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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朱魁带着三千兵卒,应何进等诏书,进京勤王,不过他早就借着名义前去浑水摸鱼而已,根本就没有真正要带兵入雒阳的意思,其一这不仅对他的名声有碍,其二正大光明的入雒阳,好处不大,他早料到董卓、丁原等人的历史进程,他不想去破坏,这不,果然乘着多方人马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偷偷的带走了本该被董卓鸠杀的少帝刘辩。
并成功的带离了京城,返回江夏,之前途中的徐荣,不过是欣赏他的统兵之能,也知他不为董卓所喜,故而下的一步闲期,施展恩义,或许来ri可以收复于他。
随着徐荣的败走,这一路从河南过南阳,再到荆州,直到回到江夏,都很平静,并没有其他兵马的拦截,一路上哪怕有强人山贼也不过是小股人马,见朱魁的兵马众多,自然有多远,躲多远。
半个月多的行军,朱魁终于护送着少帝刘辩的车架回到了江夏,而归来前,自然将行程由探马汇报给江夏城中知道。
城门大开,王承一人领着百余郡兵在十里外就迎接了。
“三哥!”遥遥一见远处醒来的队伍,一看上述的一个朱字大旗,再定睛一看,军队前方正是他多ri未见的三哥,故而满脸的欣喜。
当即撇下身后的亲兵么,独骑狂奔迎了上去。
“三哥,这一路可还好顺当?”
“周泰哥哥,管亥将军、周仓将军,这一路辛苦了,下次你们可以守城歇息,让我替你们出行吧。”王承嘿嘿的笑说着。
“继祖贤弟,我们可一点都不辛苦,这一趟筋骨都还没松呢,就不劳烦你了。”周泰和管亥、周仓两人哈哈笑回着。
“好了,别贫嘴了,庄重点!”这时,一旁的朱魁插嘴打断道,他回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后军深处,所藏护的宽大车架,沉声说着:“我等还有更要紧之事要做。 ”
当即吩咐王承,道:“你立马回城,召集张纮先生,蒋琬先生已经城中大小官员,乡绅百姓,能来的尽量都来城头集合迎接,而后再派一对兵马,把城西的兴建中的礼贤馆给我腾出来,牌匾换掉,刻个‘临安宫’好了。”
朱魁说话的语速很快,一口气吩咐好了,听得王承云里雾里,像是迎接什么了不得人物,他三哥以前可不会搞什么排场的。
不过朱魁吩咐完后,头也不会的先朝后离去了。
王承眼疾手快,当即拉住正要跟上的周泰,问道:“周泰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后边的大车架上到底坐的是什么人,竟要全城的人都去迎接。”
刚刚顺着朱魁的目光,自然也发现那较大于常规的车架,自然好奇的问了声。
“难不成是天子?”
对于王承的猜测,周泰勒马一顿,嘿嘿说道:“正是天子,大哥此番得以迎天子入江夏,继祖你还不快快回城准备。”跟着就扬尘追朱魁去了。
“天子!原来如此,三哥果总有大收获,哈哈!”言语间对朱魁的敬服远远胜于对天子的畏惧,更加的不屑一顾,大声呼喊着:“儿郎们,随我速速回城。”
这十里地的距离,朱魁的刑具就慢了许多,阵型也缓缓的变缓起来,少帝刘辩的车架步步的推上前去,与朱魁并列,位于军队前,有为天子牧守之意。
军马整齐一致的来到城楼下,缓慢的行军,给了回城的王承不少的时间,城内外早一步得到消息的官员都到了,拥拥挤挤的分成两蔟,一边领头的是武将为首的王承,以及刚刚本就在城头留守兼迎接的甘宁;另一边自然是张纮和蒋琬为首的官吏们。
“恭迎天子驾临江夏!”
“恭迎太守回城!”
一排排的欢迎声,相称整个城门口,荡漾不息,好会,朱魁策马一步,当前举起手,示意安静。
顺手势而静,可见这些年朱魁对江夏城的掌控力度,可见一斑。环眼扫视全场,上位者的威势冠绝,随即指着身旁的车架,朗声说道:董卓国贼,其罪莫大焉!将国器自用,迫害少帝天子,私心废立,更驱逐少帝出雒阳,致使天子流落在外,我朱魁本应诏进京剪除官宦,然而天降命于我,遇上天子蒙难,今特迎天子入江夏,吾之幸甚!”
朱魁话音方落,城门口就一下闹起切切私语,纷纷交头接耳,谈论着:“天子蒙难!国贼董卓!”
“有理!有理!少帝乃灵帝所立,当比董卓私立的天子强!”
“据说董卓可是与三公一起另立天子,到底谁才是正统?”
各种声音交织一起,也难怪,汉朝通讯差,很多人得到的都只是只言片语的小道消息,今朱魁一证实,自是震惊不已,而朱魁下一步来说,就是要统一全城民众的言论,坚决拥护少帝!
同时他心里也暗算着:“大汉余威尚在,民心依然思汉,谋取帝业一事还是长期的任务,不过少帝这步棋算走对了。”
“嗦!嗦!”这时,身边的车架上传来阵阵的轻微动静声,朱魁心中一动,靠了上去,轻言道:“陛下捎带,此刻还在城门口,不宜露面,待会,臣亲自背你上城楼,好直接的接见我江夏臣民,得阅圣颜。”
一会静默,很快就传出刘辩那带着稚气的声音:“一切就有劳朱将军了。”
“张纮、蒋琬!”
“周泰,王承、甘宁!”连道了两声,朱魁令道。
“主公!”五人应声出列候命。
“蒋琬、张纮令你二人半个时辰的时间安排百姓上城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