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较为擅长阵法的西风元和西风贤开始在院子里找起了这座阵法的阵眼,但是并没有任何发现。
“真的没有办法吗?”江凝竹皱眉问着两人。
“这阵法很复杂”西风贤摇了摇头,“我和元兄弟都不是专门的阵法师,很难破开。”
“会不会其实第二关也是等?”火子在一旁小声嘀咕道。
西风贤听了这话,很不留手地拍了了火子背部一下:“你小子昨天怎么说的?”
火子吃痛地咧了咧嘴,没有说话。
“我记得愿慈是个厉害的阵法师。”一直沉着脸的西风元突然说道。
“愿慈?哦,没有出来的那位。”江凝竹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余晓荷,“你二人都在东都,可熟悉?”
“不熟。”余晓荷摇了摇头,“我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没怎么接触东都的人,而且”
余晓荷说着撇了撇嘴。
“有过节?”江凝竹问道。
“过节倒是没有但是说实话,何其严这个人有点难相处。”余晓荷靠在椅子上,皱眉道,“不,不是有点,是很难相处。”
“是嘛”江凝竹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等他出来?”西风贤挑了挑眉,看了看何其严的房间。
“再试着破一下这结界阵法吧。”西风元站起身来。
“我也帮忙吧!”江凝竹看向西风元,“怎么说我对灵力的感应也是很强的,说不定就发现可疑的地方了呢?”
“也好。”
可就在江凝竹等人出房间时,那个一直紧闭的房间的门,打开了。
何其严微笑着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众人,他柔声道:“大家好啊,出门?”
看着何其严的笑容,余晓荷脸一僵,向后退了几步退回了房间。
江凝竹疑惑于余晓荷的动作,但还没等她说什么,何其严又开了口。
“哎呀,这不是元风真人吗?您怎么就和西风国的野蛮人混在了一起?”何其严笑着开口,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你说什么?”西风贤咬着牙上前,眼里满是怒意。
西风元也是变了脸色,对着何其严沉声道:“愿慈,请注意言辞。”
“元风,我叫你声‘真人’,你还真把自己和我摆在同一水平了?”何其严眯了眯眼,“你不好好炼你的法器却出来耍剑,呵干事情不专到心头来哪方面都不行。”
西风元皱了皱眉,看着何其严的眼神锋利起来。
“愿慈真人,你有些过分了!”江凝竹上前一步,皱眉看着何其严,她算是知道为什么余晓荷提起他的脸色时的脸色那么难看了。
“你”何其严看着江凝竹,虽然还是笑着的,但眼里有着明显的不悦,“你一个筑基的不对。”
何其严说着微微靠近江凝竹,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她。
江凝竹皱了皱眉,她不确定何其严是不是认出了自己,自己没见过他不代表他没见过自己。但事实上江凝竹是不怕何其严认出自己,毕竟这个院子里知道她是谁的人也不少。
“呵”何其严笑了起来,看着江凝竹的眼神里多了轻蔑和一丝厌恶,“一个骨龄都过百的却只是筑基的人有什么脸觉得自己说我?”
西风贤和火子都愣了,西风元皱起了眉头,倒是江凝竹本人的反应最平淡,只是有些惊讶地看着何其严:
他竟能看出别人的骨龄?
看着江凝竹惊讶的表情,何其严满意地笑了:“没有我不会的东西。”
“那你还说元风不专心?”江凝竹好笑地看着何其严。
何其严一顿,随后怒视着江凝竹,道:“他怎能和我”
“他怎么了?”江凝竹再次向前,瞪着何其严。
江凝竹虽然只是筑基期,但是浑身的气势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滞。
西风元低头看着江凝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你似乎对你自己可以看出别人骨龄这个能力很自豪也很自信?”江凝竹微笑地看着何其严,但是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你是何意?”何其严不是单纯的自大,江凝竹这么一说,他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看来你是只看出了我的年龄”江凝竹低头笑了两声,随后又抬起头,迎上何其严的目光,慢慢说道,“那你也不怎么样嘛。”
和测灵石不同,一般修士测别人骨龄时,除了骨龄还可看出被测人的性别,甚至是修为差的多了,还可看出对方是否进行过双修。
按理说,以何其严和江凝竹的修为差是不可能看出骨龄的,何其严现在利用了秘术也只是可以把江凝竹的骨龄猜个大概,更别提性别了。
何其严自然也知自己秘术上的缺陷,听了江凝竹的话后仔细地打量了一翻自己面前这个略微矮小的清秀少年。
“太帅了吧!”一声小声的惊呼从房间内传来。
江凝竹挑眉看去,看到了余晓荷立马低下去的脑袋。
“荷清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像个小贼一般。”何其严不悦地看着那露出的半个脑袋。
“何其严你在嚣张什么?现在我们可是处境一样!”余晓荷立马站了起来,隔着窗户指着何其严大声道。
江凝竹扫过何其严看了余晓荷一眼,随后转向西风贤。
“西风大哥,现在我们正事要紧,待这事过了,在一起把这令人烦躁的臭虫干掉如何?”江凝竹向西风贤抱拳道。
“哼,我倒是可以忍一忍。”西风贤攥了攥拳头,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果然野蛮。”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