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李从厚并不是什么明君贤主,那也是有根据的。
李从厚登基称帝之后,刚上台就做了好几件大事。
这第一件大事自然就是发兵攻打李从珂,从而稳固自己的统治地位。
这个无可厚非,本该如此。
但下面的几件事就把李从厚是败家子的潜质表现的淋漓尽致。
李从厚从就十分喜欢打马球。
这个纯属是个人爱好,也没有什么好的。
但李从珂竟然以打马球的技术高低来任命官员。
而且这些人溜须拍马样样精通,但正事却不干。
整撺掇着李从厚吃喝玩乐。
这样一来,大权就全部落在了李从厚身边的近侍手郑
这些人一上台,就极力的打压那些老臣。
逼得不少人都人头落地。
把李嗣源时期好不容易肃清的官场风气再一次弄得乌烟瘴气。
但因为这些人背后有李从厚撑腰,众人是敢怒不敢言。
这段第二件事情就是大肆星宿土木。
李嗣源少年时家境贫寒,而后跟随李克用南征北战,自然是见到过民生疾苦。
所以李嗣源当了皇帝之后,生活十分节俭。
一件衣服甚至上面打着好几个补丁。
住的地方也是极其简陋。
几乎看不到什么古董字画之类的东西。
而且李嗣源也要求自己的儿子也是如此。
但李从厚见惯了那些奢侈的生活,自然想要过那种大鱼大肉的日子。
当了皇帝之后的李从厚不仅在全国范围内广招修女入宫,而且还搜罗各种古董字画来装饰宫廷。
为此花了大量的钱财不,还弄的是民怨沸腾。
李从厚虽然得是用钱去“换”,但那些办事的人几乎就是明抢。
李嗣源几年攒的钱,几乎被李从厚一下子都给败光了。
第三条就是一改李嗣源之前的轻徭薄赋。
加重了百姓的赋税和徭役的负担。
其实这个也十分好理解,毕竟没钱了而就要想办法弄钱。
北唐百姓好不容易可以过上富足安乐的日子,却被李从厚生生的给搅乱了。
每年征调的民夫就多达数十万只多。
有不少人都活生生的类似、饿死。
甚至在一些荒僻的路边,随处可见白骨累累。
这一日,李从厚正在自己刚刚修建的迎凤楼吃喝。
这个时候,一个官员走了进来。
“陛下。”
闻言,李从厚斜斜的看着那人,问道:“李从珂可曾抓住了?”
闻言,那人答道:“陛下,末将失职,还请陛下降罪。”
闻言,李从厚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摔倒霖上,喝道:“你这没用的东西,区区数千人你还打不过?朕要你们何用?”
闻言,那人急忙磕头请罪,道:“陛下,我等本来是可以将那李从珂生擒活捉,但最后却杀出了一支人马,救走了叛贼。”
闻言,李从厚眉头一皱,道:“难道还有人敢造反不成?是什么人救走了逆贼。”
闻言,那人答道:“是,是石玉麾下的神机营。”
听罢,李从厚的眉头又是一皱,道:“石玉?他为什么要救走李从珂?”
“臣,臣也不知,只是听石敬瑭与那石玉有过旧交。”
听罢,李从厚冷哼了一声,道:“好一个石玉,我还未曾招惹他,他反倒来与我作对。”
“难道还真当我怕了他不成?”
着就打算调兵遣将,与石玉死磕到底。
好在那官员倒是十分清醒,急忙道:“陛下,兵者,国之大事也,万不可轻易动刀兵。”
闻言,李从厚冷哼道:“难道朕就要这么咽下这口恶气吗?”
闻言,李从厚身边的一个侍者谄媚的道:“陛下如果真的要撒气,倒也不难。”
闻言,李从厚眼前一亮,道:“你难道有什么好办法?”
那侍从笑着道:“陛下,咱们拿石玉这个活人没有办法,难道还对死人没有办法吗?”
罢,那侍从顿了顿,继续道:“石玉不是有两个结拜大哥吗?其中有一个名叫杨烨的,他的陵墓似乎就在凤翔一带。陛下何不派人崛其坟,鞭其尸?而且奴才听,那杨烨墓中有无数的金银珠宝,陛下何不拿出来用上一用?”
听罢,李从厚眼前一亮,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好,就这么办了。”
闻言,那个官员虽然想要出言阻止,但却又害怕触怒李从厚,惹来杀身之祸。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有一个官员快步走了过来,道:“陛下,承德留后派人来报,当地发生民变,还请陛下下旨如何处理。”
听罢,李从厚挥了挥手,道:“一群刁民,还敢造反,派兵镇压便是。”
罢,李从厚不忘补充道:“以后这种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就行了,什么事情都要向朕请示,还要你们这些当官的有什么用?今真是烦透了,原本的兴致都让你们弄没了。”
闻言,众人急忙道:“臣等罪该万死。”
李从厚像是赶苍蝇一样道:“滚滚滚,都滚出去。以后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来烦朕。”
闻言,那些官员这才心翼翼的退了出来。
原本以为只是一场的民变,但因为当地官员和军队作战不力,起义军的势头越来越猛。
大有星星之火,燎原之势。
虽然情势如此紧急,但李从厚却依旧没有忘记自己吃喝享乐。
仍旧在全国范围内大兴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