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没被踩死吧?!回答雪拉!!”
“雪拉只是随口一,你怎么真的…呜。”
腰间的对讲机却传来了雪拉的哭声。
“姐姐没被踩死,雪拉的方法是对的哦…”
女孩拿起对讲机,回答道。
“这样吗…”
雪拉抬起头,看了一眼远处站立的姐姐,又看了一眼朝着西方阿喀琉斯,松了一口气。
“这个大家伙奔跑的方向是欧盟军营,我想我准备的装药又白费了。”
雪拉将霰弹枪挂在背上,蓝色的眼睛望着姐姐,发出了晶莹的闪光。
...
…迈阿密,安全屋。
雇员:“c-24的记忆已经恢复完毕,此前我们在其中动的手脚足够让她变的更加仇视欧盟。”
安娜:“知道了。”
雇员:“安娜,仇恨是一种能量,让人蒙蔽双眼在黑暗中前行的能量。看起来走的更远,实际却一无所获。”
安娜:“但恐惧也是一种能量,令人关上家门,畏缩在火炉旁的能量,看起来避开了危险,实际却只是饮鸩止渴。”
安娜:“个人见解,依靠恐惧建立起的同盟是不会长久的,最多十年。二战美露消灭了魏玛,换来的不是和平,而是长达半个世纪的威慑和恐慌。”
-“威慑也是一种和平,和平破裂也是魏玛被消灭后的事。”
“但美露对根本问题却选择了饮鸩止渴,让基因结晶问题拖了大半个世纪,并直接导致了欧洲的再次崛起。”
“可…”
“权谋和计策固然重要,但真正让掌权者控制一切的,是人心。”
安娜关闭了通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