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父亲并没有与那个女人脱离关系,他只是更加小心的交往,做得神不知鬼。可是,有一天,妈咪知道了一切,大受打击的她竟然哄骗父亲上车,在沿海公路冲出防护栏,掉入大海。
父母的葬礼举行后,他没有回法国,每天足不出户,父母的死亡,给他的人生烙上了永远洗不掉的耻辱。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一天找不到她们,他便一天不会回法国。从此,心脏的那颗毒瘤开始长了,生出带刺的藤蔓,一直萦绕着他的心,将他紧紧缠绕,让他透不出气。直到他十五岁生日那天、、、、、
“放开我、、、、、放开我、、、、”
微弱的哀求声打断了墨宸的思绪。
宛月皱着眉头,左右摇着头,双手做出推搡的姿势,似乎梦魇中,还在上演着不久前的一幕。她原本有一张如雪莲般清丽的面容,时常带着一抹淡然的笑,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此时,她就像一个面对随时都会吃掉自己的野兽的小孩子,显得那么无助,奔溃!
这一刻,墨宸的心脏狠狠揪了一下,不由自主,握着她舞动的双臂,缓缓放下去,一直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纠结的眉头,似乎要将它抚平。
他的抚摸似乎很有效,宛月渐渐的平息了,继而,呻吟着,舔着干裂的嘴唇。
看着她娇艳无双的唇瓣肿裂着,心头划过一丝不忍,赤脚走过去,喝了一口温热的白水,对准宛月的嘴,喂她喝了下去。就这样,她喝了五六口水,眼皮沉重的抬了一下,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啊!你、、、、、、你不要过来、、、、、、”当宛月看清身边的人时,惊呼一声,往后退去,这一动,身下的伤口被扯到了,她疼得五官纠结着,眼泪扑簌簌的留了下来。今晚,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流眼泪,难道,将第一次给他,真的那么痛苦吗?或者,是因为她一直想把第一次给奕梓乾,如今失了身,自然是痛不欲生。这些想法如毒素般注入墨宸心脏的那颗瘤,带刺的藤蔓又一次缠绕了他的心。
“过来!”
他的目光陡然阴森,透着蚀骨的冷寒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