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席间一人忽然道:“大将军,末将觉得此计万不可行!”
闻言,众人转头望去,只见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参将。
闻言,朱珍眉头一皱,道:“王将军,你且为何不可?”
王参将答道:“回禀大将军,末将以为,朱猛等人昨吃了败仗,恐怕今早已经开始怀疑城中可能有内奸,孙典此人不可信!还请大将军三思。”
闻言,助阵眉头皱了一下,道:“那以你只见,应当何如?”
闻言,王参将答道:“以末将之见,不如兵分二路,一路围困浮阳,一路并发德洲。渤海郡兵力约有五六万人,此番浮阳占其六七成,德洲等地定然防备空虚,若是此时趁机攻占其他城池,一则可以断其粮道,使其守卫不得兼顾,二则若是主公攻德洲,李岩必然会向石玉求救,届时,大将军只需在城外设伏,定可破之!”
听了王参将的这番话,朱珍思忖片刻,然后摇了摇头,道:“此计不可!”
闻言,王参将不解的问道:“这时为何?”
朱珍答道:“兵法有云,不可分兵,分则易败,此番我军虽然有十万之众,但石玉、朱猛等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朱猛虽然受伤,但也不知伤势如何,更何况,若是分兵,必定运输粮草,虽然渤海郡其他城池兵少,但要想攻占也需要一些时日,若是城中有粮尚可,若是无粮,我数万大军岂不是要饿死了?更何况,分兵之后,我军优势全无,恐怕这浮阳城也拿不下。”
着,朱珍摇了摇头,道:“依我之见,还是按着孙典的计策来吧。”
其实朱珍还有一个顾虑没有明,那就是他也已经得到了消息,朱宣和李匡筹已经派出了大军,这二饶意图很明显,那就是想要坐山观虎斗,最后渔翁得利。
尽管王参将的这个法子也十分可行,但所消耗的时间断则十半个月,多则数月,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这十数万的青州兵不打光了,估计拖也拖死了。
而孙典的计策见效最快,如果顺利的话,便可以一举拿下浮阳,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除掉石玉和朱猛这两个大担
见晚餐将还想什么,朱珍摆了摆手,道:“王将军无需多言,本将军心意已决,今晚定能破城!”
“好了,诸位各自准备去吧。”
众人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王参将走出打仗,望着边的残霞,长叹了一声,道:“不听吾言,定然无功而返,看来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
罢,王参将走进自己的营帐,收拾了一下东西,便离开了。
很快的,边有人来报,道:“大将军,王参将带着几个亲兵离开了。”
听罢,朱珍眉头一皱,道:“走遍走吧,不用理会。”
很快的,夜幕降临,今晚的浮阳城安静的出奇。
只有点点的灯火。
夜半三更,朱珍带着人马径直去了南门,但一直到了城下,也不见城上射来箭雨。
朱珍的副将仰头看着城头,嘀咕道:“大将军,好像有些不对劲啊。这里面好像是一座空城。”
朱珍眉头一皱,一狠心,道:“给我攻城!”
军令既下,立刻便有士兵抬着滚木开始撞击城门。
咚咚吣撞门声响彻欢愉,但城中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如此撞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只听吣一声,城门被撞开。
朱珍立刻下令,道:“给我冲啊!”
罢,朱珍一马当先的充入浮阳城。
朱珍带着大批人马在城中又是喊打,又是喊杀的,但城中却静悄悄的。
副将骑马来到驻足很的身边,道:“将军,这里果然是一座空城,除了南门,其余三门全部都是开的。
听罢,朱珍像是想起了什么,道:“不好,中计了!”
而像是印证朱珍的这句话,只听几声炮响过后,城外喊杀震。
朱珍听了一下,脸色忽然就是骤变,道;“不好,我们的粮草,快出城迎敌!”
罢,朱珍便要向城外冲去。
但这个时候,打量的青州兵都涌到了城中,把整条宽阔的路都给堵住了,这忽然要掉头出去,哪里那么容易。
朱珍心急如焚,好不容易带着人马冲到了城外,只见远处已经是火光冲,杀声响成了一片。
朱珍一下子就急了眼,带着数千骑兵就往回赶,但还没到囤放粮草的地方,身后又响起了一片喊杀声。
只见李雍、顾方、高继思三人各领了一路人马,自东、西、北三门而入,趁着城中青州兵混乱之际,就是一通猛攻。
因为没有想到石玉会来这么一手,城中的青州兵都没有防备,被三路兵马杀了一通,死伤惨重,一时间,整个浮阳城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青州兵相互践踏,被踩死、踩伤者甚多。
朱珍刚带着人马冲出去不远,就听到后面喊杀震,眼见粮草已经被焚烧殆尽,朱珍知道就算自己去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便又折了回来。
眼见就要到城门,从旁边有杀出一支人马,约有千余人。
朱珍转头看去,却见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石玉。
而这一千多饶人马无需多言,正是石玉曾经训练过,如今战斗力非凡的神机营。
石玉虽然只带着一千余人,但这一千余饶神机营士兵就像是虎趟羊群一般,只是几个重逢,朱珍身后的那些士兵就被杀的溃不成军。
朱珍刚想要营救,就看到朱猛和石玉各执武器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