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山最后什么也没问，只是点了个头。
“不好奇？”江凝竹歪头看向白慕山，她还以为白慕山会问她几句，毕竟是有关于凤家的事，而且她还早就组织好了说辞……
“好奇什么？”白慕山声音很轻，“反正早晚得去凤家。本来想的是最后去凤家，既然现在你说了......那我就是先去凤家罢了。”
白慕山说着，轻轻冲江凝竹一笑。
江凝竹一怔，她不是这个意思，想必是白慕山也不可能不会知道，可是白慕山确实是这样避开了她的问题答了......
愣了两秒后，江凝竹鬼使神差地抬高胳膊，将手放在白慕山的头上拍了两下。
“好。”
白慕山瞪大着眼睛看着江凝竹，半响后将江凝竹的手拍开，重重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江凝竹的头上，郑重道：“这样才对！”
......
江凝竹向着曳语告了别，也让她告知宫凛谷一声。曳语笑着说再见，还热切地将江凝竹和白慕山送到了院子门口。
江凝竹是出了门才看到这院子门匾上的字：【念月】。
江凝竹一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名字倒是很明显是因为月如，但是吧......这个院子它却是个烟柳之地……
“你和这老鸨很熟？”才走出几步，白慕山便毫不避讳地说道。
还在想着那个院落门匾之事的江凝竹闻言脚下一个趔趄，站稳后撩起眼前的乌纱无奈地看了白慕山一眼：“你刚刚叫她什么？”
“老鸨啊，有什么问题吗？”白慕山双手抱在头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没有。”江凝竹倒是也说不上什么，仅仅是按照这个院子来说的话，曳语的确是可以被称作“老鸨”......
“倒也不是熟，这不是宫凛谷找得地方吗，我也就只是和她......”江凝竹突然一怔，“和她谈了几句发现还比较投缘。”
江凝竹这才发现自己有多蠢。是呀，宫凛谷和曳语很熟，那么月如身旁的宫凛炎......
江凝竹皱起了眉头，她知道月如和宫凛炎的关系，之前看着宫凛谷和宫若回一副好似不知道宫凛炎存在的样子，江凝竹也就放宽了对宫凛炎的警惕，觉得或许人家真的是喜欢月如才留下的也说不定呢。但是现在......曳语，知道月如的事情，甚至是知道月如的一切事情，这种事情对于两个大陆的人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是......有人在两方之间传递消息！
那人是谁？这就不用想了，十有八成是宫凛炎当的这个“传话人”。
想到这，江凝竹攥紧了拳头，又侧头看了眼那已是没入巷子深处的院落。
“还有事情？”白慕山看着江凝竹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没什么。”江凝竹抿珉嘴，收回目光，“话说你就没点表示？”
“什么表示？”
“对于宫凛谷，可是他告诉我这件事还让我救你出来的。”江凝竹是真的好奇他俩关系是好还是不好。
“你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找你呢？万一是引你来五灵呢？”
“你有知道你和宫家有仇的朋友？”
“......我没什么表示。”白慕山说着加快了步伐，“朋友嘛，相互帮助不是很正常吗？”
“哦？你之前不是说他变了吗？”江凝竹快走两步跟上白慕山。
江凝竹可不信白慕山的鬼话，她可还是记得第一次见着宫凛谷时，白慕山和宫凛谷那真的想让对方死的阵势。
“......只有性格变了而已。”
江凝竹撇着嘴点了点头，明显的不信，但是她倒是觉得这次见面后，宫凛谷的性格和之前不太一样了，没有那么疯狂也没有那么邪性了。
......
江凝竹不了解四神城，所以让这个对四神城只有一丁点记忆的白慕山带路，于是两人便是在四神城晃悠了一天都没能出去。
江凝竹这个暴脾气倒是也没抱怨什么，因为她知道白慕山也不太清楚路，而且这一天倒也没有白过，好歹是看了一波这里与九霄并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江凝竹之前只是知道五灵几乎都是妖修，却不曾知道......妖修还能有除了妖形和人形之外的形态！
看着大街上那些带着狐狸耳朵猫尾巴的人，江凝竹觉得是稀奇得很。
忽然，有一人长着狼耳朵狼尾巴路过，江凝竹猛然想到了一直在自己灵兽袋中的小紫。
于是转头看向白慕山问道：“是不是小紫也能变成人形？”
白慕山思考了一番，道：“它身上有着朱雀还有白虎的血脉，还有别的......倒是很有可能会化形。”
“真的？该怎么化形？”江凝竹这下来劲了，看着白慕外明亮。
白慕山一顿，随即解释道：“要是从普通妖兽修炼成人形的话怕是要几千几万年，要是有着些神兽或是上古神兽的血脉，那也是需要好几百年。”
江凝竹皱了皱眉，问道：“那我们这样的算是怎么回事？还有宫家那些人，我没见过有兽形或是半人半兽的啊。”
“这就是五灵上特别追求的血脉了。”白慕山一笑，“小时候我也不懂，还是父亲向我解释的。他说我们这种人的血脉，是千万代先祖经过了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年的积累提纯而成的，故而进化的比较好，已是祖辈都进化成了人形。但是也可以再变成妖兽的形态，那叫‘返祖’。返祖形态的我们可以发挥出更强大的实力。”
更强大的实力......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