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速的瘦了很多,清瘦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让身高和体重逐渐协调。
侏儒用双手扑水的动作把鹅毛笔抛向各个方向,“希望你们不要修改到墨尽都没有完成,受肉塔不提供墨水。”
塞万诃德很矛盾,他捡起了抛到脚边的鹅毛笔和羊皮卷,还下意识的沾了墨,犹豫片刻后,他把鹅毛笔插进了木台。
“这位骑士,我不赞成你的做法,更不赞成你一次又一次的修改。”
“是吗。”听不出触手骑士是不是在置疑,他好像对文字的审美追求有过极赌改变,从听从自己的心声变成了听从他人之心,塞万诃德看着他的样子,就感觉这位骑士的文字是属于麻木而老练的哪一类。
“大改自己的文章,去符合他的标准,这是否定你的心血和思想。”
“如果我的心血和思想用在了错误的方向,否定了也没有关系,我甚至用十字剑把我写到一半的文集切掉。”
“骑士应该对信念坚定不移,你拿什么来评判错误。我告诉你一个我的经验,所有的事情在短时间内来观察,都是错误的,但是放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都是正确,简直是上注定的漫长肯定。”
“他们——”触手骑士指了指圆台,“圣杯骑士团禁止的就是错误的,我是这么认为。”
“你要成为的,是骑士,不是诗人。”塞万诃德咬牙切齿的,“你甚至没有必要一心只加入圣杯团,世上还有这么多的骑士团。”
“我是为了成为诗人,不得不成为骑士,世上有很多骑士团,但是只有圣杯骑士团有史官的职位,这样我才能安安心心的以写故事为生。”
“你想以写故事为生?”塞万诃德瞪大了眼睛,眼球都几乎把头盔中的细缝挤变形。
“对啊。”
“死路一条。”塞万诃德斩钉截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