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陈叔叔慢走,我就不送了。”
“好,有事内线联系。”
……
陈沛文落下这么一句,人也站了起来,朝门口走了去,健硕的身子很快就消失在门外了。
将文件袋收好,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发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今晚还有什么庆功会呢!是高组长跟那厮他们那边破了一件大案,云舒作为一局之长,云舒自然也不忘了鼓励一下他们,所以,今晚的饭局就直接由云舒包了。
确切的说,云舒倒也没啥损失,因为每次他们一让云舒请客,云舒就直接把人带到了帝都2,反正离这里很近,而且,是自己男人的娱乐城饭店的,大家也都方便了!
这不,云舒中午的时候就给慕思雅打了一个电话,预订好了房间,眼下就是等着下班,大家收拾好了然后就一起过去了。
动作干脆利落的将东西收拾进公文包,云舒正想洗个手,这时候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乍然响了起来,云舒利落的摸了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冷振打过来的电话。
来不及想太多,连忙就摁下了接通键。
“喂?爷爷?”
清淡的声音传了过去。
“喂?木木!是我。”
那头立马就传来了冷振那苍老而低沉的声音,略微带着一些轻咳声,隐约能听得出似乎身体不是很好。
“爷爷,您怎么了?听着语气不太对?您身体不舒服吗?安叔叔呢?”
云舒皱起了眉头。
“咳咳,没什么大碍,天气喜怒无常,染上了一点行冒而已,差不多好了。对了,你今晚有空吗?有些事情想找你聊聊,咳咳!咳咳!不会耽误你太长的时间,一起吃个晚饭可以吗?”
闻言,云舒的脸色一沉,隐隐约约能听得出冷振那有些沉重的语气。静默了好一下子,才开口道,“这样吧,爷爷,您现在就到帝都2来,我在之前的包厢等您。今天局里有一个小小的庆功会,我走不开,就在帝都这边开席,您过来我们就可以聊聊,不然腾不出时间。刚好,我也有些事情想问您说一下。您现在在哪里?安叔叔应该在您身边吧?不然,我让人过去接您?”
“不用了,安藤送我过去就行。我现在在医院这边,唉……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就赶过去,爷爷先挂了。”
“嗯,好的,到的时候给我一个电话就好了。”
……
挂上了电话,将东西收拾好,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那厮他们早就在外面等待着了,于是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朝帝都走了去。
外面依然还飘着雨,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这么往里面站久了也还是能沾湿了肩头的。天色很暗淡,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一顶顶小伞撑起了,倒是给这苍茫的雨幕增添了几分瑰丽的色彩。
云舒才刚刚走出城北局,等在门外的两名黑衣男子立马就迎了上去,‘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大黑伞打开了,往云舒的头上举了去。
云舒淡然一笑,偏过头,对着为自己打伞的黑衣男子低声道,“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说着,便伸手接过了黑衣男子手里的大黑伞。
她到底还是不习惯人家这样伺候着,这架势要是赶上姚首长看着了,定然又要说她像个只谈享受的大资本家了g得,之前她也有被他这么说过的!
“我们走吧。”
落下这么一句,铿锵的步伐迈了出去,纤细婉约的身姿惹来了不少行人的注目,尤其是她身上的那一身帅气的警服!
——《假戏真婚》——逐云之巅——
这几天里,孟晓诺都是在一片沉郁的忧伤中度过的。
高级病房内,缓缓的流淌着一串美妙的轻音乐,然而却是听起来有些忧伤的轻音乐。
宽大安静的病房一个人也没有,病床上也是空落落的,倒是在旁边的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帘边,一个瘦小柔弱的身躯隐在了窗帘后面,要是不注意看,还真是看不出有人站在那里。
是的,这个人正是孟晓诺。
苍白憔悴的脸上充斥着一道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忧伤,明亮的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染上了一道朦胧了,一头美丽的秀发就那么披肩放下,宽大的才服穿在身上更是让她显得更加的清瘦了。
这次这么长时间的住院,更是让她消瘦了,下巴尖尖的,连那洁白的指尖也都是只剩下骨头一般,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就只有那一道让人看了也觉得心酸心疼的忧伤。
此刻,她正在靠着窗边,睁着那迷蒙的眼睛有些恍惚的望着窗外那昏暗而朦胧的雨幕,心底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了,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将近将两个小时了!
听人说,人吧,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他就会突然间长大了起来。
想来,孟晓诺也就是这样的人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远远的超出了孟晓诺心理承受的范围,不知多少个晚上,孟晓诺也就是那么躺在病床上回想着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难受得几乎要崩溃。
吸了吸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孟晓诺终于缓缓的将视线给收了回来,拉了拉自己肩头的外套,转身朝病房门外走了去。
长长的走道里并没有什么人,孟晓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去,空荡的走道里偶尔传来了那算不上清晰的脚步声。
不知道走了多久,孟晓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