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乃朱公下臣马连凡,见过李将军。”
闻言,李存孝心头一惊,道:“什么,你是朱温派来的?你难道就不怕我让人把你拖出去砍了?”
闻言,马连凡一脸自信的道:“李将军是不会的。”
“为何?”李存孝问道。
“如今李将军在金王面前并不受宠,更何况,据我所知,晋王虽然待将军不错,但你的其他几位兄弟,尤其是晋王的世子李存勖并不喜欢将军,晋王身体每况愈下,或不了多久,到时候李存勖继承父业,虽然暂时不会杀你,那是因为将军还可以帮助他开疆拓土,但一旦等到李存勖霸业定鼎的哪一,将军难道还能逃脱一个兔死狗烹的下场吗?”马连凡笑着道。
闻言,不等李存孝开口,一旁的学啊潭当即大怒,道:“你这奸细,竟然敢挑拨将军欲大王的父子关系,我今日定要把你人头砍下来。”
罢,学啊潭大喝道:“来啊!”
话音刚落,立刻有两个士兵冲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押着马连凡的胳膊。
马连凡浑然不惧,反而一脸微笑的看着李存孝。
眼见马连凡就要被拖下去了,李存孝突然开口道:“慢着!”
闻言,学啊潭神情一惊,道:“将军,您可要三思而行,不管怎么,大王与朱温都是生死大地,不死不休,若是让大王得知此事,将军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啊!”
李存孝摇了摇头,道:“其中利害,我自然知道,把他带进来。”
罢,李存孝径直想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学啊潭看着李存孝的背影,咬了咬牙,带着马连凡走了进去。
李存孝挥了挥手,道:“你陷下去,在门口守着,不管是谁,都不许进来。”
学啊潭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看着马连凡,李存孝淡淡的道:“不知马大人貌似来我这所为何事?”
马连凡端起面前的茶坳背优哉游哉的喝了一口,这才道:“下官此来,不为别的,只为将军罢了,”
闻言,李存孝哦了一声,带着讥笑道:“马大人此来是为了我?据我所知,朱温恨不得能割下我的头颅当酒杯、夜壶!朱温恨我入骨,人所共知。”
闻言,马连凡笑着道:“彼一时,此一时,之前主公确实是很将军入骨,但同时也十分想要收为己用。将军乃世之虎将,勇不可当,的止咳的下,如今李克用竟然暴殄物,不用将军,二用李存信之流,朱公听闻将军连日来受尽委屈,特命我来服将军,转投朱公账下,定然是如虎添翼。如今下之事,朱公乃下诸侯之首,再加上册立新皇之大功,挟子以令诸侯,下臣公莫敢不从,即便是哪家晋王也不敢与主公硬锋。”
到这,马连凡微微一顿,道:“难道将军就真的不想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吗?”
闻言,李存孝只是一阵沉默。
半晌,李存孝这才淡淡的道:“你挑拨我与晋王关系,实属应该千刀万剐,但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今日饶你不死,你且莫要胡言乱语,否则,我定然让你死无全尸!来啊,送客!”
闻言,马连凡也不气恼,站起身,拱手道:“将军不要着急,日后若是有什么二十,可到城西头的皮货店找下官。”
这时候学啊潭也走了进来,淡淡的道:“请吧。”
马连凡道:“将军告辞。”
李存孝定定的看着马连凡,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学啊潭走了进来,问道:“将军,您真的要背弃大王,转投朱温麾下?”
李存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悠悠的道:“大王对我恩重如山,若不是被逼无奈,我绝不会背叛父王。”
到这,李存孝有补充道:“但是这个马连凡有一点的没错,那就是我与李存勖、李存信等人不睦是真,日后大王一死,李存勖继位,我终究难逃一死,与其如此,我不如现在就为自己留下退路,若是李存勖待我不薄,我不会而背叛,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也饿怪不得我李存孝忘恩负义了!”
李存信凯旋而归,李克用亲自率领太原城中的文武官员出城为李存信接风。
见到李克用,李存信急忙翻身下马,跪拜于地,道:“孩儿见过父王。”
李克用双手吧李存信扶了起来,道:“存信一路辛苦。”
这时候有人道:“四将军虎威,不负大王当年之勇。”
李存孝站在人群之后,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其实李克用之所以弄的这么隆重,主要原因是想借此来鼓舞李存孝,却不想最终被李存孝所务会。
晚上的时候,李克用在府上为李存信摆下了盛大的酒宴。
李存孝信中吃味,早早的就恢复休息去了。
李存信看在眼里,更加啊的志得意满。
李存孝回到家之后,一口气喝了一证坛子的烈酒,原本恩向着一醉解千愁,却没有想到喝了酒之后,李存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
李存孝越想越觉得心中窝火,原本李存信的这一切殊荣那都是他李存孝的,也只有李存孝能受得了这些。
李存孝一巴掌将面前的桌子拍的四分五裂,咬牙切齿的道:“好腻个李存信,当年若不是我再朱猛手下救下你的性命,你早已经做炼下之鬼,今日你却如此恩将仇报,终有一日,我要十倍、百倍的从你身上讨还!”
罢,李存孝去过笔墨纸砚,接着酒劲,刷刷刷的奋笔疾书起来。
其中不免有一些李存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