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木兰双眼不断睁大,转身就想跑,可是腿部受伤,全身都没有力气,只能爬,但是爬了没多远就很快就被两个小厮压住,拖了回来。
被死死按住,陈清焰笑着把绳圈套进段木兰的脖子里,另一头紧紧绑在马匹上。
墨色的马不安的踹动着后腿,摩擦着青草地。
段木兰还在死命反击,但是…
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陈清焰看了颜凉一眼,颜凉也回看了一眼陈清焰,点了点头。
只见陈清焰从腰间抽出一把袖珍的短刀,高高举起,大喊一声,插进马匹的后屁股里。
马匹放下“嗷”的叫着,前脚掌高高抬起,站起身半人身高。
发了疯一样往前跑,而且拖着段木兰的身子,段木兰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手死死扣着脖子处的绳子。
可惜陈清焰打的是活扣,也就意味着马匹走的越快,扣越紧。
活扣变死扣。
马匹带着段木兰跑了一圈,基本到中场后段木兰就已经没有气息了,也不在反抗了。
麻绳的细小的毛都磨进了段木兰的脖子里。血迹很好的描绘了马匹的行走路线。
段木兰看着没有生机的段木兰还被拴在马匹后面,内心的大石头也算终于放下了一点,以往每天每夜的压的自己喘不上气,睡不着觉了。
颜凉没有情绪的看着段木兰的尸体,用别人根本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母亲,你看到了吗?”
陈清焰让人把马匹牵回马棚,着人治疗,然后看到呆呆的颜凉以为小姐被吓到了,就走上前说,“小姐,都死绝了,回吧。”
颜凉听到声音才回了魂,看着陈清焰道“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陈清焰拍着胸脯保证道“小姐,放心,我一定处理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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