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晚之事,依着少夫人的聪明,迟早有一天会露陷的。”秋意想起大婚那夜之事,随即说道。
“放心,我做的甚是严密,不会被轻易发觉。”南宫霍綦眸光闪过一抹狡黠,接着躺回床榻,“反正,如今我已是她的人,她休想抵赖。”
“少爷,您何时变得如此?”秋雨在一旁不满地低声道。
“等本少爷日后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你便知其中滋味了。”南宫霍綦侧身,撑着头,看着秋雨说道。
秋雨听罢,一跺脚,转身,不再理南宫霍綦。
“少爷,你说那五姨娘为何会半夜腹痛呢?”秋意对于五姨娘之事甚是好奇。
“等我家娘子回来,你便知晓。”南宫霍綦并无担忧之色,接着躺回床榻,开始闭目养神。
“少爷,您都睡了好些日子了。”秋意看着南宫霍綦又倒回床榻,嘟囔道。
“不怕不怕,我这是为了保存体力,好在真正洞房花烛的时候用。”南宫霍綦翻了一个身,幽幽地说道。
秋意一听,忍不住朝天翻着白眼,接着转身,不再理会南宫霍綦,和秋雨退出门外。
此时,叶锦素已经行至五姨娘院中,还未近院中,便远远听到五姨娘凄惨的叫声,叶锦素眸光闪过一抹冷然,接着便听到奴才的禀报声,“少夫人到。”
接着,院中的丫鬟、婆子便迎了过来,连忙跪在地上道,“见过少夫人。”
“好了,都起来吧。”叶锦素淡淡道,接着,径自踏入院中,循着声音行至五姨娘屋中。
便见一名身着锦服的女子一脸焦急地在原地打转,样貌俏丽,与五姨娘有几分相似,举手投足间,亦是和五姨娘如出一辙,想来这便是三姑娘南宫玉岚。
“五姨娘如何了?”叶锦素不紧不慢地行至五姨娘床榻前,问向一旁的大夫。
南宫玉岚见叶锦素进来,连忙行礼道,“妹妹见过嫂嫂。”
“三姑娘起身吧。”叶锦素语气淡淡,却透着柔和。
南宫玉岚随即起身,便焦急地说道,“嫂嫂,娘亲她半夜开始便一直腹痛,如今依旧不止,妹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昨夜可吃了什么?”叶锦素看向五姨娘确实腹痛难以,故而示意凤秀道,“你给五姨娘瞧瞧。”
“是,少夫人。”凤秀应道,随即便立于一侧给五姨娘把脉。
“如何?”叶锦素见凤秀微微蹙眉,问道。
“她体内有轻微麝香。”凤秀随即回道。
在屋内的的众人听闻,亦是一惊,叶锦素转眸,看向一眼不发的大夫,“你既是大夫,怎能查不出她体内含麝香?”
“回禀少夫人,老夫行医多年,适才亦是把了五姨娘的脉象,实在未查出五姨娘体内含有麝香啊。”那大夫连忙躬身回禀道。
“少夫人,五姨娘体内含有麝香极少,故而,不易被查出,而且,如今五姨娘腹痛不止,如若不及时行针的话,这腹中胎儿恐有不保。”凤秀立于叶锦素一侧回道。
“如此,便先给五姨娘施针吧。”叶锦素抬眸,瞥了一眼床榻上痛苦哀嚎的五姨娘,侧身走出内室。
屋内只剩下凤秀,其余人便随着叶锦素出了内室。
此时,其他院中的姨娘听闻,便也匆匆赶了过来,见叶锦素在此,以二姨娘为首,连忙福身道,“妾身见过少夫人。”
“众位姨娘起身吧。”叶锦素淡淡道,接着,便坐与主位,一一扫过众人的脸色,浅笑道,“适才五姨娘院中的丫头去了我那里,说五姨娘病了,我便过来瞧瞧。”
“是,妾身也是听闻五姨娘病痛了一夜,甚是担心,便赶了过来。”二姨娘随即回道,但,此刻众人还是立在原处。
“众位姨娘,坐。”叶锦素见众人如此,随即笑道。
“谢少夫人。”众姨娘回道,随即便坐了下来。
“嫂嫂,妹妹的娘亲饮食向来谨慎,怎会含有麝香,还请嫂嫂做主,定要查出其中原委。”此时,已经随着叶锦素出了内室的南宫玉岚随即福身,对叶锦素说道。
众位姨娘听闻,面露惊讶之色,随即道,“三姑娘,你所言可当真?”二姨娘最先问道。
“乃是少夫人身边的丫鬟诊断出的,如何有错?”南宫玉岚随即垂首回道。
“这……五姨娘体内怎会含有麝香,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三姨娘敛去眼眸中的惊慌,随即疑惑问道。
“是啊,就凭这五姨娘素日狐媚惑主的模样,怕是为了****老爷,惹老爷心疼,自己做的这档子丑事,不过,她倒算计错了,如今老爷外出,岂不是自作自受,若是有人加害与她,我倒是不信的。”此刻,出言讽刺的便是二姨娘,在座之人都知晓这二姨娘向来与五姨娘不对牟,原因显而易见,这五姨娘原是二姨娘身边的陪嫁丫鬟,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老爷,故而成为了五姨娘,与她平起平坐,这二姨娘向来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沙子,故而,对五姨娘言语间总是出言挖苦。
其他姨娘素只二姨娘的性子,虽听着二姨娘出言讽刺,但,也并未吭声。
“二姨娘何故如此,即便娘亲当年有何不对,但如今,却也是南宫府的五姨娘,与您亦是姐妹,娘亲如今不知如何,您不安慰便罢了,却反倒出言讽刺,做这落井下石的勾当,岂不是在小辈面前失了尊敬。”南宫玉岚亦不是省油的灯,也不是个忍气吞声之人,听着二姨娘口无遮拦,出言不逊,故而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