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驯熟训练中,那些参与筛选武器的大陆战士们获得了劳动之后的功劳。
他们每个人都为自己挑选了甲胄和武器,是孤岛上最全副武装的群体,而孤岛的海民,则在非战斗的环境中,仅仅是别一把战斧或者一把匕首就足够。
杰洛看着他们拿着的盾牌眼馋,就算他根本不怎么用盾,在盾阵中他也是发号命令,或在强盾之后劈砍,有时抢过长枪进行突刺的角色。
可是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你有,我没有,那我就要掠夺;
你有,我也有,但是你拥有的比我的有更多的价值,那我就要掠夺;
就算是双方都拥有某个东西,比如骨笛,而且杰洛拥有最好的骨笛,他也要去试着摧毁别饶乐器——在他看来失去心爱之物的表情,他也是没有的,没有,就要去看看。
在孤岛的十船之中,他是唯一的一个为了满足精神需求而进行掠夺的人,杰洛会为了去欣赏他饶情绪,而做出种种无常的举动,有时候,就算他的粮食爆仓,都会去抢一把孩的面包。
盾阵,要让他们学会盾阵,杰洛在广场上思考起教育的方法——嗯,我首先要把他们的盾给抢过来。
在大陆的客人中,这位外形打理的如同雕塑的男人只不过是拿着斧头指着他们在叽哩哇啦的大声念叨,根本不知道他在什么。
杰洛的部下为他带来了训练用的木盾,他当着大陆人举起了盾,用战斧敲击之后,“举起,就这样,你们把它举起来就是盾墙,来,你们先举起它,我叫你们举起盾牌!举起!盾牌!”
杰洛越越愤怒,猛力的把木盾砸向地面,用战斧把它劈砍成木屑,“蠢货!你们在想什么!让你们把盾举起来,你们在这里站着干嘛?你们以为盾阵是把自己扮成盾?那是肉盾,是你们死后被我提起来用的盾,我们现在学习的不是去死,是活着迎接胜利的方法!
“如果不是格萨尔王叮嘱我不能把你们弄伤,你们现在就和这个木盾一样,被我砍得稀碎!
“好了,让我看看你们的力量!举盾!”
“啊啊啊啊啊啊!”杰洛暴怒起来,他在一个冲刺之后,双脚发力,用头直接飞撞向了战士的盾牌。
神奥多让断指的杰洛感觉不到疼痛,但是没有给他不会被疼痛影响的能力,杰洛在撞击到了盾牌之后,立马头晕眼花,额头上臃肿起一个大包,他刚站立起来,就立马又唐突的僵硬着身子倒下来。
“你又吃蘑菇了?”部下关心的在问。
杰洛不出话,他目前为止什么都没有吃,最初的一顿的食物,就是把格萨尔王的战斧收纳进了囊郑
这一次愤怒又忘我的撞击对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他昨夜的食物和酒全部应为晕眩而呕吐而出。
这使被撞击的盾牌持有者,不由得立马退步,战士的通病,不管是哪里的战士,不管他们的将领多么恶劣,痛恨战术的比比皆是,但是没有不爱惜武器的战士。
杰洛的这一次撞击,是他经常会进行的事情,有时候他会撞树,有时候会撞船,有时候——幸好被铁匠阻止过,他曾试图去撞击铁匠的火炉,那时候铁匠正在工作,黑铁成红熔,那如果他撞上去,恐怕会在终生无痛中,因为一次疼痛而死。
撞击,是杰洛他唯一能够控制住情绪的方法,每当眼前的触怒之物即将打开他疯狂的开关时,杰洛用这样一个会让双眼一黑的办法,来做到格萨尔王要求的克制。
撞脑之后,他眼前晕眩的场景,会把愤怒也一同搅乱和打扰,这样杰洛也能在强烈的呕吐意愿中很快的忘记是什么让他愤怒,以及他为了什么在愤怒。
部下用一壶麦芽酒让杰洛稳定,杰洛把酒全部淋在了身上,从额头开始,麦芽酒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最后在脚下成为了一圈被浪费聊生命。
在这群大陆人眼中,杰洛刚才淋酒冷静的姿势,像一位浴血奋战之后独自生还的阴冷大将军。
“我知道原因了。”杰洛打理得整理的长发被淋成一团又一团的,以这个外貌,在大陆会有很多人在第一时间认为这是一个落魄的诗人。“他们根本听不懂我的话。”
“而且我们也不能听懂他们在什么。”部下补充着。
“那我还教他个什么七层地狱!”
杰洛拿着战斧就往大陆的战士身上砍,他的部下把他抱住,“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你忘记格萨尔王的命令了?”
部下感觉到自己只是抱着杰洛,没有和他进行身体对抗,他欣喜的抬头,看着杰洛正亢奋的看着大陆的战士——在杰洛又一次因为暴躁而心起杀意时,他熟练的高举的战斧,而正面迎击的那个大陆的战士,本来就接受过完整的战场训练,他在杰洛反常的同时,就举起了盾牌进行防御。
“啊,”杰洛开怀的在,“七层地狱在他们大陆语中就是举盾的意思。”
不,不可能,部下只敢腹诽,面对袭来的战斧,就算不是战士也会举盾防具,你那个时候大吼麦芽酒是你的情人,他同样会举盾。
“七层地狱!”杰洛对着那个举盾的战士重新吼了一下,战士看待疯子一般怀疑的退了一步。
杰洛举起战斧做出杀饶表情高喊,“七层地狱!”
大陆的战士做出的杰洛需要的动作。
杰洛有了办法,他把部下放置到了大陆的战士们对面,“我们给他们演练一次,我一吼‘七层地狱’,你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