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看向叶锦素,“阁主,那如今这案子岂不成了悬案?”
“没有任何线索,他们早已经将线索断了,无从查起。”叶锦素继而说道。
“可是,这五百人亦是京城亦或是周边省府之内的商贾家的少爷,如今,这些商贾已经聚集起来,誓要为死者要一个公道,否则的话,便要将他们所管辖之内的商铺全部歇业,如此的话,怕是整个大乐一半的商业便要停滞,更会造成百姓恐慌。”凤锦想到这里,便觉得这些人的手段果断的毒辣。
“这幕后之人的手段果真毒辣,如若奸计得逞的话,大乐岂不是闹得人心惶惶,一来,挑起了四大世家与皇室的争斗,二来使得大乐的经济尽数停止,如若此时,邻国再联合起来发兵,那么大乐岂不是腹背受敌。”凤秀想到此处,便觉得冷寒。
叶锦素何尝不知,但,如今如若要将这幕后之人揪出来,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计就计,如此一想,便看向凤锦,“你告诉季昀我们的推断,让他将计就计。”
“是,阁主。”凤锦回道,便转身离开。
凤秀和采莲二人唏嘘不已,看向叶锦素,“阁主,你说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竟然设计出如此的计谋?”
“恐怕好不止如此,别忘了那五千死士的威力,如今,不知道他们在何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定然徘徊在京城附近,如若他们进入京城,造成京城的恐慌和骚动,后果可想而知。”叶锦素始终担心着这五千具的死士。
凤秀想到此,便不敢再想下去,便觉得棘手,“为何偏偏等到阁主大婚前夕,发生这等事情,如今既不知晓这幕后主使,又不知晓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何,到底该如何查起?”
“他们最终的目的,便是大乐。”叶锦素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深意。
“可是依照种种迹象来看,大乐内定然是有人暗中勾结。”凤秀不由地一怔,突然明了,“此事定然与那老贼有关系。”
“如今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而这大乐的江山乃是上官敬的,如今,都不知他该如何做,我又何必在这如此上心呢?”叶锦素想着依着上官敬的谋略,定然不会联想到此,如今,且要看看他该如何做。
“那如今阁主便可以什么都不要管,专心嫁人便是。”凤秀继而调笑道。
“是啊,安心嫁人。”叶锦素想到,前世她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庶女,不过是三皇子福身的一名妾侍罢了,又哪里有资格举行大婚,这一世不同,她是叶府的嫡长女,乃是南宫府未来的少夫人,自然而然地要举行大婚,突然想起昏迷不醒的南宫霍綦,她抬眸,透过门窗,看向屋外,她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一日,早朝上,四大世家联名上书,恳请皇上查出前夜刺杀的刺客,加之五百年轻男子的死尸,而这些死者的身份不凡,皆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商贾家的少爷,而且一脉相传,如今,那些商贾联名上书,要让朝廷给一个说法,否则,将会歇业,当真如此的话,那么大乐的整个经济命脉都会受损。
大殿之上,寂静无声,众人皆是静默不语,不知如何是好。
上官敬亦是沉默不语,面无表情,众人不敢抬头打量,各怀心思,愁眉不展。
季昀见众人不语,他且先回禀道,“皇上,如今京城百姓皆是惴惴不安,关门闭户,城外百姓更是担惊受怕,昨夜那五千具死尸不翼而飞,臣前去查看,并未查到任何的线索,如今所有线索已断,根本无从查起。”
众人听着季昀的话,又是一阵抽气,想着如今这样的局势,北芪公主在南疆与大乐的交界处失踪,如今下落不明,还未查出,前夜,这四大世家又遇袭,如今,竟然连那五千具刺客尸体都不翼而飞,紧接着又出了这一档子事情,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而且都是相当棘手之事,更是难办,这不免让众臣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那季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上官敬沉声问道。
“回禀皇上,依臣推断,这几件事乃是出自一伙人所为。”季昀亦是回禀道。
“说来听听。”上官敬看向季昀,说道。
“北芪国公主与南麓和亲之事,人尽皆知,一路上相安无事,为何偏偏在我国与南麓交界处被劫,这未免太过于巧合?紧接着,便是前夜四大世家遇袭之事,这五千刺客定然是有备而来,臣等派兵前去支援,亦是被他们拦截,而后,这五千刺客被灭,被尽数送去府衙,而后,这五千尸体不翼而飞,臣亲自前去查看,才知这殓尸房内有一处秘道,而这五千尸体乃是自这处秘道离开。臣便沿着秘道追寻,这秘道的出口乃是城郊外的钰锦山,而也是在钰锦山脚下,臣才发现了这五百具男尸。臣先前听说过一则传闻,相传魔教圣女擅长一门邪术,而这邪术可以让死尸变成不死人,不过,要吸食年轻男子的精血才可,而这五百具尸体看似便是活活被吸食精血致死,所以,死相惨不忍睹,故而,臣推断,这五千具刺客尸体,乃是吸食了这五百具尸体的精血,如今怕是已经成为死士,更是后患无穷。”季昀将叶锦素所言如实相告,先前听闻凤锦说起时,亦是觉得不可思议,如今,自自己口中说中,反倒觉得的确有此事。
众臣听罢,亦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季昀,想着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怪异之事,但,如今,除左如此判断,并未有任何的说法。
上官敬听着季昀说完,“如此说来,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