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离开。”白慕山不耐道。
“慕山，好歹刚刚也算是一起战斗过的了......”
“你觉得我愿意？”白慕山斜眼看着宫凛谷。
“而且......”白慕山话锋一转，语气开始变得冰冷，“是你先对小竹动手的才发生这些事的吧！”
看到来的时候江凝竹和宫凛谷都在地上昏迷，加上一开始自己感受到的血脉上的波动，白慕山也能猜得出大致发生了什么。
“不。”宫凛谷笑了起来，金色布满了他的眸子，极为妖异，“是她先动的手。”
白慕山一怔。
这时，正在思考的李门主突然动了，他走到一旁捡起了在地上的两卷空白的卷轴，迟疑片刻后交给了江凝竹。
无视梁掌柜惊讶地表情，李门主一脸平静地看着江凝竹：“就去那里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