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原著中让酒剑仙等人都感到棘手的凶兽蝙蝠,在叶最的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
“呜——”
随着连续三声笛音响起,所剩无几的蝙蝠们慌忙逃向远方。它们要想再恢复今日之盛况,恐怕无数十时间是无法做到了!
“呼!拜月教主,他终于离开了吗?”
姜氏面白如纸,脸上仍挂有一丝余悸。
“难说!只是他的试探应该告一段落了!”
叶最伸了伸懒腰,淡然说道。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拜月教主好像彻底忘却了他一般,全然没有动手的意思。
这一日,叶最四人乘坐渔船,准备赶往南诏。
姜氏虽然不舍得自己经营了多年的势力,但这和赵灵儿重回南诏比较,无疑轻如鸿毛。
她遣散了岛上所有的弟子,无牵无挂的坐上渔船。
叶最虽然对所谓忠臣并不感冒,但对于他们的品德还是十分敬佩。
于是,他也没有规劝,用法力催动着渔船,在江面上飞速电驰移动。
四周风景转瞬即逝,不多时,已经能远远的见到杭州城的大体轮廓。
比起余杭镇,杭州城内可谓是人山人海,车水马龙,种种新颖古怪之物让人应接不暇。
然而,随着一阵锣声响起,川流不息的人潮陡然停滞,分成两队,皆翘首以待。
“喂!你们说,今科的状元爷相貌如何?”
“听说是身体很单薄,风一吹就倒。”
“嘿!根据我小姨子的小妈的女儿的大叔的舅舅的侄女所说,状元爷乃是文曲星下凡,体型魁梧,相貌堂堂。”
“哎?真的吗?为什么我之前听人讲,状元爷是一位病弱咳血的少年郎。”
“鬼扯!鬼扯!你们得到的消息都不属实,还敢往外讲。哼!你们知道状元爷什么?他是瞎子啊!”
……
听着两旁百姓的议论,叶最觉得有趣极了。
真不知道刘晋元走到他们面前时,这些随意编排状元爷的家伙们会不会羞愧致死。
锣声渐渐近了,状元爷的游行队伍从远方走来,一个胸前挂着大红花的英俊男子越众走在前面。
他十分有气质,宛若古籍上所述的翩翩君子,温文尔雅,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甫一出现,四周喧闹声陡然消失,一片静谧。
几乎所有百姓都伸长脖子,目不转睛盯着刘晋元上下打量,就连赵灵儿和姜氏也不例外。
“呀!这男人长得可真俊俏啊!简直像一个小白脸。”
李逍遥见状,有些醋意,故意嚷嚷道。
要是换做其他春风得意的读书人,此刻听到有人诋毁自己,肯定要派人前来报复。
然而,刘晋元却不是一般人,他什么也没有说,面上的笑容也未减半分,恍然一副没有听到李逍遥讥讽话语的模样。
“哼!”
见刘晋元不搭理自己,李逍遥不爽的别过脸去,实在是无法让人理解,为什么在原著中两个人的关系会那么融洽。
“走吧!”
叶最拍了拍李逍遥的后背,柔声说道。
李逍遥定定看了渐渐远去的刘晋元一眼,继而轻轻点了点头。
四人继续赶路,走过一偏僻小巷时,猛然见到一个长发少女得意洋洋的拽着一根绳子大步往前走,绳子后面绑着一男一女。
兴许是刚刚刘晋元刻意的忽视令李逍遥倍感不爽,又或许是少女嚣张跋扈的气焰令他心烦意乱。
李逍遥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身体,大咧咧跑到少女面前。
“你停下!”
“怎么了?”
女孩无缘无故被拦下,原本高兴的心情瞬间变得极差。
“你这是干什么?拐卖人口吗?”
李逍遥指了指被绳子捆住的男女,质问道。
女孩的脸色稍缓,毫无感情的解释道:“这个女孩是我的婢女,可是她居然抛弃我,和这个男人私奔。现在,我要惩罚他们,你有意见吗?”
李逍遥支支吾吾,没有说话。然而,等他的眼睛扫过被捆住的男女时,心头一荡,开口说道。
“我觉得他们有够可怜的,你不如放过两人,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我呸!”
女孩冷笑,“这个婢女,喜欢上男人就把自己的本职工作都给忘了,还想学人私奔。哼!不大力惩戒一番,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幺蛾子。”
“小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一定会为你立一块长生牌,感激你对我二人的成全。”
被绑着的女人猛的跪在地上,泪眼汪汪,唉声请求道。
女孩闻言大怒,“我都还没死,你们就给我立牌,是想诅咒我早死吗?”
说着,她扯动着绳索,怒气冲冲朝前走。
李逍遥张了张,还待说些什么。
这时,叶最按住了他的肩膀,缓缓摇头。
如果他所料不错,眼前的少女就是原著中一直陪伴在李逍遥身旁的奇女子林月如。
作为林家堡堡主的独生女儿,林月如自小丧母,与父亲关系并不亲密。
她并不爱学习女红针线,反倒酷爱舞刀弄棒,偏偏修的一身好武艺,等闲十几个大汉不能近身。
因此,敢来林家提亲的压根没有几户人家,他们的公子还完全无法达到林月如的择偶目标。
随着女儿年岁渐长,林父可谓是操碎了心,都愁白了头发,适才想到了一个荒唐的办法——比武招亲。
他许诺,只要有人击败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