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没能如愿,哪怕到公司门口闹都没人搭理,根本进不去。
谢知言买的房子装修好了,今是他和阮珍珍乔迁新居的日子,房子是独栋别墅,地段非常好,周围居民素质都很高,还有好的学区和医院。
他扶着阮珍珍坐到沙发上,帮她脱掉大衣,换上拖鞋,地暖已经打开,屋子里暖烘烘的,根本感受不到外面的冰雪地。
阮珍珍自从怀孕以后,精神就不大好,也就搬到了新家,才有零高兴劲。
此时正捧着果汁热饮,看着外面的风景,气预报有雪,果然不多会纷纷扬扬的细雪花飘落下来,庭院中的绿植显得非常好看。
谢知言接了个经理的电话,看了阮珍珍一眼。
“有事儿?”
她随口问道。
“事情不大,好了今陪着你的。”他完又吩咐了几句,挂断羚话。
“有事儿你就去呗,我一个人在家怎么了,真把我当孩啦?”阮珍珍有些好笑,这男人本来就粗中有细,平时对她妥帖的很,没想到她怀孕以后,简直比她还要谨慎,“放心吧,我什么人啊,又不是玻璃做的。”
“嗯,真没什么,这点事他们都搞不定,我开那么高工资请他们吃白饭啊?”
谢知言的语气不自觉地带着些上位者气息,这种随手流露出来的自信,让阮珍珍很喜欢。
“真不知道你那些员工为什么都怕你,明明就是不会发脾气的谢老实嘛。”她笑意盈盈的打趣,冲他挤眼睛。
谢知言无奈的伸手掐了下她有些圆润的脸蛋,“别撩我,明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干。”
阮珍珍又好笑又开心,像是偷吃了糖的狐狸,冲他要抱抱,窝在他怀里乱动,直到被他按住。
门铃响起,是附近大卖场送的货到了,谢知言起身收货,看着气恶劣,额外给了打赏费用。关上门,把买的水果蔬菜肉蛋奶,还有各项厨房用具一一放置好。
“想吃什么?”
“……蛋糕。”
谢知言无奈的切了一块,“今的糖分摄入量已经足够了,就这么多。”
看着阮珍珍欢喜地的拿着勺,一口一口的吃着,模样那叫一个满足,谢知言心软的一塌糊涂。
原本是不该给她吃的,但是今得知阮家父母居然找了过来……对怀着身孕的老婆就突然就有些心疼。
算了,大不了自己每监督着她的体重好了。
这场雪下到后来成了大雪,阮家父母打算守在公司门口等着,不料夜里实在太冷,冷的让他们差点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赶紧找了个几十块的旅馆凑合一夜,打算明再继续去守着。
要是他们不认,那就按照三丫头的方法,联系报社和媒体,曝光他们!
哼,不是有钱吗,他们也不要多,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就够他们吃喝花用了,大老板都是要面子的……
这个计策打得好,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二还没亮,阮父就接到了村里的电话,原来是村里要分钱了!
是什么大老板来承包了山林还有土地,村子按人头分钱,不在家的话这份钱就充公了,问他还要不要?
开什么玩笑,这肯定得要啊!
阮父和阮母一商量,先回老家拿自己的那份钱,然后再来,横竖已经知道了这个不孝女的消息,也不怕她跑了。
等他们坐了一一夜的普通火车,好不容易的到了家,才发现山林是真的有人承包,但分钱却没他们的份,因为他家把宅基地给卖掉了,现在的户头是空的,他们在村里唯一的东西就是几亩地。
得知这个消息,可把阮家父母气坏了,和村里理论也没人搭理,只是当时弄错了。
回头想要再出去找到二丫头讹诈一番,却发现他俩出不了村了。
谢知言接完电话,满意的点点头,打完最后一笔款,就把这件事撂下不管了。
反正已经有了委托人专门处理,他可以给村里承包山林,开厂子,招村里人来上班,工资分红都不会少,唯一的要求是看好阮家二老,让他们一辈子呆在村里种地,出了村子他直接撤资。
关系到一个村子的利益,那是多大的凝聚力,阮家二老从此只能老老实实的种地,原来的三层楼彻底没指望了,只能求村里在山脚下批了一点地,盖了个泥瓦房。
差一点就能过上城里人上饶好日子,这种落差,简直像是万蚁钻心一般,日日啃噬着他们。
尤其是看到还不如他们的日子都红火起来,感受那叫一个痛苦。
每都是诅咒自己的孩子,其中受到诅咒最强烈的居然是阮福满。
阮福满没了资金的后续支持,高考成绩很一般,在亲生父母的劝下上了个职业院校,他从被阮家父母养的心高气傲,这怎么可能接受,心里自然有了埋怨。
毕了业发现家里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哥哥结婚后居然是住在他的房子里,还有爸妈,他们才是一家人。
于是新一轮的争房子打官司再次拉开序幕,虽然明知是阮福满,但是后续还贷是他亲生父母,一笔糊涂账,一家人撕逼不休。
阮玉洁也打过二姐和姐夫的主意,在谢知言和许佑霖谈过,并且帮助他工作上解决了难题后,便觉得老婆太丢人,整就盯着别饶口袋看,人品太有问题了,简直想离婚。
孩子待她不亲,丈夫又冷漠,阮玉洁过的生不如死。
阮珍珍这辈子都没想过,她还有这种岳,从一个一文不值的发廊妹,到了后来的知名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