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明远的话,韦云起也是凉了半边身子,一颗心止不住的扑扑直跳。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本就疾恶甚,在大同也没什么朋友。又是贬官,若有人上报到中枢,那柳述巴不得找自己的麻烦,恐怕自己真得不到好。
黄明远看了韦云起一眼,又继续说道:“战事顺还不过是公抗衡主官、利令
智昏之过罢了。若战事不顺,却是众人阻碍边防,导致大祸,而致使这一结果的主谋乃何人也?谁人可比公更适合,若最后私通敌国、阴谋乱政的帽子被扣上,恐难去矣。韦兄自问,朝廷处置你一人还是大同城半城文武,更或者,韦兄自问,能否活着入长安。”
“咚!”韦云起手中把玩的镇尺砰然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