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笑的摆了摆头,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们。
一个小小年纪,心机城府了得,心藏百毒。
一个却甘愿受骗,信以为真。
许是我刚才救了她,她话语虽未变,但也没有动手的迹象,只是探究我的眼神很是明显,她也许没有想过我会救他。
川凤对着我一脸诡异阴笑,可与梓萸相对时却露出露出小女孩般的怯懦与娇弱,任谁都想把它保护在怀中,梓萸见我望着川凤,川凤直打哆嗦,便把川凤藏在了自己身后,对着我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怕我心思短浅,什么都做不了,以往倒是没发现,川凤这般会作戏,我一直只是把她当做得不到糖吃的,小孩闹脾气而已,如今才知自己小觑了她。
她刚才使的,可是魔教正宗的皓然天刑,若她刚才真的杀了梓萸,嫁祸予我,旁人定是信以为真,毫不怀疑。
这功法在他们看来只有两人会。
一人魔教郁,如今不用说,绝对不会是他,他也不在世上。
另一个便是我,虽然我与正宗的魔教皓然天刑有细微的区分,可旁人哪在意这些,除了易风,他们更是不知其中的区别。
可我却知,这世上还有第三个人会的,那便是九江。
他会这法术,他瞒了许多人,易风、郁皆被他瞒在鼓中,若不是在被他囚困的百年中,我瞧见他使过一次,我也是不知道的。
他瞒了了许多人,只是如今他也没有在这世间,必定不会是他,不管他在与不在,只要他继续隐藏,旁人也不会牵扯到他身上,毕竟是对我深疑不信。
川凤会使这术法,定是曾拜他为师时学的。
她倒是练得如火纯青,毫无纰漏。
我不理会梓萸的质问,对着怯生生藏在她身后,怕我吃了她一般,却对着我做出诡异笑脸的川凤:“谢川凤,你这皓然天刑使的很是正道呀?怎么不与你梓姨说说,你是与谁人学的呀?”
听我这话,梓萸偏头瞧她,满脸愕然。
川凤顿间慌了脸色,惊慌失措,撒娇般摇着梓萸的手臂,娇声道:“梓姨,她说的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我这就是同阿娘学的普通的法术,什么皓然天刑呀,我都没听过。”
她此话一出,我才知自己又输了。
几位长老是知道皓然天刑,那是因为他们见过魔教前任尊主使用过,而山里的其他仙友却只听过也晓得有这个邪性的法术,可说见他们却是没有见过的。
如今我说是,川凤说不是,在梓萸的这处,我是得不到好的,她定是信她,不会信我。
只是这东西怎能作假,瞒得过一时却瞒不过永远。
周边渐渐拒聚集了许多,听到巨大声响的声音而慢慢靠近的身影。
见到直直向我走来的身影,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易风,是与不是让他一瞧便知,他说的旁人也信。
其实我对他的笑太怪异了,他居然紧锁眉头,怕我对他有所图一般。
他走近,用目光巡视我一圈,又望了望我身后那个大坑,道:“魔教的谁人来了?刚刚我在远处,便瞧皓然天刑的魔光盛然,他不是已经……”
他说道最后停的口,可我知道他的意思,易风一开口,川凤的话不攻自破。
梓萸松开她的手,拉开一些距离,不可思议道:“小川凤,你……”
我刚才便瞧见了,川凤看见易风,那脸色瞬变,青白红紫来回变换,如今易风的话,更是让她煞白了一张脸,呼吸紧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