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瑜惠尖叫得喉咙都是开始嘶哑,她个人死死抱住膝盖,可谢斌的力气他根本无力抵抗,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哭了出来,这是她这辈子哭得最凄惨,最无助的一次。
面对死死抵抗的杨瑜惠,谢斌越发的兴奋和狂野,也更加心急和暴躁,他狠狠的扇了杨瑜惠一个巴掌:“反正我都是要死,你要是配合一点,我可以让你少一些痛苦。”
从未被扇过巴掌的杨瑜惠被一巴掌打蒙了,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死,不知道应不应该抵抗,痛哭和挣扎已经让她越来越没有力气。
谢斌看见似乎安静了一些的杨瑜惠似乎比较满意,于是开始撕扯衣衫,但是这个举动让杨瑜惠也是做好了誓死如归的决心,一口咬在了谢斌的手上。
谢斌被杨瑜惠这个举动给彻底激怒,准备以手刀击晕杨瑜惠,刚抬手,身后的房门便被踢开。
谢斌转过头看见了像是从死亡炼狱之中爬出来的林宇极,鲜血从林宇极身上许多位置滴落在地上,因为愤怒青筋暴起牙关紧咬的林宇极第一次出现如此狰狞的表情。
杨瑜惠从来没有觉得过林宇极可怕,但是现在林宇极给她的感觉却是浑身发凉,不住打颤,尽管她知道林宇极是来救她,尽管此时心中充满安全感,还是出于本能的害怕。
李奇京还有袁庭泽都是跟了进来,看着此时的林宇极的状态,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便直接提起武器向着谢斌冲了过去。
已知是必死的谢斌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无谓的祈求着:“求你们了,要是能放我一命的话,我这辈子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当牛做....”
没等谢斌把话说完,袁庭泽已经是一记结结实实的膝盖顶在了谢斌的面门之上,谢斌鼻梁断裂,还有几颗牙齿随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李奇京举起赤胆就准备直接了断了谢斌的性命。
林宇极挥刀挡开,李奇京有些愕然,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林宇极踩在了满脸是血的谢斌头上,脚下开始用力,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谢斌的脑袋踩爆,谢斌只好本能的挣扎,双手想要将林宇极的脚给撑开,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被踩在脚下的脑袋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纹丝不动。
林宇极从牙齿缝隙里面挤出了几句让谢斌想要痛快死去的话:“不会那么轻易让你死的,我会将你的每一寸骨头都打断,嚼碎。”
一脚将谢斌踩晕过去之后,转过头看着蜷缩在床上角落里看着自己瑟瑟发抖的杨瑜惠,微笑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来晚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因为一口气卸了下来,倒在地上。
杨瑜惠看见满身是血的林宇极倒在了地上,连忙爬过去将林宇极抱在了怀里,然后开始大哭:“林宇极,你别死,我再也不任性了,以后让你睡懒觉,再也不揪你耳朵了,你睁开眼睛啊,呜呜呜呜呜~”
林宇极眼睛都是懒得睁开,虚弱的说道:“别哭得我跟要死了一样行吗?你刚才说的我都记下了,我只是因为这几天受了点伤,还没痊愈又打了这么久的的仗,现在一口气松下来虚脱了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杨瑜惠听见林宇极说话之后,微笑了出来,但是马上又开始死死抱着林宇极哭,生怕一松手就会从这个幸福的梦中醒来一般。
李奇京对身边的袁庭泽说道:“学到了,原来是这样的啊,我下次也要试一下肯能不能骗个姑娘的抱。”
袁庭泽扯着李奇京往外走然后回答到:“要是让你换成盟主,你更不可能坚持这么久,我们别打扰盟主休息了,先去把外面的事情解决了。”
两人在门口看见了抱着守卫的侍女,李奇京道:“你看,我就说吧,这招对姑娘好使。”
这时候刚好有另外躲在院子角落不敢动弹的另外一名侍女被李奇京看见了,于是李奇京连忙跑上去摔倒在了那名侍女面前,吓得那名侍女连忙向后靠了靠,李奇京还自以为很隐蔽的眯着眼睛看了一下那名侍女的反应。
袁庭泽看着李奇京的举动摇了摇头:“这憨货。”说完便自己向着外面走去。
那名侍女逃走之后,李奇京懊恼的坐了起来:“莫非是我倒地的姿势有问题啊?”
林宇极狂野的冲杀击溃了西汉守军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纷纷缴械投降,他们现在只希望这个在战场之上毫无感情的杀神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
另外一边,被围困在赤沙峡的西汉大军就没有了守军遇上林宇极这般幸运,因为西北从不受降。
也正是因此,已知这样下去必死的西汉军开始了自杀式的突围,最终西汉的突围以五天时间冲出了赤沙峡五里,尽管西汉帝第一次真正披甲上阵,并且在阵前与将士们说道:“我们尽可能的多杀死一个西北的蛮夷,也许我们汉人便能少一个女人成为他们的奴隶,所以我们可以死,但尽量多杀敌,能与你们一起死在赤沙峡,是我的骄傲。”
临死的反扑尽管士气不弱,可依旧因为战力的悬殊差距,是以全灭被告终。
五天之后的林宇极已经是患了过来,于是林宇极单骑出了城,前往正在清理战场的西北军大统领营帐之内。
阿托汗看着又是单枪匹马而来的林宇极,这次与之前相比,已经是完全没有了戒备,虽然他还是不能吧一个汉人真正的当做自己人一般看待。
林宇极坐在阿托汗的帐篷之内,阿托汗这次连守卫都是没有安放,拿出了西北招呼贵客的