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何重大真不想理会牛云茹,倒不是因为以前牛云茹瞧不起他,而是想到牛云茹曾经陷害过大丫,他心里就很不爽。
牛云茹并不知道何重大想什么,但瞧见他直勾勾的看着她愣神,她心里颇有些得意。
对于自己的美貌,她还是相当有自信的,只怕此刻何重大心里定然是心乱如麻,手足无措。
“何大哥,我脚疼!”牛云茹娇滴滴喊了一声,玉手抚摸着脚踝,模样楚楚可怜,娇艳欲滴。
何重大叹了口气,虽说他讨厌牛云茹,但说到底牛云茹是牛叔的侄女,若是见死不救,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你没事吧!”他翻身下马,来到牛云茹身旁,将牛云茹搀扶起身。
“哎呦!”牛云茹身子突然扑在何重大身上,双手压着何重大那宽厚健壮的胸膛,那清冽的阳刚之气,扑鼻而来,使得牛云茹陶醉不已,脸蛋渐渐升起着迷的晕红。
何重大身子一僵,就要推开牛云茹时,反而是牛云茹先推开何重大。
这一推,何重大只是倒退两步,牛云茹却坐卧在地上,脸蛋羞红,垂眸不敢直视何重大,好似含苞待放的花儿般。
“何大哥,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刚才站起身不小心碰到脚了”牛云茹声音娇柔,又带着几分急切的解释道。
何重大见牛云茹玉手轻抚着扭伤的脚踝,这才明白刚才牛云茹为什么会扑到他身上,脸上不禁一红。
此刻,倒是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很抱歉!”
说着,何重大赶忙上前搀扶起牛云茹,“你没事吧!”
牛云茹担忧道:“没事!就是脚有些疼,我恐怕是没办法走回家了。”
何重大沉吟片刻道:“要不你坐上我的马,我送你回家。”
“那劳烦何大哥了。”牛云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之色,不过,这抹狡黠转瞬即逝。
很快,何重大将牛云茹送回老牛家,钱婆子,钱氏和张氏都瞧见牛云茹坐在高头大马回来的,钱婆子和钱氏有些愣神,可张氏瞧见何重大眼睛都快冒金光了。
何重大将牛云茹从马上扶下来后,便告辞离去了。
“茹儿,你跟何重大这是?”张氏快步出了院子,有些着急问道。
见钱婆子和钱氏也走来了,牛云茹解释道:“娘,你说什么呢?我刚才不小心崴到脚了,何大哥好心才送我回来的。”
“云茹啊,不是大伯母说你,如今你年龄也不小了,过些日子就该寻户好亲事了,要是传出什么坏名声就不好了。”钱氏双手抱着胸,阴阳怪气道。
“大嫂,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传出坏名声,人家何重大好心送茹儿回来,怎么到你那就变成了肮脏事了。”张氏反驳道:“更何况,如今何重大是什么身份,那可是衙门的捕快。”
“捕快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官老爷的”钱氏后面一个字没说出来,但张氏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汇。
“是啊,捕快不算什么,可有些人还打算花一千两托关系当捕快呢。”张氏冷笑道。
钱氏脸色一变,难道这三弟妹知道什么?
钱婆子不耐烦道:“够了,茹儿,你大伯母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女子名节比什么都重要。”
张氏心里不服,还想辩解,却被牛云茹拉住了,“奶,我知道了。”又对张氏道:“娘,我脚疼。”
“那我们赶紧回屋搽药。”
张氏听见宝贝闺女喊疼,也不怄气了,赶忙扶牛云茹进屋。
钱氏撇撇嘴,低喃了一句,“也看看自个什么出身,真当自个是大家小姐了。”
钱婆子大骂道:“你这懒婆子嘀咕什么,你爹他们干活快回来了,还不赶紧给我做饭去。”
别人很早之前就秋收好了,可老牛家因为黄家的事情,却将秋收的事情给耽误了,再加上少了牛大力这免费劳力,老牛家此次秋收可谓是忙活得一团乱,牛老根每次干完活都直不起腰来,有时牛老根真的很后悔,将那傻二儿子分出去,不然现在也不用这么累了。
与此同时,回到屋后,原本一瘸一拐的牛云茹突然就好了,直接坐在床榻上,“娘,不用找什么药酒了,我没事。”
张氏一看这情况,哪能不明白牛云茹是假装崴到脚,“茹儿,你这是?”
牛云茹点头道:“没错!”
张氏问道:“那何重大对你?”
想到刚才扑到何重大怀里时,闻到的那男子味,牛云茹羞涩无比,心砰砰乱跳,红唇忽然有些干燥。
“你们”张氏露出会意的笑容。
“娘,以后不管大伯母说什么,我都要嫁给何重大,我非他不嫁!”牛云茹道。
张氏笑了,“放心,娘又不傻,她说当捕快不算什么,那她们还打算花那么多银子,让那牛永义当捕快?”
“不过,那几个书生怎么办?”
牛云茹自然知道张氏说的是前些日子臣服在她石榴裙底下的几个书生,想到那几个瘦得跟竹竿的书生,她顿时撇撇嘴,和如今的何重大相比,那几人就是个废物。
何千湖夫妇早早就从别的村民口中知道何重大回来的消息,可等了许久,何重二几个小子挖蚯蚓回来,何重大还没回来。
不过,何千湖夫妇并不着急,之前他们知道何重大是和二丫一起回村的,想必是去了牛大力家也说不定。
何氏刚将所有菜端上桌,看了眼几个咽喉咙的小子,笑道:“我们就别等了,想来你们大哥是在你们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