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喊果然见效了,马上有人围过来。

一个中年汉子问道:“小孩儿,猪肉才7毛5,你一斤鱼咋能卖一块呢?”

我很认真的道:“我姐说的,猪肉要票,我们不要票,必须贵点儿。”

这个时代可没有鱼票,而且国家并没有集中供应鱼,所以想买鱼只能看运气。

一个收拾利索的老太太问道:“那你咋称啊,也没称吧。”

我早就想好了对策,胸有成竹的道:“这条最大的两块,其他的一块五。”

又有人问道:“你就这么保证大的有二斤,小的一斤半?”

我抓抓头,道:“你可以挑啊,认可就买,不认可拉到呗。”

一个小年轻笑呵呵的道:“那条大的我要了,我就觉得肯定二斤多。”

小年轻一边说一边递给我两张一块钱纸币。

我当然不客气的接过了,然后递给大姐,道:“大姐,你去逛逛供销社,我在这儿等你。”

其实大姐的心早就飞进供销社了,她对卖鱼没有任何兴趣,甚至不觉得鱼能卖动。

大姐喜滋滋的接过两块钱,道:“三儿,你怎么给人拿呀。”

我神秘一笑,从口袋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马兰叶子编的绳子,然后抓起乱蹦的大鲤鱼,穿过鱼鳃打了个结,递给小年轻,道:“哥哥,给你。”

小年轻很满意,接过鱼就笑了,道:“小弟弟,你亏了,这条鱼至少二斤二三。”

“没事儿,反正是我钓的。”我笑呵呵道。

小年轻也不再多话,美滋滋的提着鱼走了,然后大家都是问,真买的没有。

“大姐,你去逛吧,我在这儿等你。”我再次催促心不在焉的大姐道。

“你丢了咋办?”大姐担心的道。

“你丢了我都丢不了。”我笑着道。

一个妇女匆匆而至,问道:“小孩儿,还有两块一条的鱼不?”

看来是小年轻介绍的,我笑着道:“姐姐,只有一块五一条的了。”

一声姐姐把妇女喊的眉开眼笑,指着里面最大的两条,道:“这两条,三块?”

“嗯嗯嗯!是的。”我肯定的道。

妇女二话不说就掏钱,道:“两条。”

我接过一张一块的和四张五毛钱,递给大姐,道:“大姐,你去逛吧,等会儿散集你就没得逛了,我会卖鱼。”

大姐再次接过三块钱,实在忍不住逛供销社的诱惑了,不再犹豫了,道:“卖完了等着我,不许乱跑,我马上回来。”

我再次给妇女穿好两条鱼,递给她。

妇女一掂量,美滋滋的道:“小李儿说他赚了三两,我这个怎么也有半斤。”

我心里腹诽,暗道:大婶儿,你眼睛够毒,赚了我七两好吧。

大姐刚一走,我再次放了五条一斤七八的鲤鱼进去。

果然,这次来了三位,都是闻风而来的,而他们正是供销社上班儿的。

这些人不愧是长期接触撑杆子的,下手贼毒,六条最大的被他们选走了。

他很临走的时候,我喊道:“我姐去我妈那里拿鱼了,还有呢。”

我就知道女人进了供销社肯定不靠谱。

我在原地卖了二十条鱼,手里已经有三十块钱了,但是大姐都没有回来的意思。

我看着最后一个大婶儿,道:“姐,还剩一条,一块钱给你,要不要。”

大婶儿眼睛一亮,道:“真的。”

我肯定的道:“一条,我不想拿回去了。”

大婶儿欢天喜地的道:“要了。”

处理了最后一条鱼,大姐依然没有踪迹,我自嘲的笑了笑,挑着担子晃晃悠悠的来到卖肉的地方。

这时候来,膘肥油多的早就没了,剩下的都是瘦肉了。

这时候大家肚子里都没有油水,所以越是油多的肉越是好肉,但是肉的价格是定死的七毛五一斤,所以这个时候肉摊上已经没人排队了。

卖肉的大叔问道:“小孩儿,你们家大人呢?”

“我买肉。”我根本不回答他,拿出一张空间里仿造的肉票道。

买肉的大叔只认肉票和钱,不再问我大人的问题了,道:“要那块?”

我也没挑,就指了一条儿稍微还有点儿肥肉的,道:“这个。”

肉都是已经切好的,在称上显示高高的。

“我还要这些骨头,有猪蹄猪尾巴吗?”

“猪肝、猪大肠,也要。”

卖肉的大叔眼睛一亮,遇到了一个傻小孩儿,那不是便宜了自己吗。

“有,你要?”大叔假意疑惑的道。

“什么价?”我可早就听说了,猪骨头、下水不要肉票,但是也很少有人会买,多数都只能作为福利发给屠宰场上班儿的。

大叔笑着道:“猪蹄,三分一个,猪尾巴,二分吧。”

“肝儿,给五分一副吧。”

“大肠没了。”

毕竟猪大肠上有不少油,想要的人不少,可比这些玩意儿好处理多了。

我很大方的给了卖肉大叔一块钱,乐的他又给了我一块不小的瘦肉,道:“也不能让你忒吃亏,这三两瘦肉给你当搭头儿了。”

我买到了想要的东西,晃晃悠悠回到了卖鱼的地方又等了一会儿,才看到大姐依依不舍的回来了。

“杨占蓉,你以后休想我带你赶集了,你怎么不散集了再回来。”我没好气的对大姐道。

大姐知道自己在里面儿待时候长了,不好意思的不说话,但是看到水桶里的骨头肉,喊道:“杨小三儿,谁让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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