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之前交代过好几次，这个项目的重要性，来之前他可都是有检查过的，难道被忽略了什么？
“啪！”的一声。
慕谦将文件仍在桌面上，双手抱着，靠在沙发上，似乎有些不悦。
“抱歉，底下的员工搞错了，这个比例是错的。”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理由，我们既然以后是合作伙伴，那就应该互相尊重。”
苏暮言还没来得及反应，慕谦接着说道：“既然是我们的问题，那责任也应该由我们来承担。”
“所以，为了表达我们慕氏的歉意以及诚意，这个项目，我们四六吧。”
“苏氏六，慕氏四。”
“你们觉得怎么样？”
“什......什么？”梁兴安听得一头雾水。
刚刚还是五五来着，怎么这一会儿又变成四六了。
还是他们六，慕氏四？
是他幻听了，还是慕谦说错了。
这慕氏集团谈生意都是那么随便的？
之前还觉得慕特助是在逗他们玩，毕竟哪有喜欢做赔本生意的。
本来以为他的老板来了会靠谱一点，现在一看。
这是挣钱还是送钱啊。
什么情况，苏氏什么时候成为了香饽饽，就连慕氏集团都要‘求’着他们一起合作了。
“慕叔叔，您认真的？”饶是苏暮言再七窍玲珑心，也猜不透慕谦心里在想些什么。
合同她也看过，确实没问题。
难道是打算在货物上面动手脚？
可这并没有必要。
他们无冤无仇，前两天慕爷爷还来家里和两位爷爷下棋，慕谦就算要整苏氏，没有理由，也不可能不顾及慕爷爷的面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家和慕家最近也没出什么事啊。
“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公司的责任，下面的人没办好事，我们与人谈合作，还是得拿出点诚意来。”
“你说是吗？”慕谦看向助理。
慕特助一时紧张，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对......对对对，boss说的对，就是这个道理。”
后来慕谦和慕特助两人打着双簧不知道说些什么，梁兴安整个人听完后晕乎乎的，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签了合同。
全程苏暮言一句话也没说，就是一双黑的发亮的眸子，一直盯着慕谦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苏氏集团一楼大厅。
“慕叔叔，慕叔叔等等。”
已经走到门口的两人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去。
只见，苏暮言正急急忙忙的朝着这边敢来。
“慕叔叔。”苏暮言气喘吁吁地喊道。
“请留步。”
慕谦看了眼来人对助理道：“你先下去。”
他指了指对面的咖啡厅：“有时间过去坐坐？”
这还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只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咖啡厅内，放着一首舒缓的钢琴曲。
点完单，因为两人并不熟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气氛一下子就冷场了。
良久过后。
“慕叔叔。”
“嗯。”慕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次的合作......”苏暮言欲言又止。
就凭两家的交情，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点事损失那么多利益。
除非，他是故意这样做的。
因为以慕氏的能力，员工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