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朱魁在去西凉前,妻子淑淑儿
已有三月身孕,这一十月怀胎,生下了一副双胞胎,一对男孩,可惜不是同卵双生,而是异卵双生,所以两兄弟虽然五官有些相似,却还很容易分辨出来。
名字一洪、一武,乃得历史刘备创意,义子刘封与长子刘禅,以明矢志不忘自己封禅天下的大志,而他朱魁也是这般,时刻提醒自己洪武天下的志向。
抱起自己两个儿子,左右各边,各亲了一下,朱魁说道:“今天乖不乖,你娘呢?”
“娘!娘!”小孩子一番乱叫,歪头转脑的四下寻找,结果没找着,突然间就哭了起来。
朱魁安抚了一下,放了下来,让丫鬟们牵着,问道:“大夫人呢?”
“大夫人她去炖了些莲子粥,给三夫人送去了,现在应该在三夫人那说着话呢。”
“两位少爷,刚刚吵着找爹爹,奴婢们没法,只好带他们在大门这里玩耍,并不敢带出门去。”
两个丫鬟你一口,我一口的说着,朱魁平ri府里待下人十分和气,两人报起事来,也很随意,一边拿起手帕给小孩擦拭脸上泪痕,一边说着。
所谓三夫人,则是张柳,朱魁幼年同村小妹姐,他正式成亲后,不久,在老太爷朱老实的命令下,出聘纳了妾,两个最为无间的姐弟,变成了夫妻,而在一个多月前,小妹姐到也有了身孕,却是只有赵英儿两年多了,肚子毫无动静,母亲陈氏怨言颇多了。
其实这很正常,汉朝时期,人们都很注重子嗣茂盛,在可以养活的情况下,自然是越能生越好,大哥朱猛一个正妻三个小妾,生了两男一女。家中男丁是两个变成了六个,朱老实自然欢喜异常,他的愿望很简单,自家好不容易走上了望族,自然希望可以一直保持下去,而子嗣则是家族延续最大的保障。
无论哪个世家大族,对子嗣都是以求多为主,其次才是求质量。
朱魁成家后,他两兄弟已经不住在一个府邸了,同样在秣陵县买了个大宅,早年在长江边上经营打渔生意,后来朱魁便建议学种药材,他有种地的经历,倒也风风火火,如今也是江东有名的商人……
前些ri子,他那长子五岁了,自个跑去张紘那求见,想将儿子拜在他门下,这个侄子倒也伶俐,张紘一喜之下,便收为弟子,住在张家。
袁家与那丹阳太守密谋之事,家里人并不知晓,他去了丹阳首府两天,也没告诉什么事。
“你们去把两位少爷先带到他们娘那里,我回头就过去,再叫人去把王忠给我找来,书房里等他。
接着摸了摸儿子的头,从往右走廊行去。
书房里,朱魁坐在书案前,揉了揉太阳穴,回想了下丹阳太守一事,是否还有纰漏,过了好一会,拿起玉狮镇纸,抽出一张白纸,对折了一下,撕成长条,提笔写下:“首尾两端,可威压,不可用也。”
拿起吹了吹干墨迹,这时,外边有声传进:“主公可在?王忠求见。 ”
“进来吧!”淡淡年轻男子声音响起。
王忠来到书房后,先是行了行礼,见朱魁轻轻将纸条吹了吹,又放回用玉狮子压住,不敢先说话,待重新抬起头时,这才开口说道:“不知主公,召见属下有何事吩咐?其实属下这里也有事情禀报。”
“没什么,你这次安排丹阳太守府的探子很好,很及时给我带回消息来,希望以后可以在江东全境都达到这种程度,而非仅仅本郡一地。”
“是,属下尽力而为,其实都是主公英明,创以买消息制度,例如那太守府的门子,主公不求他们投效我们做核心成员,只说论价而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般买卖手段这些庸人以为事过之后,各不相干,岂不知我们都备了案,若只有一两次都不要紧,久而久之便会再也摆脱不得。”王忠话中越是佩服,他心中越是心惊,他已经开始麻木自家主公,各种惊人新颖的想法。
“好了,德谋,你最近越来越会拍我马屁了,对了信鸽训练如何了。”朱魁问道。
“禀主公,属下依照主公所著信鸽驯养论,进行培训,效果甚佳,无论是阻隔千山万水还是崇山峻岭,它们都要回到自己熟悉和生活的地方,其天生的归巢的本能,是其他鸟类不可比拟的,属下曾以麻雀的小鸟比较过,都有误差,仅鸽子十次,每次都可以准确找回巢穴。”
“只是训练起来还是颇耗时间,临近州县里,都已办妥,江东各郡之间还差上些许。而类似雒阳那边,请主公再给属下一些时间。”
利用信鸽传递讯息,在中国很早就有了,传闻张骞、班超出使西域时,也是利用鸽子来传递信息,但没有明文记载,或许是不成系统,并未形成专门的训练和饲养,朱魁在汉如此多年,从未听闻何人驯养鸽子为生的,尚只是猎人猎杀的一飞禽而已。
真正鸽子传信的明文记录是唐朝,五代后周王仁裕在《开元天宝遗事》著作中辟有“传书鸽”章节,书中称:“张九龄少年时,家养群鸽,每与亲知书信往来,只以书系鸽足上,依所教之处,飞往投之,九龄目为飞奴,时人无不爱讶。”
可见唐朝是鸽子传递书信发达的时代。
“此非一朝一夕之事,我懂得,你们慢慢来吧。”朱魁挥挥手表示理解,又说道:“对了,你刚才说何事禀报?”
“这样的,主公,连弩车已经造出来了,昨ri兵工坊,经过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