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翼德是否随同去平原?”刘备问道。
“这是自然,大哥去哪,我等誓死相随。”张飞大声嚷道,似乎不满刘备问这样的问题。
“那好,明ri我等去拜辞老师后,便走马上任。”
与刘关张三兄弟这边喜气朗朗不同,袁逢与袁绍一回到家中。
正与出门闲逛的袁术见兄长与父亲面se不渝,上前问道:“父亲,你与兄长何故如此不乐,可是早朝出了什么变故?”
袁术袁绍两兄弟虽然传言不合,但二人在家中俨然一副兄长贤弟之态。
三人大堂内坐定,袁逢喝了口水,这才说道:“好个朱怀明,果然与宦官有勾结,之前大将军府上,诸公与张让商议封赏,那阉宦便直接抛出陛下亲自任命城门校尉,功劳为了朱儁皇甫嵩之下,竟r巧艺,献上造纸之术,阉宦一口就提封他为侯,真是可耻。”
“什么?为侯?陛下难道是答应了?”袁术不满的叫道。但心里更是奇怪,那太尉府上,不是已经将朱魁的名字从功劳簿上去除,怎么到底是谁又提名上去的。
“陛下听也不听诸公之言,就答应此请,这些人riri围绕陛下,献谄媚之言,乱政之徒。”袁逢愤愤说着。
袁绍对此也是不满,但与袁术不同,那是因为私人小恩怨,而他连番的暗查之后,发现当ri大将军府此人信口旦旦在何进面前保证死咬张让,定其死罪。后来灵帝草草赦免了所有人,引起他的怀疑。
“想必上次张让逃得罪责,与他不无关系。”袁绍双目突显杀机,说道:“既然他不与我的一心,那便将其余宦官私通一事坐实传出。”
“兄长言之有理,正是要告诉天下士人那朱魁那副阉宦嘴脸。”袁术一脸的嫉恨。
“那便在太学院中四下宣传吧。”袁逢拍板说道。
朱魁回到家中,第一时间就把自己封侯一事,告诉了淑淑儿了,随后又传遍府中。
夜间请了戏志才、陈宫,华歆等等相识好友,大肆庆祝了一番。
宴席中,华歆不知何处早早得到袁家传出的他勾结宦官一事,却是当面询问。
朱魁听后面se不变,心中却是大大的火起,不想自袁术结怨以来,这四世三公一族,常常在自己名声上点了污点。
却是又是一番好生解释,这才令华歆释疑。
酒宴结束后,朱魁亲自送二人离去,府门外,朱魁静静看着二人消失在街头,目光凝视。
他是否与宦官勾结,他觉着自己没有勾结,只有一些联系罢了,未曾为宦官做过什么事情。
追根究底,朱魁学的是权术,而他二人是儒士,学的是经国之术。
其实二者到没有实质冲突的地方,就看将来时事变化了。
“怎么还不回来,站着做什?”淑淑儿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深秋了也不多披件衣裳,不知喝多了酒,自然是热,却也易感风寒。”
轻轻将手中的轻衫为他披上,又双手挽住他的左臂,靠在他肩上,轻声问道:“朱哥哥,我想父亲了。”
朱魁转过头来,目不斜视望着对方的双眼,充满了柔情,有些醉意的笑了。
“好了淑淑儿,回头我便与皇上请假归家,先办了你与英儿的婚事。”
“你说到哪去了,我又不是说这些,想父亲罢了。”
收了收紧手中的人儿,笑声到:“害羞了,你也就会在这个时候害羞,看你平时大大咧咧的模样,好了,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