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常附和赞同,恨恨道:“陈师爷所言极是,想当年我家祖上略有财产,与一邻有衅。告我家牛吃了他家的稻谷,枝蔓相牵,累十数次不止,最后竟致家败。”
陈智同情道:“此等刁民,见官曰你为豪强、兴贩、理侵、侵欺、强盗、淤塞。随所趣投之,惟觊准理,即设虚坐诬不恤,剽窃律例,构斗是非,被讼者破家多矣。”
高进听陈智情不自禁的吊起文言,心内感叹,天下刁民一样黑!谁说人民都是勤劳勇敢的,那样的话就不该有监狱了。
郑常建议道:“要不要把各营都调上来?”
高进考虑了片刻,道:“不用,命巴雅尔的预备队全部上墙,调王闻土的木字营来庄门下待命。其余各营营中待命。东院各队巡查各营,有议论鼓动者下狱。”
“另外,把林家越的火字营也调来。”
郑常接令找侍卫传令去了。
高进望着郑常的背影,想起从府里出来时看到门厅那个口吐白沫的庄丁,喊道:“报信的人一定要厌骑马的!”
墙外一阵鸟枪的声响,高进诸人立马蹲下。
护墙河加上两边的台基,庄外的村氓们离着庄墙约有六十米宽,火枪打来早没了准头,倒也没伤到人。
巴雅尔的预备队、王闻土的木字营、林家越的火字营都到了。
高进命巴雅尔派一半人上墙,一半人在下休息,轮流值换,遇有情况立刻上报。
林家越上前,小声的禀报道:“庄主,火字营作何安排。”
高进看了看林家越内八的脚尖,心里纳闷,这样的人怎么杀人这么凶悍。
“叫你的人墙下待命。家越”
林家越长出一口气:“诺。”
高进喝道:“来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