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人都告诉小人了,这是长江口一带的田契,大人请过目!”苏非捧起书简送了上去,摊开来,指了指一段记载。
管亥瞄了一眼,做了做样子,实际上他不识字“你那定是伪造的,看我这里郡府的备案。”
吩咐一名随行的识字书佐把伪造的田册打开了,指出修改过的记载。
“这……这怎回事。”苏非一看,不明所以,不可能的,这事三代传下的田,有许许多多乡里乡外都可以为证。
刚想争辩,管亥又喊出一名农人打扮的士卒,说道:“这位便是那位张姓人家的邻居,他可以作证。”
这名士卒,一身军人的气息,标准的军礼说道:“属下……不……我正是张老爷家的邻居。”
由于没有事先排练,苏非一下看出破绽,大为惊骇指到:“他……他不是……”
这下看出这管亥是要侵占良田的,想解释,却不知从何入口。
管亥见朱魁安排两样伪造证物都出示过了,觉得差不多了,得去下家继续表演了。
“好了,事情我已经通知了,本将军明ri就会派兵过来接受田地,你们做好准备的。”冷哼一声,带人离去。
管亥等人走后,管事小心的对着愁眉苦脸的苏非问道:“老爷,这下怎么办。”
能怎么办,是看出来对方要侵占田地,难道去太守府状告,自己跟新任太守根本毫无交情,是否见的到还是两说,况且能否将他告死还是两码事,听到对方可是屯田校尉,自称将军的,若不能告死,便会得罪了对方,今后时常也自己为难,不麻烦更大了。
“罢了,三百顷地对我苏家来说,并不伤经动骨,当时花钱消灾好了。”
“以后别再提了。”苏非告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