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另一位闭眼的小女人还是决定出去看看,那家伙平时看起来温文儒雅,其本性并非这样,简直倔的要死,现在定还站在雨中。要是死在奕王府,那就糟了。潇瑶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却被门口的黑影吓了一跳,继而揪住宫墨铖的耳朵低咒:“混蛋,大晚上的,想吓死我啊你。”
男人失笑,将纸伞递给潇瑶:“去吧!
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出去啊!呃呃~未卜先知?潇瑶急忙接过宫墨铖手中的纸伞,打开跑了出去。
宫墨铖抿着双唇,深情地望着那抹远去的倩影,该来的,无论你怎么阻止,还是会来;但要走的,不管你怎么挽留,她依旧会走,收不回来的。
府邸门口,男人直挺挺地立在马车旁,任由雨点打落在他那高大的身躯上,繁琐的衣袍早已湿透,正“吧嗒吧嗒”地滴着水,他长长的发丝也被雨淋透散乱地披在宽厚的双肩上。
傻了吧!宁愿淋雨也不会上车的大傻子,潇瑶看着伫立在大雨中的男人,心里纠成了一团,于是疾步走过去蹙着眉头,低声吼道:“你是傻子还是脑子有病啊!下雨了不知道再车里等着么?要是,要是生病了怎么办?”说着,还哽咽了下。
“我在等你~”雨珠顺着男人的俊彦迅速滑落,掉落在潇瑶的小脸上,异常冰凉。
她心疼地环住宫墨遥的颈脖,哽咽着说:“那要是我不在,或者不出来呢?你难道打算就这也一直站着?雨很大你知不知道啊!傻子。”
宫墨遥笑:“呵~可是,你生气了呀,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会出来的,娘子怎么会舍得让为夫一直淋雨呢?对不对?”男人的双眸中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闻言,潇瑶一只手握着伞,另一只手重重地捶着他:“你就知道欺负我,把我吃得死死的。”
“我怎么舍得吃死你呢?我啊~只是咬得有点紧而已,你要是死了,那我以后怎么办?”
“少贫嘴,你个臭混蛋。”
宫墨遥握住她盈盈的腰肢轻轻往上一提,两人的双唇便碰在了一起。他张嘴咬住潇瑶粉嫩的小嘴儿,愈发吻得激烈,她被迫踮起脚尖,同思念已久的男人拥吻,正当两人吻得超激烈时,从府邸门口传来一阵稚嫩嗓音。
“爹爹娘亲~”
潇瑶一个激灵,急忙抬手捂住男人如同雨滴的双唇,撇头尴尬地望着宫墨铖和宫墨书。糟糕,又被发现了。
宫墨铖笑,抱着小丫头走过来递给潇瑶,顺便瞟了眼面色阴冷且欲求不的宫墨瑶:“别把小家伙给丢了,呐~你母女俩先回去,明天我会托人把衣物送过去。”
潇瑶接过小丫头,感激一笑:“谢谢你,二哥~来,宝贝儿,给二伯伯说再见。”
“二伯伯再见~”随即,一家三口跨上马车离开了。
宫墨铖自嘲了一声:“二哥?好一个二哥。”也罢,他以后就以二哥的名义,守护她吧!
小丫头好几天没见宫墨遥,这会儿正激动着呢!嘟着小嘴儿亲亲爹爹的脸,拱拱爹爹湿哒哒的怀抱。然后又亲亲娘亲的脸,最后趴在娘亲软软的怀中,满足地眯着眼睛。一家三口紧紧地偎依在一起,即使衣裳都湿透了,也依旧不会感觉到冷。
“娘亲~我是不是你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呀。”小丫头随口问了一句,潇瑶却顿住了,要怎么回答呢?如果说是,那她就对不起墨书的亲娘,可要是说不是,小家伙铁定会不开心的,算了,还是点头吧!
“当然是呀!小墨书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可调皮了,每天都要踢娘亲哟~”她对于肚子中7、8月份的孩子只知道这些了。如果小家伙再深究,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宫墨书抬头,乖巧地聋拉着脑袋:“那,我以后再也不调皮了,娘亲别不喜欢我,好不好~”
“好~娘亲可喜欢小墨书了。”潇瑶开心地揉着小家伙的小脑袋。突然,脑子好似被敲了一棒,她吃痛地哼了一声。
“…姑娘再使点力,孩子就快出来了……”
“啊!”
是谁?谁在生孩子?潇瑶抬手捏住眉心,头好痛,感觉要爆炸了一样。
“娘亲,你怎么了,娘亲~”宫墨书有些担忧地摸着娘亲微皱的容颜。
宫墨遥抚了抚小家伙的脑袋,地喃安慰道:“乖,你娘亲只是有些不舒服罢,别担心,一会儿就好了。”
“唔~遥遥,头疼,好疼遥遥。”潇瑶头痛欲裂,只好将脑袋埋进男人湿温的胸膛上,看似痛苦极了。
宫墨遥却无能为力,只能轻声地呢喃:“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乖~没事的,忍忍,啊~咱们快到家了,乖,乖啊~”男人轻柔地低语,女人痛苦地低吟,而小家伙却是一脸的茫然地看着爹爹娘亲。
潇瑶捂捂着脑袋,是谁啊!怎么那么讨厌,她不要再想了,又不关自己什么事,干嘛去想这些从没有经过的事情啊!突然,脑袋里又闪过一幕淫秽的画面。她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她知道,那个女人是被迫的,因为她一直在挣扎,只是,并没有任何作用罢。
“…宁长孤,松开,死变态,松开……”
宁长孤?宁长孤又是谁呢?她以前认识的人么?可,潇瑶从记事以来从未听过这个名字,那么,他宁长孤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宁长孤?遥遥,宁长孤是谁啊!他,他……宁长孤是谁?唔,头疼!”潇瑶不知怎的便将这个陌生的名字脱口而出。
宫墨遥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