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惜你并没有对王锦渊做什么,这让我有些失望。”说到这里,路洋竟显得有些失落。毕竟,他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却没想到败在了束合这一个变数上面。
“你把我当成你的提线木偶?”束合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说着。
“最开始是的……你还记得我带你去la处理那栋富豪庄园的那次吗?”
“那也是你计划好的?”
路洋无奈笑了声,“是的,我带你去那处房产的时候,特地选了一辆敞篷车,绕路开到了bel的医院门口,就是想再给你一些直观的刺激……”
束合回想起那次,怪不得路洋送她走的那条路,比之后她自己打车去的时候多花了那么多时间,原来这是路洋故意的……束合似乎有太多的疑问了,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反复如此,两人沉默了些许时间。
“我没有想到你对王锦渊用那么深……”路洋对束合说。
“何必这样假惺惺的?那时的你就在我的边,你看得到我有多痛苦。然而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想必你还得意的吧?”
路洋的眼眸微微转动,看着束合的脸。
“的手里根本没有太多关键的证据,那最后临时递上去的检举信,不会也是你吧?”束合沉着嗓音问出了她心底最深处的疑惑,有那么一刻,她多希望路洋可以告诉他,这并不是他做的。可惜,束合并没有等来这个答案。
“没错,也是我。”路洋答得爽快。
束合听见后,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零度的冰水,从头到底浇得透心凉。她的心脏开始跳得飞快,人逐渐重心不稳,她找到旁的那面墙,慢慢移到了一边,靠了上去。
“我花了些时间,打听到了王锦渊在手里的把柄。”
“打听?你怎么打听到的?保镖?还是助理?”
路洋邪笑,摇了摇头,“要知道一个富豪的小秘密,倒不如去问一下他们家的保姆……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看来你真的费了不少心思……”束合不感叹。
“既然知道了王锦渊有行贿的事实,又加上他的案子碰上了政坛斗争,我这时候不把他拉下神坛,还要等什么时候?本来我还一直头疼他不回美国的问题,只要王锦渊一直在川草,美国警方就无法将他缉拿归案。可是就是这么巧,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钟宇找到了我,他说王锦渊要交易ibu的那栋房子。”
“呵呵,这对你来说真的是得天独厚的机会……”
“你说对了,因为我知道王锦渊的行程,所以我就等到他落地la了之后,立马发送了那封检举信。”
“所以,那段时间我没有告诉你就去了美国,其实你也一直知道我是因为王锦渊的事……”
“是的,我都知道。”
“那敢问路先生,您对现在的结果,满意了吗?”束合抬起自己本低垂着的眼帘,眼神似是一把锋利的刀刃,插进了路洋的眼睛。
路洋不说话……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哼……”束合冷哼了一声。
她拿起边的包,扶着墙,有些跌跌撞撞地想走出这个场馆。她不想再说了,不想再听了,去他妈的所有的一切……走了几步,子不稳脚便崴了一下,路洋看见立刻从背后跑来,扶住了束合的手臂。
束合就像触电了一般,发疯一样地甩开路洋,她低吼了一声,“别碰我!”
路洋惊怔在一旁。
“我从一开始就看不透你的眼神……但与此同时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样猜忌别人。是你说的,让我不要拒你于千里之外,是你说的,你会在我的边一直陪着我。现在想来,真的太可笑了……我真的,好蠢……你路洋私下许是不知嘲笑了我多少次了吧!”
“我没有……”此时的路洋,回答得很轻。他拦在束合面前,本想轻轻抓住束合双肩的手,又慢慢收了回来。“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的感……是真的……”
“呵呵,路洋,你无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路洋的左脸,瞬间,路洋觉得侧脸火辣辣的。
“f**kyou!”束合第一次在路洋的面前骂了脏话,那一巴掌根本不解恨,但此时的她已经出离了愤怒,不知道该怎样再发泄自己现在内心的郁塞与怒火。
路洋呆在了原地。
“所有人!所有人都要害他!可谁又想过,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受害者!!他做错了什么?就因为他想知道自己的老婆究竟是跟谁跑了,所以他错了?就因为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自我封闭自我惩罚,就代表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为什么你们不想一想,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谁开了那个头!是你!是bel!你们凭什么把新仇旧恨都算在王锦渊的头上?不是你们先给他带的绿帽子吗?damn!”
束合怒吼出了这一晚上自己所有的愤怒。
“l死了,孩子死了,所以她们就自动变成了受害者,而活着的人就活该受到惩罚?凭什么?她们死了,难道这不是报应吗?纵使车祸有百分之十的直接原因是因为王锦渊,那他这些年给还的债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苦苦相!王锦渊囚在自己的精神牢笼里那么多年,谁又能来还他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到最后,你还要给他致命一击,彻底击垮他……路洋,你好狠的心!你们一个个都要做上帝,摆好了天堂造好了地狱,将你们觉得有罪的人,一个个推了下去。可是你们扪心自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