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又是哪门子里出来的东西?”
石猛目光撇了撇这名面色阴鸷的中年人,不屑地道。
“呵呵,益州府,辛冉。”
“哦,原来是益州府广汉阁的阁主啊,真是久仰大名。”
石猛随意抱抱拳,神色举动浑不在意,
“您老和这阿会哙还真是一丘之貉,益州府统率蜀汉,却只是欺压百姓,你辛大阁主在那些贪官污吏之中更是出类拔萃之人。还想让我给你们这群狗官当打手,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熊样儿。”
辛冉为人阴鸷狠辣,怎能忍受石猛这等辱骂,“石猛,本想给你一条生路,可你一心求死,那也怪不得我们了。”
说完,辛冉伸手一掏,亮出了自己兵刃。他的兵刃颇为奇特,看上去是一把长剑,但剑尖处还附带这一个横钩,横钩泛着森然寒芒,看上去似乎比剑身还要锋利几分。
阿会哙这时也亮出了自己的兵器一根极为粗大的狼牙棒。
石猛这时脸上也多出几分凝重。他双眼牢牢盯着两人的动作,然后大手伸出,把姜流向后推了几步。
姜流会意,主动后退,关心地道:“石大哥一切小心。”
阿会哙与辛冉对视一眼后,脸上同时露出阴狠之色,紧接着两人便同时朝着石猛冲去。
两人一左一右冲来,左边的阿会哙身子雄壮,速度不仅不慢,还要比辛冉快上几分,他冲至石猛身旁,一根狼牙棒携带丝丝劲风朝着石猛脑门狠狠砸去。
望着两人一左一右冲来,石猛早已弓步站好,等阿会哙狼牙棒砸来,他运气于掌,一掌从侧面横接这来时威猛的一棒,他手掌即将接触到狼牙棒上的钩刺时,上面好像出现了一层无形气罩,阻挡住了狼牙棒的下击。
接着,他手掌发力,带着狼牙棒向左边掠去。
石猛刚应付下阿会哙这一棒,一道狠辣凌厉的寒光已经陡然冲至。
辛冉这一剑时机拿捏得分毫不差,石猛刚刚应下阿会哙这招,他这时手掌并未撤回,辛冉的剑刚好刺来,目标正是石猛的右肩。
这一剑若是真刺下,石猛的肩膀都能被他通个窟窿。
辛冉素以狠辣阴狠著称,只要他下手,从来不知留情为何物。
不过无奈他的对手是石猛。
石猛先是右肩后缩,与他的长剑拉开距离,他右手来不及出招,可还有左手,他左手排出,上面同样像是覆盖了一层气膜,辛冉的长剑距离他手面只有分毫,却没有伤到石猛。
石猛左手带着辛冉长剑右摔,卸去他这一剑的力道。
这一击,石猛右手左挡,左手右拒,左右交错,巧妙地挡住了两人凌厉的一击。
石猛双手收回,还不等二人出击,他的双手已经排出,两股力道奇猛无比的劲风,向着左右两边同时袭去。
阿会哙与辛冉感到一股大力袭来,脸色一边,两人反应迅速,都是立刻举兵器挡格,饶是如此,石猛这一击还是让两人退了好几步。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发现了浓浓的震惊。
尤其是阿会哙,他脸上惊容更甚。之前他与石猛交过手,还没觉得他有多厉害,他一直以为,石猛充其量不过比自己稍高一筹,能赢自己不过是运气好了一些。
所以他觉得找上益州府的辛冉做帮手足以对付这人。
可没想到,石猛刚刚一掌表现的实力,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他一掌之力,将自己与辛冉两人逼退,这等实力,恐怕倾尽两人之力也不一定能胜之。
“出全力,毙了他。”
辛冉眼中狠色狂涌,咬着牙道。
阿会哙听他一说,铁目圆睁,手中狼牙棒舞成一股劲风,向着石猛抡去。
石猛见他气势陡增,毫不迟疑,出掌硬接,以最直接的方式与他硬对硬。
阿会哙棒法展开,整个人状若疯狂,他手中的狼牙棒也似乎变得更为沉重,每一下都有数百斤之力,如同雷霆般向着石猛掠去。
阿会哙非中土人士,而是南蛮之人,他是南蛮一个大部落中三洞洞主之一,他的狼牙棒法威猛无论,乃是南蛮之中排的上名号的武学,棒法使开,如有开山裂石之威。
石猛不慌不忙,阿会哙没砸来一棒,他都挥出一掌,与他硬碰硬相较。石猛章法也不见有什么精微玄妙,但阿会哙狂猛的棒法碰上他的肉掌,总是不能前进分毫。
妙手小村医
之前石猛解决山贼草寇,他也有些不忍,但想到那些草寇与之前的官兵一样草菅人命,他也没说什么。
“姜兄弟,这些益州府之人,没几个好东西,他们这些当官的,不为百姓着想,还天天盘算着如何搜刮民脂民膏,杀了也算不得什么。而且,我看你们成汉宗的李庠,多半就是益州府杀害的。”
石猛阴沉着脸道。
“啊,是了,成汉宗钟鼓山副峰主李庠,是不是你们害死的。”姜流听石猛说,这才想起,焦急地问辛冉道。
“哼,李庠撺掇流民造反,与朝廷做对,该死。石猛,还有成汉宗,益州府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到时候,一定要你们碎尸万段....”辛冉把心一横,不顾死活,大骂道。
他话声未息,石猛反手一掌,登时将他打死。
姜流听他话中意思,似是承认了李庠之死与他们有关,对这些人也不再有怜悯之心。
很快,两人便消失在林中,只有这些尸首,长存于此,直到最后化为森林的养料。
又是两天讲经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