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是,他出手太快。”采莲也在一旁附和道。
“不过,他还是败给了阁主。”凤锦抬眸,一脸骄傲地看向叶锦素,说道。
“那是自然。”凤秀毫不犹豫地应道,“不过,那独孤飞燕的武功的确很特殊,属下从未见过。”凤秀想到这里,便觉得此人高深莫测。
“就是不知当年她随着哪位得道高人隐世?”叶锦素想着她如今还是不要与独孤飞燕有任何正面的交锋,一切静观其变。
“属下已经请大长老前去打探,如今还未传来任何的消息。”凤锦亦是想知晓这独孤飞燕到底出自何门何派。
叶锦素微微点头,“看来那独孤飞燕是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只是不知她会不会对南宫霍綦懂什么手脚。”
“难道她能让那南宫大少起死回生吗?”凤秀想着这独孤飞燕说不定会有如此之法。
“真如你所言,那岂不是一件好事?”叶锦素想着南宫霍綦昏睡了整整十年,想来是该清醒的时候。
“阁主,您一点都不担心那昭阳公主当真能将南宫大少抢了去?”凤秀看着叶锦素目光淡淡,并未有任何的忧虑,不免问道。
“有何担忧,独孤飞燕还有这个能耐。”叶锦素淡然一笑,轻声回道。
“如今局势瞬息万变,上官敬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而南麓和北芪对大乐虎视眈眈,权衡利弊,如若那独孤飞燕真心想要请旨赐婚的话,上官敬是不会拒绝,那南麓太子适才说过,一会请旨让大小姐嫁与南麓成为太子妃,如此,亦是两全其美之法。”凤锦想到这里,便有些担忧道。
叶锦素莞尔一笑,想着这独孤泓冽果然心思沉重,打得如意算盘,当真如此的话,他便得到两大世家的助力,岂不是一举两得?上官敬如若真答应了,那才是不是他上官敬。
“凤锦,你与凤秀跟随在我身边十几年,难道忘了上官敬亦是好对付的吗?”叶锦素幽幽抬眸,看向凤锦说道。
“唉,属下糊涂了,怎得忘记那上官敬亦不是鼠目寸光之人,否则怎会登上这宝座?”凤锦适才一心担忧叶锦素,却忽略了上官敬的能耐,想到这里,便觉得有趣,低声一笑道,“看来又有有趣的事情看了。”
“独孤泓冽后日定然会在晚宴上现身,你等做好准备,将进入晚宴的人逐一地登记在内,如有嫌疑之人,仔细的留意些,独孤泓冽不单单是为了独孤飞燕的婚事,更重要的怕是与某人见面罢。”叶锦素暗自思忖,独孤泓冽今夜前来,不过是探探虚实罢了,倘若他一心想要促成独孤飞燕的婚事,便不会与她说适才的那番话。
“看来这南麓太子当真不简单。”凤锦亦是眸光一暗,想着他们放在南麓的手下,对于这位南麓太子的消息亦是不多,因着这南麓太子行踪飘忽不定,更是让他们难以跟踪亦或是无法靠近,十年前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孱弱,对外宣称卧病与太子宫,却经常不在宫中,故而很难让人查出他的行踪。
“如今南麓国皇帝龙体每况愈下,南麓圣女亦是闭关不问朝事,昭阳公主刚刚回宫,这太子便带着她前来南麓,这其中定然有值得推敲的地方。”提起南麓圣女,她便想起那名红衣女子思南,还有老狐狸看着她的那般宠溺的眼神,想到这里,她漠然一笑,“思南如今是否已经到了南麓?”
“阁主,今日刚到,已经回了圣女府中。”凤锦应声回道,想着这思南绝对不是单纯的圣女的关闭弟子那般简单。
“嗯,圣女不问朝事二十年,如今却让她的爱徒暗中来到大乐,相助老狐狸,又是为何?”叶锦素想着老狐狸最是老谋深算,先是与北芪勾结,又与南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老狐狸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阁主,那宫中假冒您的女子便是华老贼暗中安排的。”凤锦看着叶锦素若有所思,接着回道,“这名女子来历不明,但,据属下所知,她并非大乐人士。”
“嗯,昨夜我感觉到她有意隐藏着自己的武功,看来她亦是受老狐狸指派。”叶锦素抬眸,看向凤锦,“她是北芪还是南麓人?”
“北芪。”凤锦沉声回道。
“北芪?”叶锦素低声一笑,“你定然是发现她的不同之处。”
“她隐藏的再好,可是,却还是露出了破绽。”凤锦亦是淡然一笑,“北芪世代生活在草原,以打猎为生,与猛兽为伍,他们的警惕性非常的高,在喝水的时候是蹲下来,而不是弯腰,只有这样才能看清楚前后左右四面八方的动静,是否有敌人或者猛兽来袭,昨日,属下偷偷潜入皇宫,观察着这位女子的一举一动,见她在御花园散步时,在一旁的水池旁小憩,但,她总是会不轻易间的左右观看,这种习惯暴露了她是北芪人的身份。”
“让大长老去北芪查看这名女子的身份。”叶锦素想着老狐狸竟然能动用北芪人这难免让她心中不生疑,他与北芪到底有着怎样的交易,能让北芪如此无条件的支援他?
“是,阁主。”凤锦领命,便转身离开。
“阁主,这华老贼太不简单了。”凤秀在一侧听着,亦觉得如今的局面越来越不好控制。
“先是三夫人,又是北芪暗卫,如今又是那名女子,看来老狐狸与北芪的关系相当的密切。”叶锦素想着看来她要亲自会会老狐狸才行。
“阁主,如今我们该如何办?”凤秀忍不住地问道,想着阁主前世便被华老贼所害,如今,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