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曼恨火如炽,咬牙切齿的道:“够了!再不滚出我的房间,休怪我辣手无情!”
房骐骥沉哼一声道:“给你三分颜色便想开染坊?上次我是故意让你,凭你那点本事,在我面前绝对走不出三招。”
鲜于曼更不打话,霍地出手攻向房骐骥,孰料紧接着便听她一声惊呼,无限骇异的道:“你!怎会?!”
房骐骥嘿然道:“怎会什么?你师父既然想把你嫁给我,总得先教给我一些降伏你的本事吧?”
“哈……当然你师父也不吃亏,我师父早已将毕生所学记录成册,送给你师父自行参研。咱们两家从此水乳交融,世代守望相助,岂能容旁人再来插手?”
鲜于曼万没料到竟会被自家师父出卖,以致于功体罩门尽落人手,一招之下便被房骐骥轻易制服。此刻她又是激愤又是惶惧,禁不住颤声道:“你休想!这门婚事我死也不会答应!”
房骐骥成竹在胸,乐得调笑道:“哦?这么毅然决然,还敢说不是勾搭上了小白脸?啧……姓樊的是神意老头的手下,你跟他亲近一点勉强算无可厚非,可那姓岳的来历不明,难道也想给我戴绿帽?”
岳啸川没想到他们两人争闹,竟然还扯上了自己,暗暗摇头间心中颇觉尴尬。
鲜于曼更差点气晕过去,尖声厉叱道:“下流!快放开我!”
房骐骥呸声道:“骂得好,反正名分已经定下了,为免真被小白脸戴了绿帽,今晚我索性拔了头筹,好好‘下流’一番,让你见识见识男子气概。”
他胸中邪火蒸腾,不由分说便将鲜于曼拖进房中。鲜于曼苦于罩门被制,一身能为半点都施展不出,有心呼叫下属相助,却又怕传扬出去坏了清白名声。
这么稍一犹豫的当口,房骐骥已经带上房门,只见他脸上满布邪笑,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