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下巴半怒半哭的说完话后,愤怒的向鼻毛人吐了泡口水,鼻毛人没有躲,也没有擦拭,更没有因为冒犯再一次发动攻击。
“你该早些讲的,在我们拿这件事情笑你的时候。我之前一直觉得你的偏激值得收拾一顿。”
“只有狗屎才把痛苦拿出来讲。”
“我可能就是狗屎。”鼻毛人的这句话好像在道歉。
“你是大狗屎,还长了霉的那种。”大下巴跪起来抢了鼻毛人腰间的酒壶,大口大口的喝。
“是长了毛的那种。”长鼻毛吹了吹气,鼻毛飘扬。
这两个人好像是和好了?被绑住的伊利亚惊讶于松鼠团之间的情谊重修于好的速度,这简直,是一处荒诞的戏剧。
“你还能动吧?”中年的鼻毛人问。
“本来是能的,喝了酒之后,头皮痛得像在流血一样。”
“谁让你喝酒的。”
“我必须让你有损失。”
“那今晚你休息,我来完成你的份额,团长这次怎么要求砍伐这么多的树木?”
树?
伊利亚感觉自己找到了获得松鼠团认可的方法,他大声喊起来——
“喂!你们砍树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