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丹狂真君接过令牌,看了两眼后面色沉了下来。
“如何?”此刻凤腾庚的心也是揪了起来。
丹狂真君叹了口气,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江凝竹,眼中闪着些心痛。
“这块令牌,是方之兄的。”
......
此时,青家。
青阳看着眼前的男人,眉毛一皱,厉声道:“你怎敢来我家?”
“呵......如何不敢?”宫凛谷眉毛一挑,眼中金光闪动。
青阳上前一步,仰头看着比自己高的宫凛谷,眼中满是嚣张:“你们三家都这么挤兑我们青家,你觉得青家人会对你有好脸色?我可是不会让你进门,这也是为你好!”
“呵......”宫凛谷冷笑一声,“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你......”
“小阳!不得对客人无礼!”
一声并不怎么严厉的呵诉传来,青阳立即收了嘴,转头看向来人,明媚地笑道:“父亲!”
“青家主。”见到来人,宫凛谷收起了眼中的金光,恭敬地行了一礼。
青轻容轻轻地拍了下青阳的头,道:“快和宫公子道歉,怎么可以这样无礼?”
“父亲!”青阳皱起了眉,“我怎么无礼了!他可是宫家人!”
“他现在可不是宫家人了......至少是现在不是了。”青轻容说着看向宫凛谷,“我说得对吗,宫公子?”
“......是的。”宫凛谷依旧是行着礼。
青轻容深深地看了宫凛谷一眼,笑道:“宫公子请进,家里人少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不会。”宫凛谷笑着起身。
青轻容不禁是又多看了宫凛谷一眼,才转身走进宅院中。
“宫公子当真是变了啊。”青轻容一边感慨,一边招呼着青扬一给宫凛谷上茶。
“青家主哪里话?宫凛谷依旧是宫凛谷。”宫凛谷接过茶杯,笑道。
“哈哈......”青轻容笑了两声,“以前的宫凛谷可是说不出这样的话啊。”
宫凛谷笑了笑,这一次没有说话。
“那么宫公子突然来我青家,可是有什么事?”青轻容开口问道。
宫凛谷放下茶杯,认真地看着青轻容:“青家主,我想要得到你们的帮助。”
青轻容脸上笑意更盛,道:“竹含大师在凤家露了脸,我要是没有猜错,刚刚那在空中的焰虎应是凤玲的儿子白慕山引来的......怎么?宫公子也想在宫家闹一场了?”
宫凛谷抿了抿嘴,道:“不是因为他们,只是我觉得我也应该闹出点动静了。”
“闹出点动静?对于宫公子来说仅仅是闹出点动静何须青家的帮助?”青轻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