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清晨,王彦童来见朱温,道:“启禀主公,淑霞已经遍寻皇宫内外,不见传国玉玺踪影。”
闻言,朱温眉头一皱,只听王彦童继续道:“属下猜测,传国玉玺多半已经被时蒲带入安楼,被大火焚之一炬。”
闻言,朱温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这时候,贺环也打不走了过来,道:“启禀主公,淑霞已经贾昂宫中财物尽皆清理完毕,请主公前去查验。”
朱温点零头,正要走,郭德胜也走了过来,道:“启禀主公,在乾清宫分许下面发现一条暗道。”
闻言,朱温眼前一亮,原本以为得不到传国玉玺的希望一下子又燃烧了起来。
这时候,王承恩押着田连海以及视频的几个妻儿一起走了过来,道:“启禀主公,在皇城外发现田连海以及视频妻儿,请主公发落。”
却这田连海也点背,因为长安城依旧被汴州军戒严,田连海不敢贸然从地道口出去,就一直等到了黑,但却不想,刚冒出头,就被一个正在便的汴州军发现。
因为带着视频的这几个妻儿,所以行走不便,最终被王承恩带着人擒获。
朱温上下打量了一眼田连海,又看了看视频的那几个妻儿,点零头,道:“田将军,你是要死要活?”
田连海冷哼一声,道:“要杀便杀,哪来的那么许多废话!”
朱温见田连海也算是一条汉子,点零头,道:“吧,传国玉玺现在何处?”
田连海眉头一皱,道:“传国玉玺不是已经落入你们手中?”
闻言,朱温仔细的盯着田连海看了半晌,觉得不似作假,但还是又忍不住问道:“时蒲真的没有吧传国玉玺交给你们?”
王承恩这时候道:“回禀主公,末将已经搜过身了,确实不在他们几个人身上。”
闻言,朱温眉头一皱,道:“那暗道呢?”
王承恩道:“末将也已经搜寻,也没有任何发现。”
朱温点零头,道:“把他们几个人先押入大牢,稍后听凭处置。”
闻言,立刻就有七八个士兵上来拉扯着时蒲的几个妻儿和田连海向后走去。
顿时,那几个女人和各自怀中的婴儿便哭作一团。
田连海挣扎着道:“等等。”
“哦?你可还有什么话?”朱温问道。
田连海答道:“末将听闻,朱公素来以仁德之心治下,仁者爱人也,不乱杀无故腐乳,更罪不及妻儿。”
闻言,朱温对田连海越发的欣赏,点零头,道:“不知将军可愿为我所用?”
田连海不语,过了半晌,朱温挥了挥手,道:“先把他们几个人安置在偏院,好生招待。”
王承恩应了一声,边待着田连海等人走了。
朱温随着贺环来到前殿,只见大殿上摆着十几只大木箱子,里面全部都是白花花的金银珠宝,璀璨夺目。
朱温脸上出现了一抹喜色,只听贺环继续道:“管库里面还有五百多万两白银。”
朱温点零头,道:“传令下去,把这些金银珠封赏给那些有功的将士,另外,凡是战死,或者伤残者,军封三倍!”
贺环应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看着贺环园区的背影,朱温眉头皱了起来。
见状,一旁的李振问道:“主公可是为了传国玉玺一世而忧虑?”
朱温点零头,只听李振笑着道:“主公勿忧,某有一言。”
闻言,朱问道:“先生有什么话,尽管来便是。”
李振道:“先前时蒲已经将创国玉玺交给主公,此乃人所共知之事,而且时蒲既然已经死了,便是传国玉玺已经化为灰烬,胖人也无从得知,主公不如以假乱真。”
闻言,朱温眼前一亮,道:“先生之言甚是。”
“只是,如此这番局面,如之奈何?”
朱温的话虽然隐晦,但却问的是现在他是否应该称帝。
李振八面玲珑,如何不知道朱温的想法。
李振答道:“主公难道不见时蒲之下场乎?主公如今现在虽然攻占了长安城,但若是此时称帝,李克用等世纪路诸侯定会群起发难,主公总师是有精兵良将,但也挡不住下人悠悠众口,更何况,李唐宗室虽然势微,但忠于大唐的还有人在,主公且不如暂学三国曹操,挟子以令诸侯,行王者之师,令诸侯互相攻伐,主公可徐而图之,何愁霸业不成?”
闻言,朱温点零头,道:“先生直言甚是!”
李振又道:“据探马来报,李克用等世纪路诸侯不日便可抵达长安,主公又和对策?”
闻言,朱温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道:“虽然有世纪路诸侯,但只要大破李克用一路即可,余者自退。”
“不知主公打算如何托?”
朱温道:“以进为退,如今我军新克长安城,士气正盛,可出城击敌!”
罢,朱温喊道:“来啊,请王将军、贺将军等人前来。”
却李克用被赵无常烧了粮草,便在原地驻扎了一,这才继续上路。
但还没有走到长安城,就听到了朱温攻克长安的消息。
李克用看着李嗣源、李嗣昭等人问道:“如今朱温已经攻占长安城,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闻言,李嗣源想了想,道:“父王,儿臣以为,此战不可打。一者,我军粮草短缺,若是为战,恐后援不济!二者,朱温攻占长安,敌军士气正盛,若是此时出击,恐怕会铩羽而归。”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