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县医院缺药,市里省里医院都缺,尤其一些国内生产不了的,很多都是从海外走私过来的,价格特别高不说,还长期处于断货状态。
我看到药品清单,很高兴。
因为老孙又出血了,拿出来一副国宝级别的字画,我看着都很喜欢,然后标了一个超过系统价格三分之二的定价。
结果,秒拍!
我本来想做镇店之宝的,但是显然价格又定低了。
我坐在偏三摩托车的侧兜儿里,被颠簸的快甩出去了,而且裹了军大衣也感觉不到暖意,不免吐槽道:“什么破县镇府,连辆卧车也没有,哪怕破吉普也行吧。”
“送大爷一回,居然用破偏三轮儿。”
老孙骑着摩托车还挺美,鄙视的语气,道:“要不是送你,我们都骑洋车子。”
“还汽车,县里拖拉机都没有。”
我不服的道:“胡说,洋灰厂可定有。”
老孙鼻子哼了一声,道:“洋灰厂、火电厂、火车厂、火车站,都归市里管。”
“在咱们县管啥用,也不是咱们县的。”
这样啊!
那润县还真是穷的可以。
老孙有些得意的道:“不过,咱们县也不是一无是处,也有比其他县强的多的地方。”
“咱们县有纺织厂、服装厂、农机修理站,现在有添了一个洋灰瓦厂。”
“在咱们糖市可以了。”
好吧,你跟周边的农业县比,可以的。
你怎么不跟我们郭家峪村比呢。
我也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干脆不说话了,让他得意洋洋的自我满足去吧。
但是,没过多久我就憋不住了。
见过傲娇的、不要脸的……
这样的也是稀有物种了吧。
我咳嗽了一声,道:“你认真骑摩托车,我还年轻。”
老孙都没搭理我,依然继续嘚嘚其他县怎么怎么穷,怎么怎么不好。
我受不了了,道:“你别嘚b嘚了,我都不知道你哪儿来的成就感。”
“破县城楼房没几座,都十字型主街是水泥路,电还不能通全县。”
“你哪儿来的脸说人家不好。”
我这一怼好了,老孙终于沉默了,连哼哼唧唧唱歌的心思也没有了。
到了左坞镇的那出宅子,我假意从包里拿出那套无线系统,开始假装汇报情况似的,然后就开始像和老孙他们一样胡扯,反正必须让老孙觉得我和对方关系不一般。
“完事儿。”我笑着道。
“在县城找个仓库,把这套东西放那里即可,但是不能离我超过十里。”
“人家不放心你们,说你们是一群没信誉的人。”
老孙只是嘿嘿傻乐,什么也没说。
我没有回家,因为我不在县城出不了货,所以只能忍着冻又回到了县城。
老孙开着摩托车直奔县委大院,我就喊道:“错了,你把我送县医院去,我妹妹还住院呢。”
老孙也不答话,直接把我抱了起来。
没事儿献殷勤,非奸即盗。
但是,反抗无济于事啊!
老孙把我抱进了县长办公室,进门儿就道:“占霞,你去看看你妹妹吧,省的在这儿心不在焉的。”
“你们家三儿我忒稀罕,你不用管了。”
李县长又不傻,知道又事儿,对二姐道:“去吧,我们还能把你弟弟卖了。”
会!
你们肯定会!
但是,二姐就是傻奸傻奸的,就把她弟弟卖了,还很开心的道:“谢谢孙叔,谢谢县长。”
李县长道:“咋回事儿?”
老孙道:“你看着他,说啥不能让他跑了,他肚子里有货。”
“今儿不掏出来,严刑拷打。”
“我去把班长喊来。”
我去,三堂会审的节奏。
马金生进门儿就问道:“这又是那一处。”
老孙拉了把椅子,道:“孙贼,我等这一天好久了,解气。”
“你不是说我们没出息吗,啊?”
“今儿我们仨都听你掰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必须想神法提高我们的信誉。”
我无辜的道:“我是小孩儿,啥也不知道。”
“我都是个传话的。”
老孙不耐烦的道:“别扯用不着的,你要不是没尾巴,都是千年老妖怪。”
“装无辜,我们仨谁也不信。”
马金生赞同的道:“我们仨谁都比你无辜。”
妥不过去了!
咋办?
但是,我不服啊!
我问道:“让我说啥?”
老孙抢过话茬儿,道:“你不是说我们没出息,搞不好吗,你就我说说,咋把咱们县整好喽。”
“这个简单。”我笑着道。
“我要一张大白纸,一支笔。”
办公室,这都是现成的。
我拿着笔,在八开纸上画了一个十字,写上了县委、县医院、火车站,道:“帮我写上洋灰厂、火电厂、服装厂、纺纱厂的位置。”
这个县长书记都熟的很,很快标示出来。
我这是以前玩游戏的经验,也就拿来用了,道:“下一批咱们弄多点儿布,给服装厂下达三班儿倒的工作任务,所有布匹全部变成成衣。”
“但是,县里只给他们成本工钱。”
“因为他们欠咱们钱。”
三人不说话,整的我停顿效果都没有,也不知道配合一下。
“在这儿,咱们建一座现代化住宅小区。”我在纸上画了一个方块,然后拿出另一张纸,一边说一边画,其实就是个普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