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从何说起?”吕邗姜皱了皱眉,“本君怎敢笑话晏氏家族?”

“不是的话,为何要召族长进宫?”晏非激动地说,“族长被公子阳生给害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愣是成了残疾……您说族长还愿出门么?”

吕邗姜沉默一下,冷声道:“说到这里,本君倒想问你们……为何还不替你们族长报仇?心结不解开,你们族长凭甚么愿意出门?”

晏非眨了眨眼,突然顿悟,脸上露出一丝懊悔,叹道:“对不起,是老朽糊涂了老朽还想着晏氏家族忍个几年,再来动手,免得被人……”

抿了抿嘴,晏非一脸悔不当初。

“老爹,冷静。”晏慈轻拍晏非的肩膀,“这事交给慈来动手慈这便替晏氏家族一雪前耻!”言罢,晏慈转过身去,调头就走。

“回来!”晏非大喊,喊住了晏慈,“你发甚么疯儿?急个甚么?再听一听女君有何打算……”

“啊?哦!”晏慈愣了一愣,停下脚步,憨憨地望向吕邗姜。

吕邗姜嘴角抽了一抽,面无表情地下令道:“本君命晏慈为‘旅帅’,带领五百人,前往齐国边境的x一带,面见公子阳生……如果公子阳生有任何叛乱的迹象,本君允许慈旅帅动手斩杀公子阳生!”

说到后面,吕邗姜声音一冷,满含肃杀。

晏慈神情一敛,应道:“遵命。”

晏非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下可好,无论如何,公子阳生都难逃一死他若反,必杀之;若不反,寻个理由,亦能杀也!

“你们且下去罢。”吕邗姜挥了挥手,“替本君向晏氏族长问好,就说‘邗姜永远记得令尊的恩情,绝对不辜负晏氏家族’!”

晏非心中一动,行了行礼,带着晏慈,恭敬地退下。

晏非和晏慈堪堪地踏出殿外,便见公子黔和吕瑞姜一前一后地走来。

原来,吕邗姜不止召见了晏非和晏慈,还有公子黔和吕瑞姜!

双方目不斜视,擦肩而过。

不提晏非和晏慈内心所想,公子黔和吕邗姜径直地踏进殿内。

“邗姜姐姐。”吕瑞姜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哥哥来了。”

“见过女君。”忍着便扭,公子黔向吕邗姜行礼。

老实说,公子黔仍觉不适。

所幸,吕邗姜也不废话,直接道:“黔兄长免礼。今有一事,本君想请黔兄长帮忙诸公子虽都去了边境一带,本君却听到流言,说他们想要举兵反叛!……本君虽想信任诸公子,却也必须找出证据,还请黔兄长亲自走一趟,与他们见上一面,请他们每人手书一封,保证不叛乱,本君亦能斟酌地免去他们流放之罪。”

公子黔:“……”

说得倒好听:甚么手书,明显是派他监督诸公子们,若有异心者……哼!

公子黔挑了挑眉,问道:“所有?……他们都分散在四方,本公子需得一个一个地找他们?”这也太费人力了罢?

吕邗姜迟疑片刻,又道:“只需黔兄长你找公子锄即可。”

“公子锄?”公子黔又问,“他在哪里?”霸宠萌兽:魔君大人爱上我

“花钰,你老实交待,你其实还未弱冠罢?”田穰苴清了清喉咙,打趣地道,“和你一比,苴忽觉自个儿很老呢?”

“有多老?”不是少年的沉稳之声随即地响起,韩衡面不改色地调侃田穰苴,“老到你能当女君的爹了?”

田穰苴:“……”

田穰苴沉下脸来:这个玩笑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你得罪苴,就不怕你的越国亡得更快么?”田穰苴冷冷地威胁。

韩衡哼了一哼,痛快地道歉道:“……你当不起!所以说,你和女君是绝配夫妻。”嘴上十分诚恳地认错,表情却在说:吓~玩不起还敢嘲笑他?

要知晓,韩衡最忌讳之一亦是旁人说他太像少年简而言之:装嫩!

这对韩衡来说,委实没法接受!

田穰苴轻咳几声,敛容道:“说正经的,前些日子,苴与你商量的联盟,你可考虑好了?”田穰苴虽是今天才与吕邗姜提议,让齐国与越国联盟,但在更早时期诸如吴王率兵攻打齐国失利后,返回吴国的路上,经过邗越城,意外地被袭击的那时候起,就与韩衡频繁地书信往来……当然,这一切都是私下行动。

田穰苴可不敢与韩衡明目张胆地联系毕竟,韩衡代表的是越国,但在外人眼里,几乎都没韩衡这个人……韩衡不为外界所知!

因此,田穰苴与韩衡的交情,自是依靠那些信件。

可以说,没有田穰苴,就没有今日的韩衡韩衡成为邗沟运河的第一水匪,绝对有一份田穰苴的功劳!据说,韩衡的势力达到数千人口,还建有一处不知人知的基地,不然他怎敢三番四次地挑衅吴王夫差?

传言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真实都换了模样,最新版本是:韩衡是晋国派来的间谍,专门破坏吴国,使得吴国实力渐渐地衰落下去,无法与晋国抗衡,直至湮灭在历史的潮流之中。

也只有少数几人才清楚韩衡的底细:韩衡是越国勾践的死士!

但是,那些人不说!

因此,韩衡顶着晋国的名气,在邗沟来去自如因邗沟与晋国不相邻,吴国才没专派人去晋军寻个究竟……吴国只单纯地认定:韩衡与吴国有仇!

可惜,吴国对韩衡再是咬牙切齿,亦拿韩衡束手无策:目前,韩衡在吴国的缉拿榜上,名列第一……可是,任由缉拿奖励再丰厚,众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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