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此时芙蕾雅这番温柔的询问之后,只见坐在那张审讯椅上的敌人则先是沉默了片刻。起初在看到这名敌人的无声沉默之后,芙蕾雅则感觉这名敌人又会和之前一样是选择沉默,然而就在这突然之间,只见那名敌人却是一反常态并语气冷静的回答道。
“从你刚开始用酒精为我脚上的伤口消毒的时候,我就被那种疼痛的感觉给叫醒了。”
当听到这名敌人的回答之后,站在那里的芙蕾雅则不禁是大吃了一惊。因为芙蕾雅根本就想不到,如今坐在自己面前的这名男子,他竟然能够忍受酒精在擦拭伤口时的那种剧烈疼痛感,而且从头到尾都没有吭过一声。当想到这里的时候,芙蕾雅则吓得是不寒而栗,而随后芙蕾雅则疑惑的问道。
“那么刚才我在帮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你不觉得疼么!?”
当听到芙蕾雅疑惑的追问后,只见那名敌人却是表情冷静的回答道。
“怎么可能会不疼,刚才有好几次差点没把我又疼昏过去。”
当听到那名敌人冷静的回答之后,只见芙蕾雅则是吃惊的追问道。
“既然有那么疼,那为什么你刚才一声都没有吭过!?”
当听到芙蕾雅这番天真的追问之后,只见那名敌人则立刻发出了一声冷笑,而在冷笑过后只见这名敌人则立刻回答道。
“哼!虽说在用酒精消毒伤口的时候的确很痛,但这要是跟我在战场上所受的伤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另外刚才折磨我的家伙就站在那里,我怎么可能叫的出口。如果这时我因为嫌疼而叫出了声,那我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当听到此时这名敌人所说出的幼稚理由之后,只见站在那里的芙蕾雅则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而随后芙蕾雅则无奈的回答道。
“无论是折磨人的还是被折磨的,想法都幼稚的叫人无话可说。”
当说完这番话之后,芙蕾雅则立刻拿起了之前的那把镊子并用棉花浸透了酒精,而这时芙蕾雅则说道。
“现在我要处理你手上的伤口了,这可能会更加疼痛的,不过你最好还是先忍着一点。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手指很可能会保不住,不过我会尽量下手轻一点。”
当说完这话的同时,只见芙蕾雅则立刻用那沾满酒精的棉花,去清洗那名敌人被拔掉指甲的伤口,而在那棉花触碰到那拔掉指甲后裸露的皮肤时。只见那名敌人的手则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而这个抽动芙蕾雅则明白是由于疼痛所导致的。
此时的芙蕾雅则是小心翼翼的在为这名敌人清理着那手上的伤口,然而就在这时芙蕾雅却惊奇的发现,此时这名敌人正在用迷茫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可还没等芙蕾雅发问,只见那名被铐在审讯椅上无法动弹的敌人则率先问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
当听到这名敌人如今的追问后,只见芙蕾雅则出现了片刻的迟愣,而不久之后芙蕾雅便反问道。
“我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什么!”
当听到芙蕾雅的一口回绝之后,只见坐在那里的敌人则先是冷笑了起来,而在一阵冷笑过后,那名敌人便立刻说道。
“此时此刻在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想置我于死地,可惟独只有你会来帮我包扎伤口,为什么!?”
此时的芙蕾雅则是一边为这名敌人清理着手指上的伤口,一边在听着那名敌人的叙述,而在听完敌人的叙述之后,只见芙蕾雅则语气平常的回答道。
“总不能放着不管你吧!要不然的话你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的。”
当听到如今芙蕾雅所给出的解释之后,只见那名敌人则继续问道。
“为什么不想让我死呢?对于现如今的我,死或许是最好的解脱。其实你也是知道的吧!只要你把我身上的伤一包扎好,站在远处的那个家伙就会继续开始对我的折磨,所以说你现在救我,其实是在害我。”
当听到敌人的这番叙述之后,站在那里的芙蕾雅则立刻补充道。
“其实只要你把想说的都说出来,你就完全不必在继续承受这种非人般的折磨了。”
当听到此时芙蕾雅的这番劝说之后,只见那名敌人则是冷笑着回答道。
“哼!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个家伙他不会从我的嘴里套出任何有用的情报。”
当看到此时的敌人竟会是如此的固执之后,站在那里的芙蕾雅则赶忙说道。
“你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固执啊!只不过是说出你知道的事情而已,难道就那么难吗!?”
当听到芙蕾雅如今这不理解的追问后,只见那名敌人则是语气正式的回答道。
“当然!从我当兵的第一天开始,我的教官就教导我不要向敌人屈服,因为那样做有损我作为军人的骄傲。”
当听到这名敌人如此固执的回答时,只见芙蕾雅则是满心疑惑的追问道。
“难道骄傲比你的生命还要重要么!?”
当听到如今芙蕾雅所提出的疑问时,只见那名敌人则立刻点头并回答道。
“当然!身为一名军人,尊严比生命更可贵。我可以为了尊严而牺牲生命,但绝不可以为了活命而放弃尊严。”
当听到这名敌人固执的回答之后,只见芙蕾雅则是不情愿的小声嘟囔道。
“傻瓜!你真是一个十足的大傻瓜。”
此时芙蕾雅说到这的时候,情绪则不免有些激动,而在激动之余芙蕾雅的手劲则稍微重了一点,而此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