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泽真是没想到盛雪沁还真有脸跟自己提,笑了笑。
“盛小姐,霍副总到底为什么不能进去,您得跟我说个原因,这样我才好帮忙解除误会才是。”
什么原因?这还用说吗?
盛雪沁瞪着林逸泽,他是故意在这给霍霆杨难堪,打她的脸,就为了慕蓝?
呵……慕蓝这小贱人果然好手段啊,结了婚都能勾引的别的男人为了她肝脑涂地。
“你……”
“裴总和林总有心了。”
刚刚去了趟洗手间的慕蓝走过来,黑色的套装,胸前别了一朵白花,手臂上带着“孝”字,她仿佛没看到盛雪沁和霍霆杨似的,只是和裴照以及林逸泽打了招呼,毕竟,建城还是tx的客户,总不能让外人看出什么端倪。
咸亚萍没想到慕蓝竟然敢这么无视他们,气的脸色发白。
“我们来给老爷子吊唁,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
慕蓝面无表情的看着咸亚萍。
“抱歉,请问您是哪位?”
“我……我儿子可是老爷子亲口认下的霍家子孙,你说我是谁?”
慕蓝看向咸亚萍,又看向霍霆杨。
“可葬礼是我们在操持,爷爷也没留下允许你们来吊唁的遗言。”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想独吞了霍家?”
咸亚萍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老爷子竟然真的说走就走,之前她打听过霍启东的意思,霍启东只是随口说了句老爷子自有安排,也没什么事,何必着急分家。
她信了霍启东,毕竟这些年,霍启东对他们母子不薄,可没成想,老爷子说走就走了,等她反应过来木已成舟,所以只能来灵堂上闹,她就算是撕破脸也的拼命为儿子争取到他应该得到的东西!
慕蓝看着咸亚萍,眸光浅淡,身量依旧纤瘦,却比从前多了一丝气场,让人恍然间有种看到霍霆霄的错觉,果然夫妻俩在一起相互是有影响的。
“遗嘱是爷爷早就立好的,谁都不知道里面的内容,你有没有权利知道,现在还是未知数。”
这话一说出口,别说咸亚萍,盛雪沁也是心凉了半截。
她还指望霍霆杨能和自己相互有个照应呢,她现在在盛氏权利已经逐渐被架空,外人还以为她是从前风光无量的大小姐,可是……
怪就怪在从前太过自信,总以为不管发生任何事,她盛家继承人的位子都是稳坐的。
可是自从上次游轮事件发生之后,很多事都变了。
她快要抓不住盛家了,如果这时候霍霆杨也抓不住霍家的资源,那她还能指望谁?
“霍霆杨再怎么说也是霍家的人,他有资格出现在葬礼上,你这样做就不怕别人……”
慕蓝看着盛雪沁,淡淡打断道:
“盛小姐,这是霍家的事,你顶多就是个未婚妻,还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嘴长在别人身上,想说什么,谁能拦得住,是非公道曲折,人人心里有杆秤。
小三生的私生子,也想和我丈夫享受一样的待遇给老爷子披麻戴孝?他算什么东西?”
一字一句,字字扎心,此时还有陆续到场的宾客,听到慕蓝这番话,忍不住在一旁小声议论。
“就是啊,这种场合还有脸来闹,怎么想的啊?”
“嗨,不就是为了分家产吗?脸面哪有钱重要?”
“这盛家小姐也是奇怪,怎么选了个私生子,现在好了,跟在一边,都不知道能不能进去。”
盛雪沁脸一阵青一阵白,可有不敢在此时说些什么失了颜面,她现在少有动作都会被扩大恶意,盛老爷子本来已经对她有些心灰意冷了,要是再出什么事,怕是再无回旋之地。
所以,即便是心里窝火的很,也不敢反驳半句。
咸亚萍和霍霆杨,后者只顾着伤心心上人对自己的语言伤害,想要反击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有咸亚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
“好啊,既然如此,那就让大家评评理。
我儿子是老爷子生前亲口认下的,现在老爷子没了,我们来参加葬礼都不让进。
你们这群阳奉阴违的狗东西,就是故意欺负我们母子!
既然你们不要脸,我们又何必给你们面子,都来看看,这霍家的孙媳妇儿是个什么嘴脸。
不过就是狗仗人势罢了,在这里耀武扬威!
真是人走茶凉啊,老爷子刚走,你们就这么对他亲口认下的孙子啊,爸,您在天有灵要给我们出这口气啊,这些人不拿您当回事啊。”
原本大家都是暗搓搓的在吃瓜看戏,咸亚萍这么一闹,众人倒是得了进口围拢起来正大光明围观了。
慕蓝冷漠的看着咸亚萍,面上丝毫没有半点惊慌愧疚,也一点都不意外会发生这样的事。
倒是盛雪沁,被人这么围着看觉得丢尽了脸,再瞧见不远处,站在吊唁厅的堂妹,对方一脸可怜无辜的样子简直刺激的她更是恨不能捂住咸亚萍的嘴,让她别号丧了。
“爷爷为什么认下霍霆杨是霍家人,理由,需要我在这里说给大家听吗?”
慕蓝淡声开口,却是吓的盛雪沁汗毛竖起。
一双眼睛刀子一样盯着慕蓝,咬紧后槽牙,生怕她真的不顾一切在众人面前说出来。
虽然之前几个月的事,慕蓝并没有想起来,但是很多重大事件,霍霆霄都和她说了,其中就包括这件事。
她丝毫不在乎什么霍家的狗屁名誉,她就知道谁让霍霆霄不痛快,就是让她不痛快。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