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异样,异常,自然也让朱魁眉头一皱,第一次认识到,这个阿承怎么会如此疯狂的爆发出这般强烈的杀意,不太寻常,心中暗暗记下,来日好好与他谈谈心,看看原因出自何处?
现下只能规劝几句,对他说道:“阿承,顶级武者,重意、重势,你小小年纪出手就有这意境,这是好事。”
“但莫要忘了,武者更重要的是把握自己的心,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可迷茫,这样才可以驾驭你的勇气,你的杀意,你的煞气,让这些为你所用,爆发出力量,否则的话,无法把握自己的本心,你将沦落到只知道杀戮傀儡,而且将无法真正的达到无敌天下的地步。”
王承对朱魁从小就有敬畏,哪怕王叔公没交代他要以父兄之礼来对待,这一切不会改变,这几年来,朱魁教什么他学什么,讲什么做人处事的道理,他也跟着学这些道理。
在他眼里,朱魁宛如无所不能一般。
那赵达与吴范听着朱魁讲述那武学之道,这些教述王承的话,大感有理,那吴范听着这些,理应只有当世盛传的剑技大师王越与枪术大家童渊才有可能说的话,如今面前这个十一岁少年的口中,突然感觉赵达说的对,这是天生圣人,真的天生圣人,否则人决不可聪慧到这般程度。
他认为古往今来,那史书有载的甘罗,十二岁拜秦国上卿,也不可能有眼前少年这么博学。
这时,陆家马车上,主人陆纤正与那护卫首领说着什么,随后这名护卫首领带头走了过来,先是一个谢礼,随即说道:“多谢四位恩人相救,我家大公子请你们过去一谈。”
说完,单手一扬,做了一个请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