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玛丽还想说什么,弗雷德已经抱着洛歆月消失,伯利克伸手挡住玛丽的去路。
冷漠而又疏离道:“还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区区一个血源,是没有对身份尊贵的路西法大人、月大人大呼小叫的资格。”
“你!”
玛丽什么时候接受过这种羞辱,她愤怒的咬唇,紧盯着伯利克。
伯利克却将话题转向卡尔特:“卡尔特伯爵,恕我一个做属下的多言,但想必以您宽阔的胸襟,一定能接受好心的提议。”
“您的这个血源,不懂礼数、大呼小叫、不分尊卑,将这样的血源带出来,实在是太有失您尊贵的伯爵身份了。”
“若因为血源而闹起笑话,别人只会说您管教无方,连区区一个血源都管理不好。”
“到时,您的颜面何在?您的威名何在?您的权利何在?”
听着伯利克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话,卡尔特不耐烦的挥手,拉着脸色苍白的玛丽就走了。
等两人走后,伯利克轻蔑一笑,“切~区区一个血源,激起伯克利的愤怒,还想找伯克利的麻烦。”
伯利克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不知所谓。”
“伯利克,你刚才的举止可不附和管家的礼仪标准。”
伯克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与一身白色燕尾服的伯利克面对面站立。
“伯克利,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多少年没有生气了,今天居然轻而易举的被一个血源激起怒气,啧啧啧~”
伯克利板着脸没好气的拿开伯利克挂在肩膀上的胳膊,语气凝重道:“那个血源......不一般。”
“怎么个不一般法?她的血液?她能让大名鼎鼎的卡尔特伯爵出面维护,难道不是凭借着她那副欲语还休的脸吗?”
“不是,她的血液流出时,让我有股很难克制的感觉。”想到刚才玛丽受伤时肩膀溢出的些许血,伯克利眸中红光闪烁。
“是吗......”见一向克制力极强的伯克利都露出这幅神色,伯利克眸光幽深,似暗处中盯上猎物的毒蛇,阴森道:“那可真是要,好好的注意了。”
“弗雷德哥哥,我能跟你结合吗?”
回到卧室的洛歆月突然开口。
弗雷德停下脚步,垂下卷翘的眼睫,声音微微暗哑,“怎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弗雷德哥哥总是在不安,如果我们结合,你能消除这种不安的话,我很愿意。”
弗雷德将洛歆月安置在床上,单膝跪下,抱住洛歆月的腿,脑袋搁在她的大腿上。
为了让月儿紧张自己,他确实有故意泄露自己不安的情绪,所以只要她一提及让他敏感的话,自己就会做出委屈、落寞的表情,好让她心疼。
月儿每次也确实会心疼自己,纵容自己。
可不安的感觉确实实打实的,自从月儿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时,自己的视线就粘在她的身上了。
有时,月儿总是给他一种感觉,她就像自由的风一样,随时会飘走,而自己就拽着一根很细很细的线,稍有不慎,便会断开,再也寻不到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