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民的心声吗?有点‘迷’糊的高进,从这天起就被海参崴营地里的所有人尊敬的称为天命汗。
努力解释了好几天都没有任何效果的高进,硬着头皮顶着光环,安排好了建堡的规划。
闲下来高进掰着手指算算,已经是六月下旬,七月转眼及至,急忙让王闻土选了八百‘侍’卫,一人双马,日夜兼程奔青石城而来。
青石城下,现在是旌旗招展,连放肆的黄台吉都不得不收敛自己的兵将在营中,小意的很。
能让“老虎”闭嘴,自然是来了更凶的。黄台吉深知地头蛇‘插’汗虎墩兔可不是好惹的,没有一把掐死的把握还是先忍着,况且正好躲在帐篷里听达海绑来的明人儒生讲三国。
‘插’汗虎墩兔带着上万人马到了大青沟,自然不是为了开那达慕。休养了一年的‘插’汗虎墩兔现在人强马‘肥’,正琢磨着到哪里练练手脚,看看如何找回去年失去的面子。
事后探子辛苦侦知那个让‘插’汗等人从噩梦中时常醒来的玛哈嘎拉神,原来是海州卫中营哨长丁大胖,着实让‘插’汗虎墩兔和手下的大臣们郁闷了大半年。
坐在青石城外草场上的王帐里,‘插’汗虎墩兔和手下达林太、必勒格、炒‘花’喝着青石城里送出来接风的美酒,议论着将来的战事。
“‘插’汗,这次我们还是从长静堡两边进入明国,走穆家堡,就抢海州卫去。海州卫的那个吴游击,我看他手下有几个丁大胖。”,炒‘花’眯着眼端着酒,一脸的不服气。
“我们虽然有上万人,但是到现在只有‘精’兵两千,剩下的就是一群牧民,有的人用的还是骨头箭。我们守着这么多牛羊,却卖不到钱,也买不到装备,要是大明和我们贸易就好了!”,‘插’汗虎墩兔一声叹息。
“建州‘女’真的野猪皮还不是靠给人做干儿子才发达的”,必勒格不平的哀叹。
最老的老土蛮达林太放下酒碗,大笑:“很多年前我倒是听说野猪皮的阿玛当年犯错跑路,野猪皮的额尼(额娘的意思)被李大帅掠到府中为质。野猪皮的阿玛被捉住认了错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把野猪皮的额尼放回,然后就生了野猪皮。”
“原来如此v不得野猪皮和他弟弟舒尔哈齐一点都不像”,炒‘花’恍然大悟。
老土蛮达林太见大家听的开心,得意的卖‘弄’道:“这有什么,‘女’真人还有个传统,就是‘女’娃子的第一次,都是他们的阿玛破的。”
“嗯,还真是略有耳闻。听说在现在的‘女’真都还有这习俗”,必勒格难得的和达林太的意见一致。
“早的七岁,晚的十二岁,在萨满祷告后,将一根雄鹿茸授于‘女’娃,‘女’娃再用双手把它捧给阿玛。然后寻一个树林,‘女’娃的阿玛先用雄鹿角把‘女’孩的处‘女’破了,然后他阿玛上!”,达林太满脸鄙夷的讲的津津有味。
“如果‘女’娃的阿玛已经死亡,‘女’娃的叔叔、舅舅可以接着上。不上不能出嫁,真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必勒格快意的大声补充。
所有的人都大声哄笑起来!
满面酒意的‘插’汗虎墩兔待众人笑够了,大声道:“黄台吉派人送了十匹好马给我,你们说我是该回谢野猪皮的四贝勒,还是谢李大帅家的野孙子。”
王帐里又是一顿哄笑。
而所有这些,都被趴在大帐外等待接见的达海听见,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接了礼物,挥手让达海退去,‘插’汗虎墩兔又绕回了正题,对炒‘花’道:“漠北的喀尔喀部现在不是很听话,说了派些人来这里会和,到现在还没有影子。”
“喀尔喀部现在都听宰赛贝勒的,听说他们现在和建州‘女’真走的很近”,炒‘花’有点郁闷。
“建州‘女’真算什么,我看我们的固伦额驸就很了不得,才用了半年,就起了这么大一座城堡,还聚集了上万人”,必勒格很是羡慕牢固的青石城。
“这算什么,这么座破堡,也就是比明国的墩台要大一些,要想和大汗的白城比那还差的远那”,达林太哈哈大笑。
炒‘花’接着道:“南有大明天子,北只有大汗!现在大汗辖下东起辽东,西至河套,部下控弦四十万,只要大汗愿意,我们立马可以去扫平喀尔喀部!”
‘插’汗虎墩兔听的很高兴,举起酒碗一饮而尽,大声道:“太师所言即是,待有良机一定要给喀尔喀部一个教训。不过我们还是要先把‘精’兵练出来。看到黄台吉带来的兵吗?那装备我们也要有。”
炒‘花’等人举起酒碗,大声表态的将继续向‘插’汗效忠,君臣和睦,其乐融融。
此时,黄台吉军营的帅帐,黄台吉一脸通红的听着愤怒的达海的报告,怒不可遏的将桌上的茶碗往地上甩去。
“萨满、萨满,该死的萨满!早就知道是一群骗子,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一群qín_shòu+来我一定要禁止人做萨满,这帮王八蛋把建州‘女’真的脸都丢光了!”,文明的黄台吉指天骂地,捶手顿足(黄台吉真的做到了,多年后,他禁止了萨满教)。
“达林太那个老不死,居然造谣说贝勒爷的阿玛是明人的‘私’生子,实在可恨!有机会我们要给他们一点苦头吃”,达海咬着嘴‘唇’,气的苦。
黄台吉‘阴’笑着:“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让他们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